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眨了眨眼睛,说道:“好吧,我就把它的绳子解开。”小白把猎户脖子上的绳子解开,然后又把它关进了笼子。
天戌生气地说道:“你怎么回事,连哥哥的话都不听了吗,要我自己动手吗。”
小白委屈地用手揪着天戌的袖子,可怜巴巴的说道:“它以前都是这么对待我们的啊,你不记得,我可都记得呢,我才关了它这么会儿。我可是天天都被这么关着,你天天被这么拴着。”
“可是人类都是这么做的啊。”
“是嘛,猎犬哥哥说得对,我这也是按照人类的惯例做的,这个家伙我很喜欢,以后就这样养着玩了。”
天戌一阵的头大,正苦恼间,突然有鬼兵来报,冰封城使者求见。天戌吩咐将使者安排在黑山城主府大厅,然后又向小白劝解了一番,小白只是不依。天戌无奈只好先去见冰封城使者。
天戌见到冰封城使者,与其客套一番之后,说道“冰封城主上次借兵于黑山城,那可真是雪中送炭,我全军诸将无不感念啊。尊使此来,必有要事,不知有何指教啊?”
“天戌大王客气,区区两万援兵不足为道,只是上次大战,我冰封城主倾举城之力,亲率副元帅、十大将、二十八鬼王,共计大军五十万,助黑山军大败邪虚城,扩地五百里,俘获鬼兵无数,不知天戌大王为何只字不提呀。”
“尊使说笑了,邪虚军夺了你们的千丈寒潭,抓了你们的元帅,又吞噬你们五万鬼兵,冰封城主亲率大军五十万,那是报仇,与我黑山城有何相干。”
“天戌大王此言差矣,若没有我冰封军与邪虚军拼命,歼灭了邪虚的十五万大军,你黑山军恐怕没有机会获胜吧,天戌大王一向以诚信自诩,我想定不会干这种过河拆桥的事。”
“尊使言过其实了,冰封与邪虚两军交战之时,我亲率五万鬼兵助你们报仇。不仅帮助冰封城夺回了千丈寒潭,救回了冰封城的大元帅,还俘获了两大金刚、八大鬼王和十五万鬼兵。况且,你们已与那邪虚城结下了死仇,若非我们黑山军与邪虚军交战,歼灭了邪虚的二十五万大军,恐怕现在邪虚城主已经联合周边各城讨伐你冰封城了。冰封城主一向最讲信义,我想不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吧?”
“你…”冰封城使者被说的哑口无言,气得两手直哆嗦,但又不好发作。思来想去,也没有好的言辞驳斥,叹了口气喃喃的说道:“城主交予我的使命看来是完不成了,我们何曾救回大元帅啊~”
天戌看到使者的表情,暗自发笑,过了好一会儿说道:“我知道尊使身负使命,必定不会令你空手而回,我欲将四百里的地盘赠予冰封城主,不知尊使意下如何啊。”
使者又惊又喜,连忙问道:“大王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只是不知冰封城主敢不敢去取?”
使者顿时明白了,苦笑着道:“原来天戌大王是在耍笑于我,您口中的四百里恐怕是在邪虚城吧。”
“尊使果然聪明,方才我听你说大元帅未曾救回?”
“是啊,冰封城主曾派使者向邪虚城主交涉,要求放回大元帅,那邪虚城主说大元帅已被黑山军劫走,不知可有此事。”
天戌立刻激动地说道:“一派胡言,这是污蔑,是陷害,是挑拨我两城的关系啊。”天戌说完顿了一顿,又转而说道:“既然大元帅未曾救回,冰封城师出有名,一个小小的邪虚城,守军仅有十余万,冰封城主只需派一偏将领军,片刻可下。这嘴边的肥肉,难道冰封城主都懒得吃了?”
“天戌大王说的倒是容易,那邪虚城经营上万年,魂堡、法器无数,还有三大鬼帅等数十位鬼将,岂是你说的那般容易。”
“尊使多虑了,一个没牙的老虎,也能让冰封城主如此忌惮,我黑山城愿出兵三十万,助冰封城主拿下邪虚的地盘,尊使以为如何。”
“这…下臣不敢做主,还需禀明冰封城主,才好决断,不知大王可有什么要求。”
天戌摆了摆手说道:“哪敢有什么要求,只是不知贵军俘获的两大金刚、八大鬼王和十五万鬼兵,是如何处置的。”
“哪里俘获了两大金刚、八大鬼王,只是擒住了六个鬼王而已,鬼兵也不足十三万。俘获的鬼兵已被城主赏赐于有功的将士,只是那六个鬼王还未发落,不知大王问此何意?”
“哦,我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冰封城主可否允准。”
“大王请讲,下臣一定如实禀告冰封城主。”
“血狂鬼帅现已归顺黑山城,它与那六位鬼王兄弟情深,请我为它们求个情,求冰封城主放它们回来。”
使者阴阳怪气的问道:“不知是放它们回邪虚城,还是来此黑山城啊?”
天戌打着哈哈说道:“这个,自然是看它们自己的意思了,血狂的兄弟嘛,怎可勉强,啊,哈哈。”
“天戌大王的意思,下臣明白了,我这就回去禀告冰封城主,告辞。”
天戌起身相送,“尊使走好,恕不远送。”
使者走后,天戌召幽影、余音、花冠、九鹿、血狂等几位将军来府中议事,在天戌书房,幽影穿着一身黑色罩袍,带着兜帽,兜帽内一片漆黑。天戌向其它几位将军介绍幽影:“这位是我们天戌军的军师,受封为御卫将军,暂时未授兵权。”幽影用神秘而又阴森的声音向各将军问好。
天戌又道:“方才冰封城使者与我商议攻打邪虚城,我已决意出兵三十万,助其拿下邪虚城,不知各位将军有何意见。”
大家听到天戌已经决意如此,纷纷表示赞成,只有九鹿说道:“既然大王心意已决,末将本不该多言,只是那冰封城主贪婪无信,与其合作必会被其算计。末将以为,既要出战,当小心防范,不可为其所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