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姓朱的,你把那一百银币退给我,咱两一拍两散伙,不然的话……”赵大牙霍的站来起来,把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一拍桌子道。
“怎么着?我也告诉你,姓赵的,那一百银币老子都花出去了,现在我是要钱我没有,要命我不给!”朱国豪也有样学样的站了起来,一拍桌子。
“嘿!”看着朱国豪耍无赖,赵大牙也是无语了。
“来来,大牙,你坐下。”朱国豪把赵大牙按住,坐在了凳子上,拉住他的手指,“这么着,我给你算算。咱们那批货总共是三百银币,对不对?你呢,再给我50,知道吗?这样呢,咱一家陪一百五,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提携,共存共荣。知道嘛,你看怎么样?”
赵大牙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心里默算:“这里头有兽人什么事啊?”
“当然有他的事啊,你想啊,要是没有那些兽人,哪里来的抵抗军啊?”朱国豪拉着赵大牙的手,给他解释。
“有了抵抗军咱们就得挨抢?”
“可不是嘛!”朱国豪无奈的道。
“嘿!我说你哪头的啊?”赵大牙看着朱国豪,怒其不争的道,“我承认抵抗军厉害,可他们也不是神仙啊!这事儿就赖你,你要不初七送呢?兴许,八成,备不住咱们就躲过去了!”
“你少给我来着马后炮,你早怎么不说啊!”看着赵大牙在这当事后诸葛亮,朱国豪就有气,一拍桌子道。话说,这桌子也是够惨的,没事就被人拍来拍去,估计要是桌子能打人的话,早就揍这两家伙了。
“我怎么没说啊?”赵大牙指着朱国豪,道,“你瞧那天,我一提周半仙三字,你就跟吃了二斤苍蝇屎似的。”
看着朱国豪捂着嘴,衣服恶心的样子,赵大牙道:“对对,就是这样儿!”
朱国豪等自己反应了一下,才道:“废话!我能不恶心吗?咱们是把脑袋别裤腰带上干活的主儿,能听一算命的胡说八道吗?”
“怎么不能听了?谁胡说八道了?这事儿还就让他给说准了!”赵大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朱国豪。
城主府,陆翻译对谭宇和羽田立三转述柯思马的话:“还真让城主给说着了,你们城协队个个都是饭桶!”
谭宇不太信,低声问羽田立三:“城主大人是这么说的吗?”
“不是!”羽田立三看了一眼柯思马,道,“他是说我们整个将军府上上下下都是饭桶!”
“这么说我还踏实点!”谭宇乐了。
“叨咕什么呢?”陆翻译一拍桌子,看着好像被惊到了的羽田立三,谄笑的指着谭宇道,“我说他呢!”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我还是说他呢!”陆翻译指着两人大声道,“为什么没有得到情报?我主要是说他!”
“这不是明摆着的嘛,因为没有人告诉我们这情报!”看着陆翻译愣在那里,谭宇道,“赶紧翻呐!”
“混蛋!”羽田立三一巴掌扇在谭宇脸上。
赵大牙还在给朱国豪说周半仙的事儿呢,说的是绘声绘色:“然后周半仙就给我算出来了,说我这个月初七有水火之灾,诸事不宜!”
“什么叫诸事不宜啊?”朱国豪倒是挺好学的。
“连这都不懂啊!”赵大牙白了朱国豪一眼,“就是干什么事都不顺!”
“好好!”朱国豪想了一下,道,“那我问你啊,初七那天你吃饭怎么不顺了?”
“让骨头卡着了!”
“嘿!”朱国豪心说,怎么就他吗这么巧,但他还是不死心,继续问道,“那你喝水怎么不顺了?”
“让热茶烫着了!”
“嘿!那……那你睡觉怎么不顺了?”朱国豪就不信了这个邪了。
“让噩梦惊着了!”
“嘿!那……那你说话怎么不顺了?”朱国豪还在垂死挣扎。
“别提了!”说起来,赵大牙就一肚子火,道,“那天在城主府,我要说没说的,就挨了城主三个大嘴巴,啪啪啪!”
朱国豪没辙了:“嘿!这也忒不宜了吧!”
赵大牙一副本该如此的样子,道:“可不嘛,连这么屁大点的事儿都不宜,走私武器这么大的事儿,它能宜吗?”
“那倒是!”朱国豪想了一下,道,“不是啊,那周半仙算出了你不宜来,他没算出我不宜啊?”
赵大牙盯着朱国豪看了好一会儿,才道:“废话!我都不宜了,你能宜吗?再说了,人家凭什么告诉你宜不宜啊?你又没求人家!”
“来啦!二位队长,您慢慢喝着,菜齐了!”陶远志端着一壶酒,一碟凉菜进了雅间,把东西放好。
“啊?”看着桌上就两叠凉菜,赵大牙和朱国豪齐声道。
“哎,不是,我是说凉菜齐了!”陶远志顿了一下,道,“热菜,没了!”
“啊?”两人看着桌上的凉菜,心说,我们大老远过来,可不是为了来吃两碟这个凉菜啊!
陶远志赶紧解释:“不是,我们这不是正在想辙嘛,怎么着,也得对付个两三的!”说完,端起酒壶给两人倒酒。
看着陶远志准备给赵大牙倒酒,朱国豪伸手拦住了,道:“哎,慢着!别给他倒!”
“为什么啊?”赵大牙瞪了朱国豪一眼。
“你不能喝酒啊,你诸事不宜啊!”朱国豪一副我为你好的架势。
“我初七不宜,我初十还不宜吗?”赵大牙那个气啊,这朱国豪纯粹是气自己的,“照你这么说,我这一辈子就没有宜的时候了?我今天还就宜了,特别的宜!”说完,一把抢过陶远志手里的酒壶,自己给自己倒上。
城主府,柯思马交代了陆翻译之后,自己就坐在椅子上吃东西。陆翻译看着两人道:“城主说了,部队进山剿灭抵抗军是要吃饭的,吃饭是需要粮食的,没有粮食部队是要挨饿的,挨饿的部队是不能打仗的。”
“这还用你说吗?”
“谭队长,叨咕什么呢?”陆翻译问道。
谭宇回道:“我是说啊,我们的粮食让抵抗军给抢了是很倒霉的。”
“这还用你说吗?”陆翻译一脸的不屑。
“dadanne,balugaonishinegdjaklhg,shekhagf。”柯思马突然放下手中的零食,看着三人道。
“城主说了,抵抗军为什么要抢我们的粮食呢?”
谭宇想也没想,开口道:“那还用说吗?他们是想饿死那些进山攻打抵抗军的部队呗!”
“不对!”羽田立三道。
“哦,那就是他们想留着自己吃!”看到自己的直属老大否定了自己的判断,谭宇赶紧改口道。
“混蛋!”羽田立三骂道。
“城主的意思是,把你们找来商榷一下,下一次如何把粮食安全的运到山里面去!”
谭宇不明白了:“怎么还送啊?”
“废话!再不送那些部队就真的饿死了!”陆翻译看了一下柯思马,低声对谭宇道。
“哦!对对!”谭宇明白了,道,“我明白了,想要不让那些部队恶心,就必须往山里面送粮食,要想把粮食送到,就不能让抵抗军半道儿给劫走了,怎么才能不被抵抗军给劫走呢?将军,这事儿我听您的!”
羽田立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我已经绞尽脑汁,但还是黔驴技穷!”
“将军,您太客气了!您一点都不穷!”谭宇拍马道。
“闭嘴!”羽田立三走到柯思马的边上,用兽人语道,“wosa,madawohaishimeiyxdak。(城主,我还没想好……)”
“Dabu,nizhishiyiegshduek。(混蛋,你这个废物!)”柯思马转身看着羽田立三,骂道。
“Kagh!”羽田立三赶紧低头道。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谭宇不懂兽人语啊,于是就问陆翻译。
“这个……城主说……”陆翻译本来不想翻译的,可是架不住谭宇总是问啊,于是道,“城主说,你个废物!”
“嘿!他吗你骂谁呢?”谭宇不乐意了。
“他吗你让我翻的!”
“zhuguohao!”柯思马一拍桌子,道。
这几个字谭宇算是听懂了,高兴的道:“这回我听明白了,城主大人是要收拾姓朱的那小子!”
“zhuduizhangyo,naikehsukagel。”柯思马道。
陆翻译对两人道:“城主说了,把朱队长找来!”
“我去!我去!”谭宇还以为柯思马要揍朱国豪呢,赶紧积极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