塔不烟在惩罚了朵鲁不之后,不顾自己身体情况,率大军继续赶路,此次他们的行军速度在减慢,来确保部队的整天的行军速度。
经过多半天的行军,兵马来到一侧有河水,一侧有略高山地之处,塔不烟这才下令大军停下来休息,并用心的将兵马布置出去,来确便大军安全。
尼吉德拉劝塔不烟向体虚人,等帐篷支起来之后,到帐中休息,塔不烟想在外边透透空气,想到河边散步,放松一下心情。
当近二万多将士们,纷纷的都涌到旁边的河岸前,她只好让尼吉德拉陪自己,找一个平坦的地方休息,并愉快的交流着。
朵鲁不和吉思勒两个人,一路行军,坐在马背上睡了几觉之后,酒醒的特别彻底,他担心塔不烟因为自己酒后的事,生气病情再加重。
听到休息的命令之后,他马上安排他所率领一部的将士们,在离先锋官侧翼支起帐篷,看将士们忙碌起来,没有自己什么需要做的了。
这才对跟在身边的吉思勒说道,咱们两个犯了那么大的错,在尼吉德拉的求情下,没有受到惩罚,应该到先锋官那里赔个不是。
吉思勒那能说半个不是呢,他应着,随后跑到离他们不是很远的,塔不烟坐着地方赶过来,再三承认了两个人的错误。
在看塔不烟脸上露出了笑容,朵鲁不也跟着高兴起来,两个人开开心心的,直奔正在那里系宝马的,一个护卫身边。
告诉他准备借休息的时间,好好的再训练一下这匹宝马,争取在两军阵前,能让先锋官派上用场,发挥更大作用。
塔不烟坐在那里,看朵鲁不和吉思勒两个人乐颠颠的离开,脸上这才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来,望着他们了两个人背影,一言不发。
尼吉德拉看着塔不烟那欢喜的表情,坐在那里轻声的对她高兴的说道:
“鲁不爱你情意深,受到惩罚不记心,领着护卫笑眯眯,扭头准备去训马,真是草原好男儿,心胸宽广似草原,大度宽厚令人服,一看便知好丈夫。”
塔不烟知道尼吉德拉是有意的,在自己面前夸奖朵留不,而无论怎么说,有人在夸奖自己的爱人,那心里也是很甜的。
草原上的花儿很多,也引来了很多的蜂和蝴蝶,围着花儿飞舞着,看着它们不停扇动翅膀,自由自在的飞翔于空中,在为花儿传递着花粉。
花儿需要春天,密蜂和蝴蝶同样也需要春天,春天真是一个迷人的时刻呀!塔不烟一边无意的朝着四周观赏着,一边将目光停在朵鲁不的背影里。
他的步伐走的是那么有力,他的动作是那么有力,迈出的步伐,能将这大地震动,也能将自己的内心震动起来。
而这个时候,尼吉德拉的每一句话,就犹如这飞在花丛中的密蜂,将她和朵鲁内心搭起了一个,更让彼此拉近心的距离。
大自然此刻借着偏西的夜色,如血的夜色,染红了天空,也染红了大地,投射到旁边的河里,也投入到了大的上,也投在了那匹奇异的宝马身上。
这一切发自内的让每一个人,都感觉到了这里的美好,塔不烟看着朵鲁不在吉思勒的相陪下,牵着那匹雄壮的俊马,开心笑着往前走着。
从他们所去的方向就能看出来,朵鲁不是想给这匹马儿洗个澡呢,让它干净一些,可能这匹宝马感觉到,要让它离开,旁边的母马吧。
它站在那里仰着高傲的头,倔将的摆动着,想将拉他准备离开的,朵鲁不手中的僵绳挣脱出去,想回到那匹它心爱的母马的身边。
朵鲁不看火龙马不愿随他离开,一边用力拉动缰绳,一边不满意的朝他嚷着:
“春暖花开心乱动,跟我内心有点通,并非将你两分开,是去洗澡解清松,再拉你要不快行,边怪皮鞭抽你懵。”
吉思勒站在旁边伸出手去,也伸手打了宝马屁股一掌,笑呵呵的跟着也嚷道:
“小子春心这么花,被擒不服威风耍,我要牵走那母马,让你独自眼巴巴!”
尼吉德拉坐在那里看着,他们两个向个活宝似的,一说一唱,配合的还挺好的,他们两个说话的意思,她听的明白,坐在那里笑着朝他们嚷道:
“你两混来嘀咕啥,洗马那么多废话,再不快点去洗马,派人骟了你们两。”
塔不烟坐在那里,虽说身体无力,坐在草原的晚霞河边,心情到是很畅快,再听朵鲁不给马洗个澡,也能聊出几句笑人的话来。
她心里笑着,转过头去朝着靠山一侧望去,借着观察那里情况的样子,好装着自己并没有听到,他们两个人的乱叫。
而内心之中,也忍不住的跳动着,仰着头默默的想着,马儿的这种情结,真是太独特了,又没有让它们两个分开,这么一会都难舍难离的,真的太重情了。
尼吉德拉坐在那里一喊完,朵鲁不笑呵呵的朝着她,也开心的逗着笑话道:
“马踏春风寻情来,寸步不离情太真,我就好比这宝马,情到深处自迷离,但愿春风横扫处,情有独忠被接受。”
尼吉德拉知道他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坐在那里乐呵呵的点了点头,跟着对他说道:
“快点洗马别停下,先锋早就默相认,就看你心诚不诚,芳心归属得看清。”
尼吉德拉这么一说,塔不烟脸腾的一下子红起来,她的内心想法,被她一下子给道破了,瞬间里,塔不烟就感觉自己的脸热热的,如晚霞般的红吧。
她装着啥都没有听到的样子,还是侧着头朝着侧旁山上望着,脸上含着笑意,小声的对尼吉德拉小声的说道:
“妹子,你当着这么多将士们,怎么能说这些话呢,别在去理他们了,再说两句,又不知道他们会说难听的话来呢?”
尼吉德拉坐在那里,脸上也是笑呵呵的,朝朵鲁不他们看着,小声对塔不烟道:
“不烟姐,我是想逗逗他的,可我也想试试他的心里,对你是否真的那么一往情深,我可不能让你嫁给一位,花心半路上背叛你的男人。”
塔不烟笑着晃了晃头,想了想没在说话,朵鲁不用力的拉着马僵绳,吉思勒在旁边用手推着马的屁股,又担心被马踢到,瞪着眼睛格外小心。
看尼吉德拉坐在那里只是笑着,不再说话,他们两个这才晃当当的朝着,离她们不太远的河边走去,边走边朝着河边那些忙碌的几位将士嚷道:
“宝马来了,懂事的赶紧给腾个地方,别把宝马给闹的不开心了,小心踢你们的屁股,我可告诉你们了,踢着别埋怨谁。”
他这么一嚷,旁边的吉思勒也跟着凑趣的,朝着闪避慢一点的将士,开心的嚷道:
“喂,喂,这马的蹄子,你们是看的见的,扬起来都有你们脑瓜子大呢,要把你们踢到河里去,水流这么急,爬都别想爬上来。”
尼吉德拉看着他们两个,真是一个见忘的人,早晨脸红脖子粗的,围着先锋官的帐篷转圈圈呢,便开心的对坐在旁边的塔不烟小声的说道:
“不烟姐,这马让这两个马大哈给洗澡,你能放心吗?过段时间,等马训的差不多了,你得专门为这匹宝马,配一个技术高超的战士。”
塔不烟坐在那里看他们两个离开了,这才转过头来,朝着朵鲁不他们牵马进河,用力的朝着马身上泼着水的动作,两个人动作很是夸张。
看着他们两个那特别有意思的动作,她脸上忍不住微笑着,小声对尼吉德拉道:
“今天早晨,就应该狠狠的打他们两个一顿,你看那气人的样子,还是收拾轻了。”
两个人坐在那里闲谈着,更多的话题,是围绕着朵鲁不展开的,连塔不烟都有些不太明白了,自己这个时候,好象是着了魔似的。
不知不觉间,总是喜欢将话题落在朵鲁不的身上,可能是在自己现在身体很虚弱的时候,朵鲁不在夜里守在帐篷外边的原因吧。
可能是因为自己在夜里想吃东西的时候,是朵鲁不跑出去射野兔子,给自己炖上补身子吧,反正,有关朵鲁不的话题很多。
至少塔不烟现在是这么认为的,即愿听到他的声音,也愿听到他说话的模样,更喜欢看他说话时比比划划的模样。
没有多长时间,营房便全部支了起来,以将在河中给马洗澡的,朵鲁不他们的身影遮挡住了,尼吉德拉看河边处风渐渐的大起来,就对塔不烟说道:
“我们还是到帐篷里坐吧,这里是风口,一路行军身子又虚弱,被受了风呢。”
塔不烟点头缓缓的站起来,不经意的朝着朵鲁不,他们洗马的河边方向看去,这时她什么都没有看到,这才慢慢的朝着帐篷走着。
朵鲁不和吉思勒站在河边,用心的给马清洗着,一路风大路也难行,马的全身被地下的泥水喷的全是脏脏的泥土,当一清洗出来,宝马显的更加威风。
两个人看洗的差不多了,朵鲁不这才牵着宝马,缓缓的来到岸上,找到一棵树旁边将这匹宝马栓好,担心它一来了野性从这里逃走。
马一系好之后,朵鲁不还不放心,对旁边的吉思勒交待着,好好的检查一下马的各处情况,重要是的方就是马套,马鞍,马的缰绳的结实度。
当这一切都检查完之后,朵鲁不站在那里背着手,脸上含着笑意的对吉思勒道:
“一切准备以就绪,看你如何跳马背,此刻训马要留神,小心狂跃摔出去。”
吉思勒站在旁边眨着眼睛,一个劲的朝着朵鲁不看着,好半天没有说出话来,看着他那模样,朵鲁不就明白了,他是怕宝马太暴烈了,心里有些害怕。
一看他那脸表情,朵鲁不含着笑晃着头,朝他乐呵呵的大声说道:
“身为护卫要勇敢,驯个宝马有何胆,别在磨叽快上马,犹如熬鹰同方法。”
吉思勒皱着眉头,朝着朵鲁不看着,边向宝马靠去,边苦笑着对他说道:
“我和千户一同来,并未想到要训马,尽管马技非一般,训马本事没提高,肯请千户在马侧,要被摔下好接住,宝马干废两马师,想到此事有点晕。”
朵鲁不站在旁边把手挥了挥,一付鼓励他的样子,大声的向他应道:
“训马无须啥本事,只要抗摔就可以,清晨你我都试过,抗摔本事了不起。”
吉思勒一听这话,不由的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千户长话是啥意思呀,那是说我本事不济呗,今天我还真就不相信了,看我好好给你训宝马看看眼。
吉思勒这么想着,突然笑起来,边特别小心的朝着宝马靠近,边笑着说道:
“千户眼力神一般,我的优点被看穿,就是这样驯宝马,我叫蹲来不敢趴。”
他把这句话说完,朝着宝马身边慢慢的靠去,在他靠近宝马的时候,伸出手去慢慢的轻轻的在马脖子处,轻轻的拍了两下。
宝马看样子和他到显的很亲近的样子,站在那里将低着头的头仰起来,轻轻的晃了晃,吉思勒一看,又试探性的再次拍了拍,马儿又轻轻的晃了晃。
吉思勒一看宝马也不是那么,向大家传说的那么龙性可怕,心里有些放心了,双手用力的抓着马鞍前的手环,身子猛的一跃跳到马背上。
当他一跃到马上,那宝马站在那里还是很平静的站着,吉思勒开心的对朵鲁不道:
“坐上宝马真威风,好似将军冲阵中,威风凛凛多霸气,犹似指挥百万兵,我让东来他不西,温顺听话多牛逼。”
吉思勒这么说着,伸出手去轻轻的拍了马屁股一下,那宝马可能是被两个训马师训的,有些乖巧起来,这次不仅没有乱跳,还乖乖的往着温和的走了两步。
站在旁边的朵鲁不和吉思勒两个人都没想到,今天不知道什么原因,宝马会这么听话,坐在马上的吉思勒开心的,朝着朵鲁不开心的说道:
“宝马现在被驯服,不在疯狂乱窜跳,现在我就驯口令,让他尽快早知道。”
吉思勒一边说着,一边乐呵呵的抖着马的缰绳,向马下达指令,什么是向右,什么是向左,拍那个位置是快点往前冲,拍那个位置马是朝后退两步。
当然,这些动作太过于繁锁,并非一下子全都教会的,他们得一个一个动作的反复练习,吉思勒骑在马上只是简单的先叫宝马,如何往左,如何往右。
朵鲁不站在那里瞪着眼睛看着,看到吉思勒一跳到宝马上,那宝马很听话的按照他发出的指令,顺从的左摆一下头,又摆一下头。
都是草原上的汉子,谁不愿骑在高头大马上,感觉一下那种驯服宝马时的,那种异常兴奋的感觉呢,他站在那里心里也有些痒了起来。
站在那里一边瞪着眼睛看着,一边想,今天这宝马怎么这么听话呢,是不是这些日子被训练出来了,感觉自己再怎么乱跳,都没有用,只能听话了。
如此看来,说明无论是谁坐到宝马上,它都不会发脾气了,看的他站在那里开心的笑着,一个劲的点着头对吉思勒点化着:
“你刚才那几个动作太简单了,你再复杂一点,让它如何前进,如何后退才行呢。”
吉思勒坐在那里装着一付笨拉拉的样子,笑眯眯的嘴里应着,就是不去发出这个口令,只是单一的,一会左,一会右的摆头。
这把朵鲁不急的,围着宝马不远处,转悠着,又担心这家伙突然乱窜,离的有一些距离,站在那里指点着,说吉思勒这那是驯马,完全是在闹着玩。
吉思勒坐在宝马上方,一付得意的样子,在那里一味的发出简单的口令,那宝马站在原地,一会向左摆一下头,一会向右摆一下头。
朵鲁不在旁边急的实在受不了,站在下方看着吉思勒那得意的样子,一脸的笑意,让宝马在那里随意的摆着头,气的他站在那里朝他嚷道:
“犊子驯马水平差,只教摆头向啥话,痛快下马让我来,看我驯马有两下。”
吉思勒坐在宝马上,得意的朝着朵鲁不看着,边笑着边演示着那简单的动作,朵鲁不看着这宝马那威风的样子,有些眼红起来,挥着手急道:
“行啦,行啦,看你那笨笨拉拉的样子,就这么简单的动作,三岁孩都会,快点下来,让我来救,你在旁边用心的看着,我是如何驯马的。”
吉思勒坐在马上还是一付得意的样子,让马头在那里左右摆动着,并笑着对下方着急的朵鲁不开心的说道:
“别急,别急,千户长,你是不知道呀,坐在宝马上边的那感觉,真是太不一样了,突然之间,就感觉自己好象一下子征服了全世间一般,真是太痛快。”
在下方的朵鲁不,看宝马这么听话,也急于想感觉一下骑在宝马身上不同,站在那里连连的挥着手,朝他着急的说道:
“我是让你驯马来着,又不是让你感受,骑宝马是啥感觉,快点下来,让我来驯,我要教教你,驯宝马需要什么样的本事。”
吉思勒坐在那里,晃着头一付担心的样子,对朵鲁不说道:
“不行呀,千户长,这匹宝马还没有驯出来呢,你要是上来,把你摔了可咋办,我可是有经验的人,对马的习性特别了解的。”
朵鲁不一听这话,火就上来了,站在那里掐着腰瞪着眼睛朝吉思勒道:
“犊子那叫说啥话,本人驯马谁不怕,痛痛快快跳下来,由我表演你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