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求求你,别再找了……杉凡伏耒特小姐,不可能找到……被你。”派塞克澳在巷子中找到宿醉的塞勒斯,跪在他面前。“明天……公开……刑……”塞勒斯虚弱地吐出这几个词语,昏睡过去。“这次,就让我来守护你。”派塞克澳背起塞勒斯,走向家去。
此时,已经是塞勒斯从死亡之海回来的第五天。这五天内,他除了到处询问杉凡伏耒特小姐的信息外,什么也没做。派塞克澳此时见到憔悴的兄长,狠下心来,一定要阻止塞勒斯进一步走向深渊;哪怕……让他不再相信自己也好。
塞勒斯睡了接近一天,晚上终于醒了。“派澳……你为什么,没有把我叫醒……”听见塞勒斯微弱的声音,派塞克澳连忙回过神来。“啊……那个……我叫你了,但是你没听见……”从未对兄长说过谎的派塞克澳对塞勒斯说谎之后,感到很不自在。夜色入窗,明月高照。塞勒斯咳嗽了几下,连忙穿上外套。“哥,现在……是午夜十二点啊……你,要干嘛去呢……”
塞勒斯一惊,一惊是如此时间,自己却未曾察觉。“什么,午夜十二点?派澳!你……”几声咳嗽声又出现了,这次,手上却出现了斑斑血迹。“哥……午夜了……真的,没有必要了……”派塞克澳很为自己的兄长感到同情,但自己心疼兄长彻底超越了这份感情。“派塞克澳!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叫我,啊?”塞勒斯怒气冲天,眼看拳头就向派塞克澳挥去;派塞克澳闭紧双眼。“派澳,对不起。”
塞勒斯独自一人走出门去。
派塞克澳看着渐行渐远的塞勒斯,感到自己能力实在有限,甚是自责。等他回过神后,塞勒斯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中。
“何人?”哨兵拦下塞勒斯。塞勒斯看见面前的哨兵,在黑暗的环境下,也易于分辨奥德尼与锐艾克什国军军装的不同;眼前这个白色的,是锐艾克什的人。“寅维赛柏佣兵,塞勒斯·萨勒卡尼斯。我想见明日处刑的一人。”哨兵感到很吃惊,立即询问了自己的上级。“萨勒卡尼斯,请你进去吧。去跟门口的那个说,告诉他你要找谁。”哨兵带着轻蔑的口气说道。塞勒斯走向这所暂定的监狱内。
“喂,你就是那个萨勒……叫什么忘了,找人那个?”门口的警卫问塞勒斯。“是,我便是萨勒卡尼斯。我想找一名中校。”塞勒斯面不改色。“哟,来找人的真是少哈。明天,啊不,今天,就是公开行刑日了,你知道吧?”这警卫也是带着轻蔑的口吻说道。“我,想找一名中校,七十三团,正团职中校,科林嗒珞·杉凡伏耒特。”塞勒斯已经用这个名字麻痹了自己,无论对方说什么。“哦,我查一下。”警卫打开手机,查找了一会。
警卫感到很奇怪:“你说七十三团,你确定你要找的‘杉凡伏耒特’在七十三团?你说的那个人应该已经死了,这里找不到。请回。”警卫冷淡的陈述了这个事实,塞勒斯却直接晕在了警卫面前。“喂,你能听见吗?喂!”最后联系了派塞克澳,让他把塞勒斯接回家去。“嘿,我说你这老哥,不就是知道了那个人的死讯吗,至于吗?还是佣兵呢。”派塞克澳尴尬地笑笑,带着塞勒斯回家去了。
派塞克澳看着抱紧自己的兄长,感到十分愧疚。愧疚这么多年自己没有把老哥留在身边,非建议他去念军校,结交这些生命脆弱的朋友。直到塞勒斯隐约说出“科林嗒珞,不要走”派塞克澳才回过神来。你什么时候能看看我呢,我亲爱的,塞勒斯,我对你早已超出了亲情。
几个钟头过后,塞勒斯终于从长久的睡眠中脱身。“啊,派澳,你在啊。”塞勒斯头晕目眩,想从床上坐起来都困难。派澳爱怜也爱恋的摸了摸塞勒斯的脸,“只要你需要,派澳会一直留在你身边的。”这句话,终于才了出来。“公开行刑的时间已经过去。”派塞克澳淡淡的说了这句话。“一切,将成为过去的事情。”塞派塞克澳若有所想地说道。
是啊,一切都过去了。包括我的挚爱——科林嗒珞·杉凡伏耒特。
黄昏景象,渲染那淡漠忧伤。明天到来的,时间还有很长。
欲知科林嗒珞是否生活的顺利,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