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修女看到无论如何都打不中壮汉,淡然地说道:“超电磁炮最强的用法,就是配合枪斗术,用统计学预测分布率,对方无论如何躲避都在预测范围内。”
说完,小修女操纵的电磁炮变得诡异起来。
时而在某点连射数炮,时而突然转换大角度,时而突然又转回原来的角度。
以莫测的方式,将所有躲闪角度完全封死。
仅仅几十炮之后。
壮汉竟然被打成了飞灰,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两批马再次在小修女的控制下,来到了沟壑遍布的地面前。
曾山看着这几乎被犁掉一层的地面,心里愤怒的情绪再也不剩半点,只剩下了震撼。
LV6,这绝对是LV6才能达到的程度,不光是威力恐怖的离谱,连精确度也都是独孤九剑级别的。
绝对会打中,绝对会打死,绝对能力者。
原来炮姐才是整个超电世界之中最猛的那一个。
按耐了一下情绪,吞了口唾沫,曾山心情颇不平静地问道:“好强!接下来怎么办?还去找歌者么?看来这个线索断了吧?”
小修女坐上了蹲在地上的马背,淡淡地说道:“这只是超电磁炮的能力,只是最弱的概念武器,未来的战争要比这猛烈得多。线索也没有断。‘打破虚空,见神不坏’,这个概念武器虽然是未完成的,但也是有重要价值的。”
曾山不解地问道:“按照你的说法,这个人只是最简单的炮灰兵种,实力连超电磁炮都不如,又把歌者都杀光了,还能有什么价值?”
小修女解释道:“所谓打破虚空,见神不坏,即没有空间能力,也没坚固到无法损坏,所以最重要的属性只有见神,代表着未来基因改造人势力对神的全部了解,他们期望这个概念武器可以直接杀掉还没成神时候的神,所以必然要用所有的情报来充实见神这个概念。”
曾山有些了解了,见神不坏,证明了改造人势力也认为有神,而且二十年间最可能出现在这个蒙古草原。
而且显然,改造人势力掌握的情报跟人类还不太一样,人类方面是认为跟着自己最可能找到神。
双方的情报整合一下,都是不怎么靠谱的情报,如果用数据来表示的话,可能百分之一,百分之二都多说了。
不过至少证明,有神在这个年代成神的几率更大了。
小修女一边上马,一边接着解说道:“见神,证明了未来对手已经有所警惕,我们要加快些进度,现在先去杭州。”
两匹马再次开始了奔驰,几个小时的策马让曾山有些冷,可刚刚的紧张环境,让他出了一身冷汗,此时吹吹风,正好让他冷静冷静。
曾山想了想问道:“为什么要去杭州?那可是在南方,很远呢。”
小修女说道:“人们常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可见苏杭是可以跟神国相提并论的地方,去杭州可以收集到一些线索,有利于找到神。”
两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再次上了火车。
火车上,曾山拿到了一个无限上网的笔记本电脑,这让他有了点关云一台笔记本走遍天下的感觉。
此时此刻,互联网已经乱了套了。
有的帖子上,正在激烈的讨论。
“一楼,我的网速和电脑慢了百分之十,是不是新出什么厉害的黑客了?”
“二楼,我的网才慢了百分之五,楼上的A片看多了,中招了吧?”
“三楼,我的电脑慢了60%求真相帝。”
……
“二十六楼,炮姐在打炮,有图有真相。”
“五十六楼,欢迎加入不吃亏神教。”
曾山有些好奇地说道:“不吃亏神教,不知道是什么教,也不怕被跨省?”
小修女回答道:“不吃亏神教是个跟关云一样神秘的人建立的。此人是本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即便是未来,很多技术也靠他留下的理论支撑。三个月后失踪了。”
曾山有些不解,一个搞邪教的是科学家这不奇怪,毕竟科学作为人类的信仰,科学技术号称第一生产力,一旦解决不了某个问题,导致科学家信仰崩溃也不稀奇,毕竟科学本质能力可不咋地,连长生的希望都让人看不到一点。
可一个信仰崩溃,开始搞邪教的科学家,竟然是世纪第一科学家,就跟上个世纪的爱因斯坦似的,那就离谱了。
难道爱因斯坦还是什么邪教教主不成?
出于好奇,也因为漫长的车程无事可做,曾山开始收集关于不吃亏神教的消息。
不吃亏神教只有一个核心宗旨。
那就是不吃亏。
这是一个行动力超强的宗教,为了不吃亏这个核心信仰,可以做任何事。
加入宗教之中的有癌症患者,也有艾滋病病毒携带者,更有很多普通绝症患者。
对这些人来说,别人可以活着,自己却要去睡小匣子,实在是老天不公。
正所谓天心不公,人心补之。
觉得自己吃了亏,就要补齐。
如何才能补齐?当然是一条命换几条命,反正都要玩完了,还管他什么法律道德?
不吃亏神教的人,不但要一条换几条,还组织论坛讨论谁换的性命多。
有的讲究数量,引爆了供暖系统附近的煤气罐,炸死了不知道多少人。
有的讲究质量,直接杀入银行系统,然后通过网络转帐,将钱都转给杀手组织,导致很多名人,权臣玩完。
还有的讲究技术,将自身的艾滋病毒繁衍之后,加入了水源。
总之,这个神教已经惶惶不可收拾,大有泛滥之势。
全世界有多少绝症患者?
一条命换几条之后,又会产生什么样的连锁反应?
最强的杀手就是艾滋病患者,浑身上下都是毒,而且还是绝对无解的剧毒,偏偏还可以合理合法的带着剧毒在大街上随便游荡。
如果这样的无敌杀手爆发开来,那简直是防不胜防。
听说有些国家的元首,就是被艾滋病人在矿泉水瓶上面扎了一针艾滋病血清,然后不得不告别了政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