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片苓起来个大早,带着自己刚学会做的早点去给父亲母亲请早安,虽然味道差点,但终归是个心意。
而白果这边也起了个大早,不同的是,白果派人去看了看白片苓的住所并没有看到白片苓,而且院子里一个丫鬟都没见到,而自己派去树林的人也回来告知,树林里确实有一未着衣衫的女子,顿时心中大喜。
野丫头,这下,别说战二公子那个傻子了,但凡是个稍微有点威望的人,都没人愿意娶你,看你还怎么嚣张!
白果匆匆忙忙的喊上了一堆家丁要去小树林里看热闹。
树林里一群人围着一个女子,那女子已被人用衣服盖住,白果一下就认出来那是白片苓的衣服,心中更是大喜。
“哎呦,这女子太惨了,不仅受辱,还年纪轻轻就走了,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可惜呦!”一村民说道。
“是啊,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瞧瞧这小姑娘衣服这面料,就不是普通人买得起的,这挨千刀的破坏了人家的家庭。”
“这个采花贼真的太过分了!大家最近要小心了。”
“是啊,是啊。”围观的人议论着。
只见一女子冲进人群趴在那女子身上,泪眼汪汪,一边哭还一边大呼。
“我的大姐啊!你这是倒了什么霉啊,呜呜,大姐啊!”
白果哭的有模有样,一旁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姑娘,这是你大姐吗?节哀顺变啊,这种事谁也不想遇到的,哎,快快带回去安葬吧!”一妇人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什么?安葬?死了?”白果猛的抬头?“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白果吓得往后挪了一下。
大伙都被这场景难受到了,以为她们姐妹情深。
怎么会死,不是就是失身吗,这可怎么交代。
“呦,我的妹妹,我还在呢,你又在这哭谁呢!”只见一白衣女子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此人正是白片苓,旁边还站着白术。
“你怎么在这,那这人是谁,这衣服不是你的吗?那你一大早干什么去了!”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我一大早与父亲母亲请安,怎么,这也得与你同说?”
白果刚才是真的被吓到了,看到白片苓没死反而舒了一口气。
“啊,至于这个衣服啊,昨天觉得不好看就叫丁香丢了去,怕是被人捡走了吧。”
怪不得面具男让她把衣服给他,原来是这样,下次见到他要谢谢他,让她知道是谁对她下手了。
等等?我为什么要见他??
白果撩开那躺下女子的衣服,露出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姑娘的脸,就知道自己打的算盘又失败了。
“胡闹,还不快跟我去去回去,你想丢府上的脸吗!”白术脸色很不好,开口道,然后将白果一干人带到了丞相面前。
“丢人现眼!荒唐至极!”丞相听闻白果一大早就带了一堆家丁去围观,还不分青红皂白,一上去就喊白片苓的名字,让不少百姓以为那就是宰相大小姐。
自己的宝贝女儿刚回来,就有人这样算计自己的女儿,着实是太生气了!
白果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毕竟自己是旁系家的女儿,自己这次是真的撞到了石头上。
“白果知错,白果知错了。”
“知错?你可知这对我们丞相府影响多大?且不说苓儿与那将军府有婚约,就单单我们丞相府,也会被说是教女不严,道德败坏!”
丞相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你去面壁思过半月吧,我不想看到你,罚俸一半,这半月你就不要出门了。”
“是,白果愿领罚。”
白果回到房里,一顿摔东西,“这野丫头!气死我了!怎么又失败了!!!怎么又失败了!你们怎么找的人,两次了!没一次成功的!都是废物!废物!”
一屋的人都不敢说话,然后一个丹皮突然想到等禁足结束就是乞巧节了,那时候先跟陵王来个偶遇什么的,先对陵王下手,绣个荷包啥的。
白果一听,倒也是个接近陵王的好机会,随后的一段日子白果都安心禁足,绣个花啥的,幻想着陵王收到荷包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