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纱轻舞,白雾氤氲,透过晃动的白纱,氤氲的水汽中,隐约可见是一处冒着热气的浴池,精致的汉白玉砌成,浴池的四角立着四个白玉雕成的龙头,热水就是从龙头中汩汩的流出,缥缈的仙境中除了水汽外,寂寥无声。
突然砰的一声传来水响,水花四溅,一个莹白色的物体落入水池中。
落入水中的正是中了极品****的斐文蕾,心无戒备下,不小心喝了几口水,挣扎着从水池中爬起,攀附在滑溜的池边,无声的喘息着,谨慎的眸光小心谨慎的打量着身处的环境。
周围没有任何危机,只有汩汩流动的水声,水池四圈垂着微微舞动的白纱,即使出身豪门的她也不禁眼前一亮,好浪漫的地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体内压抑的药性却侵袭而来,在微热的池水的刺激下,细碎的喘息声破口而出。
她难以自持的滚烫,酥软,本想迅速离去的念头被抛到了脑后,心神混乱,裸露在外的莹白肌肤浮上淡淡的晕红,血流加速,心头狂跳,心中不禁咒骂起来,为什么不是落到什么冷潭中,也好稍稍冷静一下,偏偏却,正在胡思乱想间,一道冰冷至极的男声传来。
“你们守在外面!”
“是!”两个听起来是下人的男人脆生应道。
一丝惶恐掠上心头,有人来了,斐文蕾有片刻的清明,自己必须逃走,心中想的很好,但是虚弱的身手却非常不配合,歪歪斜斜的只是爬上了水池,却没有机会逃离,在她不曾察觉到的时候,那男人应经来到她的跟前了。
“女人?”男人疑惑又鄙夷的淡问,手却扣住斐文蕾的脖颈将她提了起来,冰冷而没有温度的眼神寻梭着斐文蕾泛着粉红色的身躯,一抹明了闪现在他的眼中,这个被下了药的女人看来是某人精心为自己准备的。
“姿色不错,既然如此,我且能拂了某人的美意!”男人修长的手取下遮住斐文蕾小脸的蝶形面具,审视着掌下的小脸,如挑选畜生般的眼神真的令人非常的不爽,半晌才露出满意的嘲弄,眼中的鄙夷却更重了。
被迫面对男人的脸孔,斐文蕾不得不赞叹,男人真是帅极了,鬼斧神工的五官,却也冷极了,冰冷无情的双眸中,泛着冷冽的寒光,唇角挂着鄙夷的嘲笑,无声的刺激着斐文蕾的神经,该死的男人,他凭什么用那种眼神看自己,他以外他是谁,如此粗鲁的对待自己。
可是泛滥的身体却叫嚣着,渴望着眼前的男人,愤怒闪现在斐文蕾的眼中,她要逃离!
眨眼间身体被男人重重的压在泛着暖意的汉白玉石上,贴着男人火热的身躯,原本被扣住喉咙而发出的咳嗽声很快转变为诱人的呻,吟声,男人冷酷的摸索着身下柔软的女体,既然挑起他的欲望,就不要妄想逃离,虽然他不贪恋女色,但是如此费尽心机送上门来的女人,他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他真得以为可以轻易的掌控自己吗,做梦!
毫不怜香惜玉的抚摸,略显粗糙的大掌流连在娇嫩的肌肤上,对备受****刺激的斐文蕾来说却是如甘露般舒服,情不自禁的张口渴求。
男人冰冷的眼底闪过深深的厌恶,停止了爱,抚,冷眼旁观的看着身下女人的欲火升腾,邪魅的俯身贴在斐文蕾的耳边,冷酷的低语:“求我,求我,就满足你!”
备受煎熬的斐文蕾又恨又爱,滚烫的身体渴求的贴着男人凉滑的胸膛,无奈的低语,吐气如兰,“求你,帮我,我要你!”臭男人,这个耻辱本小姐一定要讨回来!
“****!”男人冷哼一声,大手如闪电般的扯下斐文蕾的底裤,两片薄薄的黑纱飞扬,飘荡于池水上,缓缓的沉下。
羞耻感和愤怒尚在心头,下身就传来撕裂的痛楚,让身陷迷情的她闷哼出声,神思有短暂的停滞,柔软的身躯顿时僵直,眼底无边的杀意一闪而逝。
男人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动作迅速的贯穿了身下的女人,没有柔情,没有怜惜,只是纯粹的发泄欲望,没有任何技巧的狂烈律动却带动了想置身事外的斐文蕾,没有选择的她只能随着身上不知名的男人起舞,纾解自己沸腾的欲望。
尽力的舒展身躯,迎接男人狂猛的侵袭,减低男人对自己身体的伤害,心中不住的为自己做着心里建设,这是不得已的事,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无所谓的。
白纱飞扬,春意无边,男人与女人的战争依旧在持续着,性感而娇柔的低吟声逐渐平息,男人身下的斐文蕾渐渐清明,潮红的小脸上,氤氲着娇媚,双眼微阖,静静的躺着,任由身上不知疲倦的男人驰骋纵横,攻城掠地,来吧,咬一下和咬两下没有什么区别,我斐文蕾就当做了件善事,满足你吧。
男人在一阵急剧的冲撞后,发出沙哑而愉悦的低吼声,动作迅速的翻身而起,定定的瞧着躺在地上妩媚妖娆的女人,慢条斯理的褪去凌乱的衣衫。
“真是销魂那,从此以后,你就是本王专属的****了!”回味似的低语,施恩似的宣布。
激起了斐文蕾心头隐藏的怒火和委屈,不要脸的男人,该死的男人,还食髓知味了,以为自己是谁,高高在上的宣布自己是****,还本王呢,他算个屁。
“做梦!”双眼暴睁,猝然发难,柔软的身躯猛然绷直,迅速踹向男人的下体,细长的高跟鞋就是最好的凶器,正中红心,男人错愕而痛苦的脸色取悦了暴怒的斐文蕾,一招得手之后,早存杀意的她手中的钢刃倏现,抹向男人的咽喉。
男人虽然莫名收到重创,身体最脆弱的那块肉被狠狠的伤到,鲜血横流,疼痛难忍,却还是反应迅速的避过斐文蕾的夺命一道,胸膛顿时鲜血淋淋,血色蔓延,“你,你!”
“我怎么了,我要你命,该死的男人,竟然敢占姑奶奶的便宜!”虽然诧异男人的敏捷,懊恼自己的失手,斐文蕾却丝毫没有胆怯,阴狠而迅速的欺上,招招欲杀人,半裸的身躯再也找不到一丝的妩媚妖娆,却泛着冷冽的杀气,冰冷而无情,明眸中寒意袭人。
惊觉斐文蕾气势的转变,自己又身受重创,身上布满了狼狈躲避下受的伤,男人奋力避开要害,一掌将斐文蕾击退,夺路而逃。
“来人,杀了这个女刺客!”顾不得颜面了,自己的手下没有自己的传唤,是不会进入自己的浴室的。
门外守着的两个贴身侍卫震惊的看着衣衫凌乱浑身浴血的主子,眼睛都差点掉了下来,从未见过自己的主子如此狼狈过。
纵身进入浴室,一幅瑰丽诡异的画面展现在眼前,一个半裸的少女半跪在浴池旁,艳丽的小脸上,苍白异常,唇角蜿蜒着不断滴落的血丝,看来也受伤了,感受他们的到来,猛然抬头,眼神冷冽犀利的凝视着他们。
白纱被溅上点点血色,不断的飞溅,染红,晕开,如仙境的池水旁,上演着生死的搏杀,染红了清澈的池水,浓郁的腥气弥漫,薄沙飞扬,凋零,斑驳着,一切都结束了,以斐文蕾的死亡而告终。
清丽的小脸上浮现淡淡的笑意,静静的沉睡着,死亡并不可怕,她从不畏惧死亡,她用生命捍卫了自己的尊严,而那个羞辱了她的男人也并没有得到好处,如果她要下地狱,也绝不允许他身在天堂上。
静静的看着死去的女刺客,男人阴狠的眯着眼,绝情的转身,“仍出去喂野狗!”
含笑飘浮于虚无的空间中,斐文蕾觉得莫名的熟悉。
“喂,这就是你所谓的时机!看看你弄成什么了!”
“我怎么想到会这样,唉,这丫头实在太不可爱了!”
“我看是你太笨了,不行,这次我来!”
“那,好吧,就让你来!我就不信你能比我强到哪里去!”
“走着瞧!”
微风袭来,飘飘荡荡于虚无中的斐文蕾顿时失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