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流风派众人出来之后,其众人竟然也在方圆百米开外停了下来,只见一个青袍修士独自前往,丝毫没有将庞垄放在眼里。
青袍男子不久之后便到了庞垄跟前不远处。
“萧子恒,看来星试炼之地只有我们两家争夺了呢!”庞垄看都不看青袍男子一眼,目空无人的说道。
“呵呵,你还是老样子,没有一点长进。”萧子恒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没过多久,又有一人现身,此人生得极为英俊,腰间挂着一把长剑,剑目星眉,一身气度甚是不凡,配着一袭紫衣,好似某个王公贵族般。
不过此人面色略微苍白,好似刚刚大病初愈般,与光头修士和青袍男子相比,此人确实有点外强中干之相。
但是千万不要被此人的面部表现给迷惑了,如若轻敌,怎么死的可能都不懂呢。
紫衣男子身后竟然还跟着四位绝色佳人,正在簇拥着一个头戴面纱之人,虽然未能一睹芳容,但是此女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一股媚意,其肤若凝脂,身形丰满,凹凸有致,三千青丝随风飘动。
身边四位绝世佳人在此女的映衬之下,瞬间变得黯然无光,不及万分之一。
就在此女来到现场以后,众人的眼光大多数都不在丹药之上了,顿时四周不断地响起一阵一阵“咕咕”的声音,好似蛤蟆望月,吞咽口水之声,场面好不壮观。
“没想到竟然是星道门的陈华清和艾姬,真的男俊女俏呀,再加上一身不俗的修为,走到哪都是焦点啊。”
“哇塞,要是陈师兄能做我的道侣,该多好呀。”
“哼,就能那死猪一样的面孔,陈师兄会看得上你?”
陈华清最为享受这样的目光了,原本已经挺拔的身姿在此刻竟然越加的坚挺起来,余光不停地左右观望,嘴角轻轻扬起,心中的自豪感简直爆表。
陈华清目光一转,看向了艾姬,轻声道。“师妹,等下记得跟紧我,这里不太安全呢。”
“咯咯,你只管顾好你自己就得了。”艾姬婉言拒绝了陈华清的好意。
“哦。”陈华清失落道。陈华清说完时眼底深处快速的闪过一抹狠戾,说实在的,他对这个师妹有想法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奈何郎有情妾无意。
不过就算是这样,陈华清也没有放弃过,甚至想要是敢靠近他师妹的人,都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林立在听到众人提陈华清,就运转无名秘法,将自己的容貌改变了一通,毕竟这两人是刘强的徒弟,不得不防。林立有实验过,这个改变容貌的功能,足足能维持六个时辰,着让林立狠狠的高兴了一回,以后要是不方便用现在的容貌办事的话,变成另一个人就得了。不过这个功能也有个弊端,就是在使用之后,接下来七天内不得再次使用。
原本眉清目秀的相貌突然变成一个虎头虎脑模样,甚至连气息都能改变,就算是最亲近之人也感觉不出来这是林立。
“我还以为你们当缩头乌龟了,没想到你还算有种。”庞垄盯着陈华清,盛气凌人道。
“我就说嘛,要不然太过无趣了呢。”萧子恒一脸自信道,好像早就知道陈华清二人会来一样。
“嘻嘻,两位师兄,若是你们可放弃练气丹的争夺,小女子可以答应两位师兄的一些无理的要求哦。”艾姬眨了眨眼,无限凄楚。
萧子恒和陈华清两人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远处的众人无一例外,全都好像陷入什么幻境之中一样,神色涣散。
就连不远处的林立的目光也逐渐迷离起来,不过林立好像想到什么一样,一阵颤抖,额头上冒出几滴冷汗,眼神恢复了之前的清明。
当真可怕,没想到此女能在不知不觉间就将众人迷惑,如果是在战场之中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哼,区区一阶媚术,也想蛊惑我等?”庞垄好似不受影响般,一道声音响彻天地,众人陆陆续续从幻境之中挣脱了出来。
“哎呀,庞师兄好生厉害啊,你可···”艾姬本想继续使用媚术。
“还不放弃是吗?”庞垄竟然不受影响,立即朝艾姬杀来。
“你的对手是我,师妹,你去对付萧子恒。”陈华清将庞垄拦下,又给艾姬传音,让她去对付萧子恒。
因为无论是名气以及实力,庞垄都要胜过萧子恒太多,再一个就是艾姬的媚术对萧子恒还有些许作用。
“来得正好,我早就想会会你了,奈何一直没有机会。”庞垄也不追击艾姬,拔出大刀,瞬间与陈华清战到一起。
庞垄刀柄一扭,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半弧,看似凡简,但刀身以极快的速度震动,方向不明,有万千变化之意。双眼微眯,寒声道。“给我死来。”
庞垄双臂青筋凸起,用力挥刀砍下,直奔陈华清的脑袋而去,如果砍中,对方必死无疑。
就在众人以为陈华清躲不过去的时候,原本赤手空拳的陈华清,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柄锋利夺目的宝剑,剑身薄如蝉翼,好似一碰就碎。
好快的拔剑术,甚至没有人能看得清楚这柄剑是如何出现在陈华清的手中的,庞垄也不例外。
剑身看似柔弱,但是千万不要被此剑的表象所迷惑。
宝剑的剑身在半空之中挥出一片绚丽的剑光,耀眼夺目。
当当当。
剑身与刀身不断地撞击,发出一连串当当的声音。
首次交手之后,未分胜负。
两人似乎都在试探,还未使出压箱底功夫。
不过庞垄的战斗欲望好似被激发开来,一声不响,继续朝陈华清杀去,谁知,庞垄的这一次攻杀毫无技巧可言,只有劈、砍等类似街头江湖斗的影子。
但是所带来的结果却是出乎意料的,只见庞垄带着一股勇往直前的气势,血潮如虹,凶威逼人。
陈华清星眉微微邹起。“该死的,这个疯子。”随后避无可避,与之硬拼。
并非是陈华清不想躲,而是庞垄犹如一块黏皮糖似的,陈华清躲闪到哪,庞垄下一秒就跟到哪,好似能先知一样,令人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