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梁娟停止了反抗,齐天也放开了她。传说中的恶人,只在电视上见过,她梁娟想清清白白的做人,却还是遭到了毒手,梁娟强忍悲痛,不让眼泪流出来。
“齐天,我不怕你,我要告你!”梁娟咬牙切齿坚定的说道。
齐天不慌不忙的整了整衣服,翘起二郎腿,点燃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轻蔑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个女人,笑道:“告我?告我什么?法律也是讲证据的!你偷了我家的东西——也就是酒,并我发现了,然后,我要炒你鱿鱼,你却诬告我强奸你。到时候,你说法官会相信我这个有头有面的董事长,还是相信你这个乡下小保姆呢?说白了,法律是有钱人的法律!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难道我不知道吗?曾经的********,对吧?勾引男人不正是你的拿手好戏吗?少在我面前装B,什么样的女人,我没见过!”
“你……,混蛋……”梁娟使出浑身力气,发疯似的扑向齐天。
顿时,齐天感到的脸上火辣辣的疼,他用手轻轻的摸了摸脸,气急败坏的打了梁娟一耳光,鲜血立刻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从没有见过这么放肆的女人。这个女人真能装,刚开始还以为她是什么良家妇女,贤良淑德,胆小怕事,没想到连他齐天都敢打。
这一记耳光仿佛把梁娟打懵了,她颓废的退回沙发上,呆呆的坐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她以为,离开伤心地,没有人会知道她的过去,她要洗心革面,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她不想回到从来,但还是有人在她的面前不断的提起,难道她的身上写着“坏女人”三个字?犯了错就永远都洗不干净了吗?
刚才像疯子一样的女人,被齐天一巴掌打下去,好像突然变傻了,没有反抗也没有吵闹,只是一个劲儿的流着眼泪,齐天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打开门,出去了。在休息室里,齐天嘱咐安小姐把梁娟亲自送回家去,并且吩咐她明天到家政公司重新找一位护理员。
姐姐跟着那帮人走了,梁辉和翠翠担心死了,都没有心思去上班,而是心神不宁的守在家里,等着姐姐回来。两个小时后,姐姐终于回来了,一脸的疲惫和悲怆,弟弟弟媳赶紧迎上前去,
“姐姐,他们没有难为你吧?”梁辉急切的问道。
见到亲人,梁娟伏在翠翠的肩上,忍不住伤心痛哭起来。看到姐姐的衣服下摆撕开一个口子,头发有些凌乱,嘴角还有一丝丝血迹,梁辉似乎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们欺负你了?是谁?是庆天集团的董事长吗?告诉我!”梁辉大声吼道。
“他是一个混蛋流氓……,算了,我们斗不过他……,只要我离开这里,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对不起,翠翠,打扰你们了!”梁娟泣不成声,边哭边提着行李箱往外走。
“姐姐,你要去哪里?”翠翠拦住梁娟,不让她走,但梁娟执意要出去,拉都拉不住,“梁辉,你劝一下姐姐啊!”
梁辉凝视着姐姐,一言不发,姐姐从他身边走过,离开他家,他也没有拦一下。
梁娟来到火车站,茫然的望着售票处那滚动的班次信息。从齐天那边回来,梁娟就在思考今后将何去何从?这里不是她呆的地方,可是,她能去哪里?哪里才是她的家?梁娟徘徊在售票大厅,正是一筹莫展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是一个陌生的电话,除了弟弟弟媳以及父母,再加一个齐太太,几乎没人找她,这个电话不是打错了,就是齐天那边的人,梁娟不想接,响一次挂断一次,可是,电话铃声就像跟她较劲似的,一连响了十几次。
再响一次,就关机!似乎有种巧合,电话从此不响了。过了一分钟,梁娟收到一条短信,上面写到:梁辉是你弟弟吗?他在庆天集团。
梁娟慌了,他在那里干嘛?是不是找齐天算账了?完了,弟弟肯定要吃亏。梁娟赶紧回拨过去,接电话的是安小姐,电话里,安小姐没说什么,只是希望梁娟尽快赶到庆天。
梁辉是一个性格偏于内向的人,读完高中,就和姐姐一起来到仙河打工,姐弟二人的感情很好。姐姐交了一个男朋友,但姐姐始终没有让他与那个未来的姐夫见面,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干什么的,直到有一天,姐姐被那个男人无情的抛弃了。梁辉非常后悔没有照顾好姐姐,他希望姐姐说出那个男人的情况,要替姐姐讨回一个公道,梁娟死活不肯说出来,梁辉在心里一直憋屈至今。
如今,姐姐又被人欺负了,作为弟弟,岂能坐视不理?当姐姐拖着行李箱走出出租屋,梁辉愤怒的操起屋子里的一只小木凳,摔得稀烂。
在齐天家作保姆的将近两年的时间里,梁娟基本上过得很快乐,薪水比翠翠还高,齐太太对她也很好,而齐天也很少过问他们这些工人的事,梁辉和翠翠为姐姐高兴不已,以为她真的遇到了好东家,因此,梁辉对齐天以及他的公司也很比较关注,齐天也算是有头有脸的风云人物,网上搜索一下,关于他的新闻铺天盖地,虽然没有见过其人,梁辉对他的长相还是十分清楚。
梁辉来到庆天集团的大楼前,保安看管的很严,根本进不去,他只好在外面候着,紧紧盯着大楼进进出出的男人们。一个多小时后,一辆黑色大奔停在正门有十分钟之久,保安不仅不把它请走,还对司机毕恭毕敬,这大概是那混蛋的车。果然,一男一女出现了,男人貌似齐董事长,女人正是早上带走他姐姐的那位安小姐。
“董事长!”
冷不丁的一声叫唤,男人和女人以及帮他们开车门的保安不约而同的朝梁辉这边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