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容还在未收到冷汐下的命令之前,先走了过去查看到底发生了何事。而冷汐的脸色也由开心变成了不开心,好像真的容易变成了不开心的模样不过她身边的侍女有眼力劲。未等她开口说话先去查看了,一般情况下其实冷汐也很少对下人们很凶。
从小就是高贵的公主哪儿没有骄纵的性格,但她的身上似乎没有不好的。这些可以任性的理由何时实现过,冷汐手上端着一杯茶。连容走在花丛中路的两边种植大量的花,长得很高很罕见的颜色是稀有物种。
所以在远处的方向看起来像是在花丛中,连容走近一瞧才发现是一个小丫头。跪在地面上瑟瑟发抖着而后叉着腰趾高气扬,当有人靠近时说话的人才望了过去。
“连姐姐,你怎么过来了该不会王妃在那边?”
“既知王妃在,什么事情这么吵?”
连容说话的内容也不多,但这句话的重点是王妃就在不远处的意思。在场的人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事情已然闹大了不得不去她的跟前。连容致是指了指所有的人都明了她的意思,这是要去见王妃可是跪在地上的地上的新来小丫头怕的要死了。
很明显是离死亡不远了啊,家里没有什么银子才将她送入王府。今天不过第一日罢了怎么就碰上了这么倒霉的事情,不论怎么解释作为下人就是她的不对了。在冷汐还未询问前丫头心中有这种想法,感觉会活不下去的那种。
“见到王妃还不行礼?”
“奴...奴婢见过王妃,王妃娘娘金安。”
冷汐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公主与王妃的仪态,此刻的冷汐还未去看一眼地上的丫头。
“何事如此闹哄哄?”
她作为王妃的威严,先前还敢说话可到了这一会丫头不敢讲了。当冷汐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仰起头眼睛看向了地面上的小丫头。
“抬起头来。”
但她也是无心之举,冷汐一开始被人打断了赏花的心情,是很好的想打人她你没有那样去做。
“王妃,奴婢不是故意打碎那个花瓶的。求您饶了小的吧,再也不敢了。”
“花瓶?”
丫头口中说的花瓶像似她等会要用的吧,这怎么打碎了呢?看丫头的眼睛都红了,冷汐想着不是故意的没有必要太凶。
“好了她也是无心的,是刚进王府的吧?”
“回王妃的话,今日刚来。”
说完将脑袋低的很矮,冷汐忽然有一个念头不如把这个小丫头留在院子里。以后可以成为她的得力助手,一位王爷从来不会只有一位正妃。
不久的将来还会有侧妃,她是公主原本身在皇室。这些道理都明白得很要不是因为这一点,她大口对萧简之大发雷霆。说他为什么会有如此之多的女人,可作为公主王妃她什么都不能说。
“你叫名字?”
“奴婢名叫枫宣,枫叶的枫宣告宣。”
冷汐觉得这个名字好好听,她的汐字取宸汐国的汐字。表明了皇帝对她的宠爱,其实冷汐的名字她自己从来都没有觉得好听过。
“嗯,名字还不错以后跟着本王妃吧。做事别再那么马马虎虎就行,人无完人有谁能错误都不犯?连容带她去换衣服!”
“是,王妃。”
连容带着枫宣走向了别的地方,枫从地上起来的瞬间整个人都是懵的。打碎了王妃的花瓶还能够跟在王妃的身边,这怎么听起来有些像似在做梦。
不过虽然是这么一个情况并非她的原因可在别人的眼里就是她的不小心造成的后果。但因此得福在王妃的身边会更加的小心翼翼,年纪尚小还不曾想到那个层面上。
“王爷,您出来差不多得有一天了。也该回王府了吧?”
林致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后,白季也是看的两眼瞪大这小子是何时来的。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呢,萧简之确实出来也有很久了林致都忙完一圈回来了。萧简之未曾忙完手头上的事,所谓手头上的事情就是指他对面的白季。
“嗯,那今天就到这。改日再叙!”他起身后拂了拂衣袖,衣服毫无任何的一丝凌乱。随着林致离开了松柏阁,在下楼的那一刻脑海里浮现出的人影只有一个。
那就是黎音一下子就想到了,说起来比较奇特啊无时无刻那个人的身影。在脑海里挥着不去的情形真令人难以描述,他背着手走在了街上。
这时候夜色像阴霾一般逼近起来,仿佛黑暗随着夜气同时从各方面升起,甚至从高处流下来。
“什么时候天色变得如此之暗,出来将近一整天了还不回王府。估计王妃有意见了,回去!”
林致从刚才出来全程一个字也未说,所以萧简之突然讲话他表示有点想不通。误以为不是在与他说话也就没有理会,实际上方才所讲的每一个字都是在和他讲。
可惜那林致所想到别的地方去了,说来说去也不是在一个话题上。萧简之也是等了好半天没有等他说“是”将脸转过去,看去的时候林致刚好把头转到别处。
然后什么也瞧不见,萧简之表示脑袋很疼。这个林致很不在状态搞什么鬼,算了算了有什么好说的。不如早点回去当然在这个时间也不早,出来转了一圈只不过与好友吃顿饭。
别的什么事情也不曾做,至于白天发生的事情永远堵不上任何人的嘴。还能怎么办?萧简之带着林致回到了王府昨夜有和那冷汐圆房过,今晚就没有那个必要了并不是表明每天都需要。
所以不再去冷汐的院落里他走向属于自己的寝殿,林致转身伺候着他更衣。而平常林致伺候的次数其实并不多,这突然帮他换衣服让萧简之无所适从。
手敢接触碰到他衣服角萧简之立即放下手示意,拍了拍另外一边不需要他讲什么内容林致了然于心。
“是,属下告退。”
在林致出去的时候萧简之的脸色才恢复正常起来,他搞不懂为何会有异样的心情。那种感觉很是奇怪当林致出去之后,他才有所缓解有些事情还真不好说。
就拿冷汐来说以为有了肌肤之亲,萧简之会过来与她一同就寝到最后是想太多了。
“王妃,该就寝了怎么了?”
连容很明显能够看得出来,还是问出了这么个傻傻的问题了。完全没有看见此刻的冷汐脸色变了,她的手放在了手绢上用力搅了搅。
无奈叹气地回到了床边,她掀开床上的锦被躺上去连容也不耽误。放下了纱幔立即挥手让屋子里的人出去,这些人其实也包括了她自个不是没有瞧见冷汐的不开心。
但这不开心的来由是萧简之,她认为自己不过是下人在这里面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否则她不想哄主子开心吗?再说了时间也不早了,还是该休息了不论有什么不痛快也得第二天才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