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窚范瘫在沙发上,两手按着游戏手柄拼命按着,等到一局打完了,他才回答:“你说谁坑呢?”
林和平四下打量着居室:“你呀。你的隔壁邻居,我刚才已经见过了,虽然长得还可以,但跟性感不沾边吧。”
巢窚范讶异:“不会吧,你小子什么时候对性感的要求变得这么高了?怎么着也要甩你以前交的那些女朋友好几条街吧。”
林和平不屑:“先不说外貌,从身材上看,前平后板的,能甩谁?”
“前平后板?”巢窚范坐起来,“不会吧?”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跑到阳台上,一看,对面的顾江淮果然回来了。他看着她从客厅走到卧室,几秒钟之后又出来了,手上多了一本书,随后盘腿坐在沙发上,低头读了起来。
巢窚范回到客厅,朝林和平道:“你认错人了,性感尤物住在我左边,你刚才碰到的是住在右边的自大狂。”
这回轮到林和平惊讶了:“咱们江陵还有比你更自大的人吗?我看人家女孩挺好的呀,轻柔细语的,你莫不是第一天住进来就去调戏人家遭骂了吧?”
听罢好友的话,巢窚范气极:“你觉得那样的女人会对我的味口吗?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到这个地步吧?”
对于巢窚范的反应,林和平倒是有些替刚才那个女孩子感到委曲:“人女孩挺好的啊,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饥不择食了?不过我发现你小子运气还不错,搬个新家,左右都住着美女,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男朋友?”
说罢,额头一拍:“要不我俩将她们收了,尤物归你,自大狂归我?”说着不由自主大笑,“哈哈哈,巢窚范,我真不知道刚才那美女究竟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居然让你这个出了名的自大狂愿意将这个名号让给她!”
巢窚范将遥控器往林和平身上一砸:“去死。”
林和平没吃饭,巢窚范当然也没有。两人叫了个外卖吃了,又合伙玩了个把小时游戏,林和平就起身准备走了。
他还得亲自去接一个澳洲的客户,然后陪客户去喝几杯。林和平毕业后并没有没有像父亲一样从政。其实,以他的实力,完全可以参加考试进入政府部门,不需要父亲任何关照。但那条路并不是他所想走的,何况,即便他以实力胜出,仍然免不了诸如依仗父亲之类的流言。
这一点,父亲林博堂也是赞成的,他在官场浮浮沉沉数十年,深知其中利害关系,因此,也不主张儿子重复他的人生。林和平毕业时被上海的一家外企看中,去上海呆了三年,后来江陵增设分公司,他申请调了回来,从分公司市场总监跃升到常务副总。
绝对地年轻有为。
他倚在门边穿鞋,巢窚范坐在沙发上捣鼓着新游戏机,头也不抬:“好走,不送,帮我把门关好。”
林和平也懒得搭理他,自顾着打开了门。
不得不说,事有凑巧,巢窚范的两位新邻居,他来的时候碰到了一个,走的时候,另一个也被他给撞上了。
聂天歌正要出门见朋友,由于是私人聚会,她穿得非常休闲。一身碎花长裙,当然,即使裙装略显宽松,也能看出她的好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