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她走!”万家主看着伤心的夫郎,语气不好的冲管家说道。
“家主,张新桂说是来重新给公子提亲的。”管家把张新桂的话带到,不管她怎样讨厌张新桂,该传的话还是要说的。
“让她滚!玉儿就是一辈子不嫁,也不会再嫁给那个禽兽,要不是她,玉儿怎会有现在的结果。都是她四处败坏玉儿的名声,让玉儿被人唾弃,让人看不起。再来,就让人打出去。”玉儿的爹爹怒了。
万府大门外,万玉脂看着站在自家门前的一帮人,特别是领头的张新桂,真是烦透了。
“张小姐,我们万家已经与你张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从没见过你这么下贱的女人,竟然在洞房花烛夜把自己的夫郎抵押给别人,你还是人吗?我们不去上官府告你,那是你娘跪求我们张家的,你娘的脸都给你丢尽了。实话给你说,我弟弟嫁鸡嫁狗,也不会嫁给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滚吧,以后不要出现在玉儿面前,让我知道你再说玉儿坏话,见一次打你一次。滚开!别站在我家门口,弄脏了我家的地面。”万玉脂像赶苍蝇一样,想让张新桂消失在她面前,多看她一眼都是对自己的亵渎。
“推什么推,走就走,给脸不要脸,也不看看,万玉儿那个小贱人,除了我,谁还要他,到时候还不乖乖的来求我。”张新桂已经来万府好几次,都没能进府,这次又被万玉脂威胁,更是不满。
“呯!”万玉脂一拳打在张新桂那丑恶的嘴上,看她还怎么她满口喷粪。
“万玉脂,你敢真打我!”张新桂疼的呲牙咧嘴,也窜上前想去打万玉脂。
“管家,你们给我狠狠教训这姓张的。”万玉脂快速的朝后退去,她是文人,不会打架,要不是气急,也不会打张新桂一拳,打得她的手都痛了。
“你们也给我上,敢打我张新桂,简直翻了天啦。”张新桂看围上来的万府家奴,对身后的家奴吩咐道。
行素跳下马车时,两方混战的正激烈,她只是有一秒钟的惊讶,然后转身把李冰蟾扶下马车。
张新桂看到行素二人,不再管打斗中的家奴,阻挡在行素前面。
“这不是罂粟医馆的医师吗?怎么,又来骚扰我夫郎来啦?我穿过的破鞋你也愿意拾着?”张新桂厌烦的看着行素,没想到行素退去那层黑色之后,竟然是这样的英俊不凡,这相貌让她非常妒忌,让她感到再娶玉儿的事情可能要泡汤,眼中不免生出一丝狠毒。
“请问阁下,你的夫郎是哪位?”行素没有动怒,医师的养生之道,心绪平和,不大喜大悲,她本身也是一个温和的人。通过这些日子的了解,她已经知道玉儿曾经发生的事情,对张新桂这种小人,她不予理会太多。
“装什么糊涂?万玉儿就是我的夫郎。你自己的夫郎又老又丑,是不是想来勾引玉儿?”张新桂作鄙视状,又厌恶的看了一眼李冰蟾。
“张小姐,纠正你几个问题,一、万玉儿不是你的夫郎,这是大家都公认的事情,你一方承认无效;二、我来看望万玉儿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用不着你操心;更重要的是,我的夫郎是我的宝贝,他的美丑用不着你来定义,你看不惯,挖掉你那双招子就行,要不,我麻烦一下,用银针封住你的视力,保证你以后什么也看不到,议论我的夫郎,我可以让你有口不能言,长着一张口,不能到处放臭气,也不嫌污染空气。怎么,你不信,我可是医师,这个能力有的。”行素温和的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把银针,闪闪的寒光直逼张新桂的一双小眼睛。
张新桂看着行素手中长长的银针,温和的话语却让她倍感压力,心中胆怯,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看行素的姿态,她知道,如果再说什么,行素一定会下手不留情。
行素的维护,让李冰蟾心中升起暖流,想他从小到大,也只有母亲一个女人关爱他,没想到自己的小妻主视他如珍宝,不仅尊重他,在外人面前,并没有因别人的话语嫌弃他,还时刻的维护他,这样的胆魄,使他心跳加速,好像被一丝丝甜蜜包围着,他确定,自己对行素真的是心动了。
“张新桂,你要是在胡说八道,辱我弟弟的名声,从此以后,你张新桂再敢来万府胡闹,我们万家就与你们张家不死不休,万家与张家恩断义绝,所有生意上的往来一概抹消。这所有的后果,只有你张新桂一人承担。”万玉脂看着无赖的张新桂,在此撂下狠话。
张新桂听此话,脸色突变,这要是让张家家主知道了,有她好果子吃,只好带着一群家奴狠狠离去。
“家主、主夫,公子又昏迷了。”万金气喘吁吁的跑来,打断正在寒暄的几人。
“我去看看!”行素一听,条件反射的站起,没想到玉儿的病情如此严重。
“有劳行医师,我们还是一起去吧。”万家主夫妇也沉重的说道,心中还有一些安慰,看行素这样,至少对玉儿也不是没有情意。
李冰蟾看行素急切的样子,感觉有些微苦,但玉儿是自己的好友,对这个有些天真的男孩,他还是希望行素给医病的。
“有我在,没事的,我们一起去看看。”行素看见李冰蟾露出一丝苦笑,还以为他担心好友的安危,拉住他的手,一起跟上万家主她们。
至少,她没有丢下自己,李冰蟾想。
“玉儿,我可怜的孩子,你不要吓爹爹,快点醒醒啊!”玉儿的爹爹毛氏,见玉儿昏迷在床,一动不动的躺着,扑上前去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