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去好了,反正今儿我是不起来了谁爱起来谁起来,额...我是不起来了...”
兰泽瞧了眼四周,见远处廊中匆匆有人跑来,一个机灵便即刻就喊:“万公公这么早去哪儿啊?”
许是这万公公厉害,或者说是万公公在魏王面前也算得上是个数一数二的人物,赵子儿一听到‘万公公’三个字便立刻跳了起来整理好衣物恭恭敬敬的垂头立在了兰泽身后。许久不见有人走过,赵子儿抬头朝着兰泽大喊的方向望去,见廊中空无一人便又将视线转向兰泽。兰泽早已憋得面色泛红,一瞧就是明摆着强忍着心中的笑意不敢透露出声,知道自己受她了骗赵子儿抬手就打。
“哎呀你坏,你明知道我最怕的就是万公公你还拿万公公来吓唬我!哪儿跑你哪儿跑!!!”
一时间院子里铃声跃起,一副热热闹闹的景象。在另一旁擦拭大殿的管嫜见二人嘻嘻哈哈好是热闹便立刻放下手中的物件也冲过去与她们戏到了一团。本就是个爱热闹的人,见了热闹不凑合凑合也是难忍罢。
“她是谁?”
远处,魏王双手背在身后脖子挺得老高望着那三人之中跑在最前头的兰泽。绝美的人儿让他放才在朝堂之上的污浊之气烟消云散,顿时心情好了许多。
万公公顺着他的目光线探去,之间一三人成行的女子在花丛之中嬉戏,一时分不清魏王问的是谁。
“奴,奴才愚笨不知魏王说的何人。”
抬手,他指向兰泽:“她,她是谁!”
“回禀魏王,她叫薄兰泽,是王宫里负责花草的宫人。”
“真美。”魏王痴痴的笑着,站了许久也望了许久,见三人正是开心便悄悄从侧廊走开。
这定是一场华丽丽的邂逅,当魏王遇见了正是风华正茂的兰泽同管嫜、赵子儿三人,一段姻缘尚起便注定了下一场姻缘的即将到来。
三人从早一直忙活到了晚上都仍是嘻嘻哈哈,谁说小人物没有大快乐,此刻虽然三人只是魏国宫中卑微的贱婢,但仍活得快乐。
赵子儿总是嫌着累,一进屋子便躺在了三人的榻上大喘粗气,只听嘴里道着:“真想每天都像现在一样,逍遥自在的活着。”
“是啊。”一旁的管嫜松了把脸帕擦着脸道,“虽说是魏国宫里卑微的贱婢,可要是这辈子都如今日般快乐我瞧着做一辈子下人也好。”
“要我说,凡人家的幸福就是天伦之乐,深宫之中我们能求的不多,活着、快乐,就够了。”兰泽显得颇有心得,望着窗外的明月浅笑。
三个人入了魏宫三年,终日里心心相惜相依为命,三年的深宫生活早已经让三个人从初来乍到时的初生牛犊打磨成此时连说句话都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大大小小的事情见得不多也见过不少,深宫,处处都是幽魂何处都是凄苦之声,与其比上那些深宫女人之间的明争暗夺最终落了个你死我活,倒不如做蝼蚁苟活,庞大的幸福她们要不了,平凡的快乐还有不得吗?
赵子儿‘蹭’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冲着屋子里的三个人喊道:“不如咱们义结金兰任何?”
“义结金兰??”其余二人惊道。
“对呀!在深宫之中有个知心贴己的人不容易,我们又在同一屋檐一同过了三年,今日就让我们义结金兰,假如三人中有谁日后先得富贵的话,一定不要忘记另外二人,要共享富贵和机遇。”
三人相视而笑。
“好!我们义结金兰!”
一切都来的太快,快的让所有人都觉得为之惊讶。此刻的秦朝已是乱世,各方势力涌动,各国国王都想成为下一位嬴政,魏豹虽对外宣称要重振魏国,但始终是得不到真正有实力的人大力支持,重振魏国这一说,也就变成了空话。
苏敏笑看桃花,开的正是娇艳,如她说,我知道所有人的结局包括我,可我却不知道怎么继续走这条路,看似顺其自然,实则历史上的吕雉是用了多少的心机才和刘邦相遇,从一开始的与项羽暗送秋波,到此刻审食其又无故出现,她的人生里究竟还有哪些对她来说极为重要的人。审食其这个人苏敏对他的研究不多,只是知道历史上曾有提起说是吕雉的相好,与刘邦一同起义出征创建汉室。审食其果然人如其名,自食其果是他的下场,背负骂名似乎是在每一个历史上有所记载的人物缺一不可的东西,审食其自然是有些冤枉,若真是吕雉情窦初开时结识的男子,那么为之动心也是情理之中,毕竟审食其本人的确生的俊朗。单凭他目如朗星刀剑之眉便足矣要众多女人为之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