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红衣女子渐渐清醒过来。
红衣女子尝试着能不能起来,但连对于动一动都是件难事的她,起来还是太困难了些。
正在她尝试着能不能起来的时候,一位蓝衣男子端着一碗药汤过来了。
其实,在她刚刚挣扎的时候,兴许是十年醉的毒性已经快消散了,她的眼睛已经能稍稍睁开了,但她不知对方是什么人,便把眼睛给闭上了,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