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不烟转过天来,又返回了土城她一见到尼吉德拉,坐在那里不再提土匪的事情,只谈论有关她婚事的问题,以及将来寻找对象应该找什么样的人更般配。
当她神神密密的告诉尼吉德拉,她发现了一个男子,长相跟她特别相似,又一表人材,本事很高,等诸多优点时。
听的尼吉德拉心里一下子活动了起来,感觉这样的男人,这么优秀的男人,正如塔不烟所说,是很难遇到的,万万不要错失良机。
最初尼吉德拉还以父亲为由,拒绝找对象这个问题,当听塔不烟说的天花乱坠,感觉到这么一个好男人要是错过,真是可惜了。
一时之间让她芳心大动,一种好奇和冲动,让她随口便答应和塔不烟抽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一的男人这么优秀。
塔不烟看她同意,又告诉尼吉德拉最近一段时间身体不恙,为了帮示诚意,两个人在土城里寻些草药带去,表示关心,这样更会打动对方的心。
尼吉德拉也同意了,一切很顺利的完成,塔不烟也没有了别的心思,安心的陪着尼吉德拉在她的住处,倾心交谈着。
告诉对方,她将在绿洲沙漠里组建一支勇敢的抗金支队,假如有一天,金兵敢来围剿可敦城时,他们好在第一时间里,将他们消灭沙漠之中。
面对塔不烟如此伟大的蓝图,讲的涉世不深,而又怀有一身本事的尼吉德拉浑身充满了一股无穷的力量,盼望着能跟塔不烟一起,在沙场上,共同杀金兵。
她们两个坐在尼吉德拉的院子里,交谈的热火朝天,身后的仆人一个个,好奇而又不解的探着头,朝他们两个偷偷的看着。
一个仆人好奇而又不解的,扭头对身边仆人疑惑的小声问道:
“喂,我说老哥呀,这也太奇怪了,这耶律公子虽说长得俊巧,就算是族长看中了,也不能这么谁都不避的,坐在小姐院子里,那么亲近的交谈着呀,无论谁看了都有伤风化,这要是传出去,日后小姐还怎么找男人呢。”
说的另一个仆人探着头,眨着眼睛有心装正人君子,不去看吧,又实在忍不住想知道,两个人到底能亲近到什么程度。
强大好奇心吸引着他,又不得不探着头,眨着眼睛一眨都不眨的朝他们望着,看同伴这么问起,也晃头晃脑不解的说道:
“这也太不象话了,孤男寡女的,坐在那里确实有些不雅,这位耶律公子一来,我就向老爷汇报了,老爷咋一点反应都没有呢,既然老爷默许了,咱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赶紧躲远一点,让小姐看到,还不用脚踢咱们呢。”
“是的,应该躲的远一点,人家愿怎么谈,就怎么谈,跟咱们有啥关系呢。”
另一个也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站在那里侧着身子,一付想走,而脚下如同灌了铅似的,步子一直迈不出去。
身子在原地打着转转,眼睛一个劲的朝院子里偷看着,脸上带着笑意不愿离开。
另外一位嘴里劝着别人,他呢,也好象被点了穴位一般,同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尼吉德拉和塔不烟两个人谈的差不多了,一扭头看自家的两个仆人,站在那里一边朝她们看着,一边小声的嘀咕着,她就特别生气,瞪着眼睛道:
“你们两个站在那里,探头探脑的干什么呢?再不给我滚出来,小心我一箭射愁你们的眼睛,让你们啥都看不到。”
两仆人一听,吓的嗖的一下子,从躲从躲藏的地方跳出来,手连连的摆着道:
“小姐,万万不要射箭,其实,我们两个什么都没有做,因为耶律公子来了,老爷吩咐我们,过来看看,并寻问一下,耶律公子喜吃什么好让我们准备,看你们两个交谈到那么认真,热乎,怕打扰了你们的交谈,只好耐心等在这里。”
尼吉德拉知道他们在撒谎,也不介意,点着头瞪着眼睛朝他们扫了一眼道:
“即是这样,那我清楚,今天耶律公子远道而来,又为咱们土城立下大功,你们下去多准备一些丰盛些的酒菜好了,一会我们一同到前边去。”
仆人看尼吉德拉吩咐完了,脸上笑呵呵的连连点着头,站在那里没有动地方,眨着眼睛朝塔不烟看去,一种古跟古怪的表情。
尼吉德拉吩咐完之后,又扭头过来,和塔不烟商量着,应该准备两个人吃完饭之后,一同到土城的街上去,用心寻找一些草药。
尼吉德拉问塔不烟,买这些草药的素食,应该买养补身子的呢,还是专门治红疮药,每付草药应该买多少,最合理,对方得需要吃多久,才能彻底康复。
她们两个坐在那里聊的正开心呢,尼吉德拉一扭头,看前来询问的两个仆人,站在那里脸上笑眯眯的站着,还是不动地方,尼吉德拉气的不解的扭头问道:
“嗯,你们两个咋还不赶紧去忙呢,站在这里还有什么事情吗?再不走,我可真就不客气了。”
两个仆人看尼吉德拉站了起来,瞪着眼睛,两个人笑着这才扭头匆忙的离开,边走边笑呵呵的,对特别生气的尼吉德拉说道:
“小姐,我们两个在这里,是想听听你还有什么吩咐,所以不愿离开。”
看他们两个那鬼头鬼脑的样子,尼吉德拉一下反应过来,忍不住看着转过头来,笑着对坐在那里的温和而笑的塔不烟说道:
“这两个死鬼,我就知道他们心里装着鬼呢,等我再见到他们,非揍一顿不可。”
塔不烟笑而不语,现在两个人商量完之后,便站起来,一同朝着外边走去,她们两个并肩而行,毫无顾忌的在街面上现身。
引起整个土城里的人都吃惊的,不解的,远远的站在那里朝他们两个望着,相互低声的交谈着尼吉德拉的胆量。
那两个仆人看尼吉德拉和塔不烟两个人,很自然的大大方方的,走出家门,两个人探着头朝着他们两个的背影,其中一个又是晃头又是不解的说道:
“真没有想到,咱们家小姐胆子也太大了,族长怎么又被这公子给迷了心窍,打这公子一迈进这屋子里,他竟然连面都不朝了,就这么由着他们自由的出出进进,这也太刺眼了,也太大方了,大方的让人简直是受不了。”
另外一个,靠在族长家的门旁边,笑眯眯的点着头,连声的应道:
“可不是吗?这要是我家孩子如此,我……我……我就打断她的腿,宁可养她后半辈子了,也不能就这么跟着一个陌生男子,在街上晃来晃去的,这脸日后还往那放呢,看到没有,看到没有,街上谁不在看他们呢?”
塔不烟和尼吉德拉可不管街面上,这些族人的目光,大大方方的赶到一个药铺里面,向那老板说明了一下情况,对方一边应着一边给他们抓药。
小伙计忙碌着,老板在旁边含着笑,夸奖塔不烟真是太厉害了,凭着一己之力,救了整个城人的性命,是土城所有人的救命恩人。
看到对方的表扬,塔不烟含着笑摆着手,歉虚的应付两句,对方随后又一转话锋。
连连的夸奖尼吉德拉,说她真是好福气,能找到这么一个英俊洒脱的公子哥,将来咱们土城再也不会遭到土匪横行了。
两个人也不去理会,很快在街上转了一圈,将他们所需要的伤药抓好,又说说笑笑的再次返回到族长家里。
这时家中以备好了酒菜,一看到塔不烟和尼吉德拉回来,族长高兴的让她们赶紧坐下来,好好的大吃一顿,然后到屋子里休息,房间以准备好了。
塔不烟看天色不早,坐下来和尼吉德拉闲聊起来,边聊边吃,两个人无话不谈,愣是把族长扔在一旁,看自己插不上话。
族长含着笑吃完饭之后,独自回到他的住处休息去了,塔不烟和尼吉德拉一直聊到很晚才各自回屋休息。
为了赶路,一大早,塔不烟和尼吉德拉就早早的爬起来,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之后,骑着马儿,朝着也喜刺德他们住的地方赶去。
到他们快要进了部落里面,尼吉德拉感觉到有些不太对问,在部落的两侧,总是能看到一些山匪们,站在那里瞪着眼睛守住各路口。
他们一路打马而来,即没有人问,也没有人理睬她们,尼吉德拉很紧张的朝塔不烟脸上扫视着,看她一脸的平静,好象回家一般。
心里打着鼓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来,眼睛一个劲的朝两侧飘动着,紧张的探出手去,随时准备着,到了危险的时候,好在第一时间里将兵器抓在手中。
“不烟姐,咱们这是到那了呢?我怎么感觉到了土匪窝里来呢?”
尼吉德拉带着一种疑惑的表情,一边打马紧随着塔不烟,一边吃惊的向她询问着。
为了打消尼吉德拉的顾虑,塔不烟含着笑一边急行一边安慰着她说道:
“你就放心吧,妹子,姐我是不会骗你的,好了,再有几步咱们就到了。”
她们两个一边说着话,一边打马急驰,不知不觉便来到了二当家鼻刺速思休息的院子里,两个人一跳下马来。
旁边的山匪含着笑有礼貌的,伸出手去,将她们两个的马绳收过去,栓在旁边的木桩子上,尼吉德拉迟疑了一下,这才将缰绳递给对方。
塔不烟一边朝着鼻刺速思的屋子里进着,一边大声的对二当家的喊道:
“今天我可请来了贵客,里面的主人赶紧坐起来迎接着,不然我们可走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门朝里面走去,屋子里的光线不是太好,尼吉德拉迈步进屋,皱着眉头用心的朝着屋子里扫视着。
当她看清楚半躺半靠坐在那里的鼻刺速思后,精神一下子精张起了,探出手去朝自己的腰间摸去,站在旁边的塔不烟赶就将她的手按住含着笑说道:
“妹子,你先别激动,等我把话说完,你想怎么做都由你说了算。”
躺在那里的鼻刺速思,身子略强一些,听到塔不烟的喊声,晃悠悠的正准备坐起来呢,看她带着一个女子走进来,瞪眼睛细心一看,头上的汗都流下来了。
他腾的坐起来,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后靠去,多亏后面是墙,不然的话,他就要用力挤到墙外边去了,看的塔不烟站在那里呵呵的笑着对二当家说道:
“你是怎么搞是,我把贵客给你请来了,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只顾发傻一句客套话都没有,这那能行呢?”
被打的浑身都痛,昨天躺在那里还发恨发誓的,只要见了尼吉德拉一定要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只有这样才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而现在,突然见到对方就这么瞪着眼睛站在他面前,惊的他忘了身子痛了,用手指着塔不烟着急而又不安的对她说道:
“耶律公子,是不是在开玩笑呀,你……你……咋把她整到我们这里来了。”
塔不烟看他那紧张的样子,扭头看着尼吉德拉含着笑,对二当家的说道:
“那还用问吗?你不口口声声的要寻人家报仇吗?所以我特意将她请来,就想看看你是如何来报仇的。”
尼吉德拉手搭在腰间,这时脸上也是愤怒不已,塔不烟看二当家的吱吱唔唔的说不出话来,这才转过头去,对尼吉德拉小声的说道:
“好了,妹子,别担心,赶紧把你的药拿出来给人家把病先治了,至于后话,再慢慢的说,这世间根本就没有解不开的仇。”
尼吉德拉没法,只好将自己拎在手中的药,生气的朝躺在那里的二当家面前扔去,嘴里生气的朝他不满意的嘀咕着:
“姐,你是给这混蛋买药呀,我要是知道,还不如扔到街上喂狗呢?”
二当家的一时没有搞明白,这尼吉德拉怎么给耶律公子叫姐呢,他担心尼吉德拉太冲动了,挥剑朝自己砍来,身边又没有防身的兵器,只好软下来对不烟道:
“是呀,耶律公子,你闹的什么玄呀,咋把这母夜叉请到我这里来了呢。”
“行啦,这俗话说的好,不打不相识,人家一个女孩子,因为自己做得不对,大老远的给你送药来,你还拿拿巴巴的干什么呢,还不赶紧道谢。”
塔不烟站在那里,含着笑向二当家递眼色,让他赶紧老实在呆在那里,别乱动。
事情太突然了,搞的双方都没有精神准备,也都很尴尬,鼻刺速思毕竟见多世广,一下子明白了,塔不烟的良苦用心,赶紧强忍着痛向尼吉德拉赔礼道:
“尼吉德拉小姐,实在对不住了,前段时间是本人一时糊涂,对你太不礼貌望你多多原谅!我……我就是一个粗人,你别见怪。”
这二当家的在没有赔礼的时候,尼吉德拉一脸的紧张,眼睛喷着火朝他看着,当他一向自己赔礼的时候,再准备发怒的尼吉德拉一下子放松下来,瞪着眼睛怒道:
“粗人,姑奶奶我当时手下有些太软了,不然,我非取了你性命不可,你……你还敢率人要灭了我们的土城……”
“这个,那个,他是这么回事……”
鼻刺速思坐在那里赶紧摆着手,紧张的连声的向愤怒中的尼吉德拉连声的说道:
“小姐,这完全是误会,你现在也看到了,看把我打成什么样了,要不是我命大,那天这命不就扔在你们土城里了吗?”
他把说话到这里,伸出手去,还一个劲的朝着自己的身上摸着,一付痛苦的样子。
“是呀,尼吉德拉,当时都是在气头上,自然有做的过份的地方,现在只要大家把话说开了,又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呢?”
“现在二当家的都给你赔不是了,你呢,也别在生气了,来,赶紧坐下来,你好好看看他,那鼻子,那眼睛,跟你长的多象呀!”
塔不烟伸出手去,想拉她一下,感觉当着二当家的面,这么做对方很难理解,赶紧收回手来,指了指旁边的一把椅子,让她赶紧坐下来说话。
“误会,决对的误会,耶律公子说的没错,你看把我伤的这么重,我自然得想法子找回面子,不然日后谁还听我的呢,这事你的理解。”
鼻刺耽思坐在那里忘了身上的痛,赶紧连声的再三的向尼吉德拉赔着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