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了是吧!朕告诉你该如何想他!”
他低吼着,一把扯碎残月的衣衫,因愤怒而扭曲的俊脸恍若地狱修罗般惊悚。
残月惊呼一声,绷紧赤裸的身子,迷茫摇头,怯怕地想要躲开他灼热的目光,“不……不要,求你……”
她的凄惶无助只换来他短暂一瞬的迟疑,随后带着虐意毫不怜惜穿透她的身体……
皮肉扯烂的疼痛好似要将她的灵撕碎,干涩的喉口只能发出沙哑的出气声。纤弱的身子痛得不住颤抖,温热的血汩汩涌出,随着他猛烈的撞击荡起一片****的水声……
“痛吧,呵呵……”他的笑阴森可怖,一把捏住残月的双颊,低犷的声音霸道命令,“睁开眼睛看看,看清楚是谁让你痛!”
残月右脸的伤口再次裂开,刺目的殷红沿着他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滑下,滴落在她纤白的脖颈上,好似雪地里盛开的红梅妖冶而孤清……
她咬紧嘴唇,看向他妒愤交加的凤目,顿觉好笑。他肆虐的撞击终让笑声破碎溢出,干涩的喉口艰难挤出故作无谓而轻快的声音,“还……还没恭喜……皇上,残月……预祝皇上,百年……好合,子孙满堂。”
好似有一根利刺插入云离落冷硬的心房,一闪而过的剧痛让他伟岸的身子蓦然一僵,随即是愈加疯狂的占有,似要将残月孱弱的身子穿透撕碎,让他给她的疼痛注入她每一根神经,自此一生难忘……
她因本能而逐渐湿润的身子,紧致窄小的穴总是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深嗅一口她身上清淡的梨花香,如此让他迷恋的香,竟也逐渐喜欢上梨花茶略苦微甘的味道。
他一次次告诉自己,只是一时迷恋,还未失去兴趣的迷恋,绝对无其他。
当他在极限中体会她带给他的愉悦时,心情竟是无法理清的烦乱纷杂。她难以抑制的娇声长吟后,寂静得恍若死去的沉默却让他顿觉空虚起来。一把扼住她的咽喉,好想挤出甜美的情话,一句,哪怕一句也好!就如那些侍寝的女人,虽娇柔献媚得让他作呕,而这一刻他多么希望她也能如她们一样喁喁细语一番,哪怕只是敷衍。
然她能给他的,只有迷乱而空洞的眼神,归于压抑的呼吸和一具恢复冰冷的身子……
“不用恭喜,你会看到朕与皇后百年好合子孙满堂。”他薄凉的指抚过残月染血的侧脸,暗哑而低缓的声音好似咒语一点一点穿透残月的耳膜,漫开的疼痛直沁心底。
他略整下大红礼服,头也不回地大步出门。走到院内心情愈加烦躁,抡起一脚将挡路的尸体远远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