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了之后,你一辈子也别想离开我。”
她笑,毫不犹豫地签字。
等他们手拉着手走出民政局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本红本本,鲜红鲜红的。
冷慕辰拉过她的手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老婆,我们结婚了。”
“嗯,老公。”她踮起脚尖,只吻到他的下巴。
他拉起她就跑,坐进车内。她看着他兴奋的样子,扬起幸福灿烂的笑容,“你要带我去哪里?”
“先去买戒指,再去教堂。”
在金店里,冷慕辰要求店员将最好的钻戒拿出来,放在米小朵的面前让她挑。
看着眼前闪亮无比的大钻戒,她推开,她不喜欢这些。冷慕辰不解地看着她,问,“不喜欢。”
“我能自己挑吗?”
“好。”她说什么都是好的,拉着她的手陪着她看结婚戒指。
看了一会,米小朵最好看中了一款简单素朴的戒指,冷慕辰拿起她手,亲手将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刚刚好不大不小。
“喜欢这款。”这一款戒指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中间镶了一颗小小的钻石,很精致。
她确实喜欢,点点头。拿出男士的给冷慕辰戴上,她还抬起他的手跟她戴着戒指的手放在一起,看着,笑。
冷慕辰就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店员付款,之后带米小朵去教堂。
教堂那青灰色锋利的尖顶似乎穿透了尘世,缭绕在尖顶上空的雾霭与余辉相互纠缠,缕缕灵气在直耸云端的尖项上缓缓流淌,泛出隐隐墨红色的光朵,为它镀上了一层庄严、凝重而又神圣的素妆,一声声晚祷的钟声蔓延开来淹没了一切……
他与她十指相握,一步一步走向神圣的十字架。他深情款款地看着她,握起带着结婚戒指的手轻轻落下一个吻,单膝跪下,抬眸看着她,“朵朵,愿意与我共度一生吗?”
她感动,捣蒜一样的点头,哽咽地说不出话。
那一天,他们在教堂内举行了属于两个人的婚姻。
洞房花烛夜,无数的亲吻和汗水落下,说不清是谁的。
“******,他敢!他真跟那个女人结婚了,为什么?为什么!”苏沫在冷慕辰的酒吧里边喝酒边扔酒瓶子,身边站着玄冰。
杨晨赶到的时候,地上全是玻璃碎片,苏沫已经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可嘴里还是骂着冷慕辰。
“怎么回事?”杨晨稳住醉死的苏沫,抬头问玄冰。
玄冰依旧一张冰山脸,可以和冷慕辰一比,眼神凝重,说:“冷少和米小朵注册结婚了。”
“和米小朵结婚?他不是给了苏沫婚姻吗?怎么还可以和米小朵结婚?”
“苏沫没有签字,那张结婚协议书根本就不奏效。”
“该死的。”杨晨一圈打向墙壁。
外面忽然一阵吵闹声,包厢的门被重重地撞开,凌濯站在他们面前,雷厉风行的凌濯二话不说抱起轮椅上酒醉的女人,就往外面走。杨晨想要拦着,被凌濯冲进来的人拦住了。看着凌濯站立的腿,觉得很不可思议,不是说他残了吗?怎么好好的。
苏沫被凌濯带走了,即使他不会伤害他,可杨晨还是不放心,打电话给冷慕辰,可是没有人接。
他发泄地将手机扔在地上,四分五裂,“SHIT!”
凌濯坐在后座抱着怀里的女人,手指划过她冰冷的脸,眼里柔情似水,可听到苏沫嘴里喊着冷慕辰的名字,他握紧了拳头。
“女人,你就这么爱她?”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就吻着她的唇,撕咬着她的唇,不知轻重,直到她呼疼。
冷风从窗外吹进来,苏沫转醒头疼的摇摇头,看到面前的人她不由的缩了下身子,“你……怎么在这?”
看她少有的害怕,凌濯来了兴致,抱紧她的身子,炙热的手掌轻拢慢捻,沙哑的声音略微低沉,“女人,落在我手里你还逃的了吗?”示意司机将帘子落下,将空间隔离开。
“将你脏手拿来!”苏沫推开他的手,却被他压倒在车座上。
苏沫从来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妇,非冷慕辰不可,只要她想,没什么禁忌。
而且凌濯这个男人对别人残酷,对她从来都是温柔地可以挤出水来。
一夜的纠缠,清晨醒来,她头疼欲裂,撑坐起身子。完全不在意身边抽着烟的男人,走进浴室,出来的时候身上围了一条浴巾。
“要走?”完全没有惊讶苏沫可以行走的双腿,只是盯着她白皙的腿看,眼睛色色的。
“你留的住我吗?”苏沫嗤笑了一声,捡起地板上的衣服,衣服一股浓重的酒味,险恶地扔在一边。走向衣柜,里面不出她所料果然有几件女人的衣服,看了一件合意的穿上。
苏沫在回国之前腿就康复了,只是不能经常行走还需要调养。本来她是打算等她完全好了,站在冷慕辰的面前,跟他求婚,一起生活。谁知道冷慕辰比她狠,先跟米小朵去的登记注册了。
“留下,当我的女人。”
“你凌少缺女人吗?”
凌濯呼出一口烟,眼神深沉,“我缺一个老婆。”
“可惜我不缺男人。”苏沫穿好衣服跟他挥挥手,打算走了。
可凌濯好不容易逮住她,吃干抹净不可能就这么快放了她,所以两三步下床就她拽回了床上,压在身下,捏着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精致的模样。
“女人想逃门都没有,连窗户我也给你钉死。”咬了一口她的下唇,疼的她呱呱叫,伸手就打他的脸,可惜力道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