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阅读过半,所有的思绪混为一谈,形同充塞于满大街的疫情道德言论,贫瘠的思想土地上,开满贪婪的狼毒花,金灿灿地外表之下,是一颗颗嗜血成性的心。
每天都有触目惊心的数字在荧屏呈上升趋势波动,疫情的严重程度显然不能再用乐观地态度来应付,随着疫情全面爆发,伴随而来的是各种棘手而极具灵魂考验的问题,被争相报道出来。口罩抬价、物质抬价、在到红十字会昧着良心将真诚的善意,包裹着盈利手段的事件,许多人直呼这个鼠年真是开门大衰,担心接下去一年都会很背,经济萧条,灾难不息。
我在一头扎进这个话题堆里研讨,恐怕没几天就会江郎才尽。
不如说说《刀锋》里几位主要人物折射出来的人性问题吧。先说说艾略特,作为毛姆先生全本小说的主要人物,也可以说是领路人的他,一直扮演者热衷于各种交际舞会宴会的参与者,他骨子里认为人活着不能苦中作乐,应当及时行乐,寻欢作乐,并且不断依靠自身原有的人际资源,来扩充自己的人脉圈,让自己跻身上流社会,认识各种王公贵族。可是最后即便他机费尽心机,终究逃不过病魔缠身,以及伴随着他的离世,那些曾经与他把酒言欢,举杯畅饮的王子、公爵和伯爵夫人们,将他彻底忘却。
我们有太多人的都向往着并且正朝着他的人生模板不断进取当中。提倡及时行乐是现代人的生活方式,从透支未来资金,到过度挥霍身体,我们把生活演绎得目迷五色的同时,也被生活玩弄得团团转。
挥金如土的生活方式果真能沁人心脾,让自己全身心得到满足吗?刀锋里有着一个与所有人对立的角色存在,我想毛姆先生之所以以此命题的最大原因,也全赖这个角色。他的生活不偏不倚地就是行走于众人小嘘得刀锋之上,用智者的理念去排遣庸俗不断打扰的问题。拉里这个人物在小说前几章的任何一处,都略显格格不入,他无法融入艾略特的生活圈,也无法妥协给伊丽莎白想要的富庶生活,他看似茕茕孑立,实则是唯一一位在真正探索当时社会阶层生活方式的人。
我相信贝多芬不是为了更多的荣誉而去创作交响曲的,单纯是为了给自己灵魂一个答复,给音乐赋上乐章,让音符插上翅膀,敲击的不再是观众们那一票难求的装高贵,而且赏心悦目下的自我意识提升。
在那个教会信仰浓厚的时代里,人们的罪恶理所应当且皆有自我赎罪的机会,但是如今,人们良心未泯的同时却毫不避讳地施展无德的手段。道德和利益在无知无觉地情况下建起了壕沟,人们一旦想要度化自己,就要面临选择,这里非鱼非熊掌,仅有那顾影自怜的对道德情操的底线遵守。
去年听过最多的就是一首歌词里唱的: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旅行阒然成为大众陶冶情操的方式,但是在《刀锋》里,在拉里及毛姆先生眼里是对未知的探究,是对自己无知的深入了解;是艾略特和伊丽莎白等人固步自封的恐惧。旅行是一个人对未知世界的探索,而不是各大旅行社投放的各种引人入胜的广告海报。
你无法凭借一己之见,去对抗那些永不满足、忙忙碌碌、目无法纪、极端个人主义的经济体制下孕育而生的群体,这相当于试图赤手空拳去阻挡黄河的滚滚浪涛。却也不必怀着试着得态度去迎合这一切,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爪牙。
《刀锋》接近尾声,那些一味向往资本主义家生活的角色们,井然有序的投身于相应的活动中,拉里同他的志向就像一道漪涟产生另一道漪涟,即便微乎其微,但是终究有人从中学到点滴知识。
2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