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去!”几秒之后徐母暴喝一声,拉住徐桃的臂膀就往屋里走。“妈妈!你干嘛呀!”徐桃急急的说着,被徐母拽着的手臂生疼,眼泪悄然落下。然而徐母却依旧置若罔闻,不管不顾的将徐桃拽进房间后锁上,将徐桃所在房间里。
“妈妈!!我要出去——呜呜!!你就放我出去吧,狗狗哥还等着呢!”这个时候徐桃已经是泪流满面,趴在窗子前,哭着喊着,“他说要等我的。”
“老婆子,你这是做什么?你不是都已经答应了吗?你这个当娘的怎么能反悔呢?”徐父也是有些急了,连连说着,“至于这样吗?你就让桃子去吧,只要她能够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比什么都好,而且我相信陈林小子能够照顾好桃子的。”
“怎么?我就是反悔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徐母将徐桃所在屋里扭过头看着徐父,“你这老头子我还没有收拾你呢!你居然和着这些小孩子瞒着我,你知道这是一件多大的事吗?而且,你怎么保证陈林那个一清二白的死狗能够照顾好我的闺女?不让我闺女吃苦?”徐母开始鸡蛋里面挑骨头。
“这不是看你原来不同意我才让徐桃出去见陈林一面的,谁知道桃子忙忘了,都深夜了,没办法陈林小子都要走了,桃子想得紧我就让她深夜去见陈林了,哪成想你会同意?所以,好了,别闹别扭了,快把桃子放出来让她去,还有木子,你愿意去也跟着去,要是晚了你们会后悔一辈子的。”徐父陪着笑脸,说着
“我看谁敢!”徐母又是一声暴喝,“今天我就是不让走了,你们要走就当我死了!一辈子不要叫我妈!”
徐桃和徐木见状都是吓了一跳,都知道徐母看重家门名声,所以才会瞒着徐母,可没想到徐母的这种老思想竟然如此根深蒂固。
“唉——”徐父叹气一声,他知道徐母现在只是在气头上而已,怎么劝都没有用,只能等她自己冷静一下,不过陈林那边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便看向徐木,对徐木使了一个眼神,徐木立刻心领神会,知道了父亲的意思立刻转身离开。
“木子!我说过今天你们两个要是有谁敢出这个家门就别认为这个妈!谁让你走的!给我滚回来!”见徐木要走,徐母立刻喊了一声。这一喊徐木刚刚转身还没有走两步只能停下来了。
“我说的!”徐父毫无征兆的暴喝一声,把徐母吓了一激灵,触目惊心地看着徐父,因为几十年了,徐母还是第一次见自己老伴儿发这么大的火,“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徐父冲徐木爆喝一声。
“哦哦!!马上就去!”徐木连忙说着,下定决心转身便冲门外跑去。
“桃子,你先别闹了,让你妈妈好好冷静一下。”徐父转头平平静静地说着。
“老伴儿,我知道你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我希望你自己能够想通,而不是每一次都是我劝你,因为毫无意义,你好好冷静一下吧,我相信即便是孩子们要离开也想得到你由衷的嘱咐与祝福,因为你是孩子们的妈妈呀,今天如果强行让桃子和木子离开,看着你这样他们也不会离开,即便是离开也是心有不安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完徐父便转身离开了,只剩下徐母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心中还没有从徐父的怒吼中回过神来。
而陈林和徐桃分开后并没有直接去陶尽家里,而是在自己的小破木屋里静静坐着,眼睛环视周围的一切几分钟,而后再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深呼一口气转身毅然决然的离开陪伴了十几年的小破木屋。
陈林一路小跑着朝陶尽的家而去,不敢停留,就怕自己一停下来就不愿再离开了,就连经过青山石的地方陈林都没有停下来,只是在那几秒中经过的时间凝望着,然而去陶尽家最近的一条路并不是这一条——陈林的心更是忐忑不安的,若不是必须的理由,谁想离开生养自己的地方?离开,心中总是空唠唠的。
“臭老头儿!”陈林进入院子直接喊,然而死活没有陶尽的回应。
不应该呀,这个老头子知道今天就要走的,不应该玩消失的。
陈林刚走到大槐树下就觉得不对劲了,目光环视着周围,意识分散,警惕着周围。
突然间,迎面飞来一个酒坛子,带着千钧之势!陈林本能的出手化掌,抵住酒坛子,在接触到飞向自己酒坛子的瞬间自己整条手臂巨疼无比,经脉,整个手骨都受到巨大的震荡。
陈林心中大骇,立刻知道用意,只见陈林将手朝一旁一转,扶住酒坛子的一边后内劲化在单手的中指上,中指一推。“北星八技——卸力!”陈林心中一念,酒坛子立刻朝旁边飞去,砸到篱笆后瞬间破碎。
陈林依旧聚精会神,因为陈林知道这不算完!
“咻咻!”就在这个时候,槐树的树叶如同子弹一般朝陈林射来。“北星八技——柔骨!”
陈林的身体做出各种高难度的闪避动作,不间断躲闪着叶子,身体柔软得好似以为资深瑜伽运动员,身体的动作更加快,更加有针对性,就是躲避树叶的攻击。
一切完毕,陈林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瞳孔不由深缩,因为自己的衣物已经被弱不禁风的树叶给刮了好几道干净利落的口子,有一处甚至出现血痕。
这个瞬间一只脚的横踢已经来到陈林跟前。“卸力!”陈林两根手指已经按住膝盖上的两处地方,用力。
然而那腿只是停下半秒的时间后再一次朝自己而来,陈林能够清清楚楚的看见挥动腿部之时肉眼可见的气流冲腿部扩散。
“砰!”陈林倾全力挡住一个横扫,陈林还是因为力量过剩整个人飞了出去,退后好几步才站稳身体,看着远处的人,而这个人正是陶尽,陈林心中满是震惊。
“哈哈!”陶尽尽情大笑,一只手捋着自己嘴前的白胡须,“臭小子!前两式对付一般人还凑活,但是要对付希望这样正儿八经的武者恐怕还太嫩了——”
陈林自然明白陶尽话中的意思,只不过一直沉默不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