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曾山的炼丹成功率,药材最后等价的灵石,大概相当于药材价值的十五倍到二十倍。这还是指练气期的低级丹药。
如果是筑基期,甚至金丹期服用的增加修为丹药,极品丹只会比下品中品更值钱得多,远不止二十倍。
五千个灵石的药材,就相当于七八万的炼气丹药。
这也算是一笔巨款了,三山域跨域传送阵坊市,毕竟是个发达的修真中心,极品法器也不过五千灵石的样子。
虽然不见得有曾山手上的飞剑那么厉害,可是同样的极品法器,威力和特性也是各有千秋的。
就这样的法器,这批丹药至少能买几十把,实在是已经到了武装到牙齿的程度了。
收下老修士满满登登的五个储物袋,曾山算是做完了这两笔生意,简直空手套白狼一般,将一千灵石白来的药材,其中一半变成了一万灵石,又拿出一半,变成了八万灵石,实在是暴利。
可以说曾山作为神的能力,只要还有一个灵石的药材,就可以赚无尽的灵石,比什么灵石矿直接挖来钱都快。
再次回到洞府内,曾山来到炼丹室,发动神之力,精神体力真气都消耗了不少之后,整整五千灵石的药材,一包一包的装了五个储物袋,就全都变成了极品丹。
这些极品丹甚至已经多到无法用玉瓶来乘放了,只能用玉盒来装。
即使这样,也是密密麻麻地放了几十个玉盒,堆了几乎半面墙。
看到短时间内应付生意的丹药已经足够了,曾山再次来到修炼室,继续看玉简。
镇域山的一派之道统,实在是太多了。
仅仅安国一个国家,就有几十个门派,类似安国这样的国家,在镇域山控制的范围内至少也有两百多个。哪怕把安国和北天国加起来算,也有一百多个这样的国家。
这么多的知识,很多都是对曾山有用的。
对别人来说有价值的也就是镇域山的核心道统了,能够修炼到金丹真人的功法。
但是对曾山来说,这核心功法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
实在是不怎么样。
镇域真人那么强大无敌的金丹真人,最后还不是老死了?曾山追求的可是长生,不然当初在创菏的家隐居,几十年的平安还是很有保障的,只要能绝对安全,到底无敌还是手无缚鸡之力,其实都没有什么本质区别的。
曾山需要的是,博采众家之长,修炼的速度更快,实力更强。
如果是普通人,光是把这一百个国家,接近四千个门派的道统看一遍,就要花费数年,甚至数十年了。
更不要说理解运用了。
而要将他们的精华融会到镇域山的核心道统之中,这是历代镇域山真人都没能完成的伟业。
但是这些对曾山来说就不算什么了。
神是无所不能的,哪怕是曾山能力有限,限制范围内能做的事情也是什么都能做到的。
只要发动神力,区区四千个门派的道统,也不过是消耗精神体力的事。
对一个体力精神都远超普通人的练气期修士来说,哪怕没有神力,看东西也是很快了,更何况是曾山。
很快,曾山就把镇域山都没有收集的那些偏远地区的道统都看完了。
这些地区虽然修真文明不发达,但是也不是一点价值都没有,至少都能给曾山打打基础,要知道,掌握的知识多了,再学新的,发动神力之后消耗的精神体力也是会减少的。
而且类似曾山这样,创造了修真界最好功法的情况,虽然几乎不会发生在偏远地区,但是偶有闪光点,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每个门派的存在,都有自己的特性的。
看完了偏远地区的那些修真典籍,曾山打坐一阵,恢复了一下真气和精神体力,等到整个人都恢复了饱满状态,曾山才开始看镇域山收集的典籍。
镇域山不愧是一域主宰,除了偏远的失去联络的地区,别的地区,任何门派的典籍,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
只要镇域山发话了,哪怕平日里对典籍再怎么藏私的门派,也不敢多说半个不字,如此威势,确实是宛若修真界的帝王了。
经过镇域山的历代积累,每个国家的门派哪怕潮起潮落,甚至只有一个大门派,多年下来也有四千多份典籍了。
可以说,所谓镇域山道统,严格来说是一域的道统。
域内最出色最有才华的人,才会被选拔到镇域山,成为这一域圣地的门人。
门人之中最出色的,才能继承金丹真人的位置。
即使是镇域山,升仙丹的材料也是最核心的机密了。
只要道统在,哪怕整个镇域山都被杀光,也能再次崛起,因为所谓镇域山,其实就是整个东四域的人族集合体。
各国的门派,也只能说是镇域山的外门势力罢了,听话也是必然的。
曾山作为东四域最出色的人物,继承镇域山道统,严格来说也算是理所当然。要不是修为太低,又不喜加入门派处理杂务浪费寿命,金丹真人未尝不会考虑让曾山继承位置。
即使是这样,撒热综合考虑了之后,也把道统的传承托付给了曾山,由此可见镇域山的道统性质还是很开明的。
曾山一边看着这近乎四千册的典籍,一边分析出了关于道统的问题。
镇域山的道统价值,还超出了曾山的意料之外,一个门派再怎么出色,跟整个域比起来,还是有差别的。
有了精力就发动神之力吸收知识,没了精力就打坐恢复,在曾山看了几乎两百册的时候,这一天进入了夜色笼罩的时段。
曾山又迎来了新的客人。
这是一个只有练气期三层的小修士,年龄也很轻,有些腼腆地说道:“店长,您这收不收丹药啊?”
“收。”曾山看了看小修士拿来的丹药,问道:“都是你自己炼制的?成色还可以,达到了下品丹的平均水准。”
“是的。”小修士有些忐忑地问道:“老板,能给个好价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