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此毒如何解呢?现在才是当下最关心的问题,王爷要解此毒,唯有寻找到当年的一位大师,只有她用以茶养茶,以水洗水所提炼出来的茶涎玉。才是解此毒的配药,为药引。这时徐培深站出来说道。
敢问是哪位大师,什么又是以茶养茶,以水洗水。我继续追问道。
传说中这位大师便是是三十年前,名震天下的——秦湘玉,她当年可是非常的了不得。不仅是一位人人口口相传的绝色奇女子。而且此人当年便是首届斗茶大赛的魁首,她所创造的以茶养茶,以水洗水之法,可是名垂千古。只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离开了京城。音讯全无,仿佛世间从没有出现过此人一样。
当徐培深说出此人时候,我发现一旁王爷的好像瞬间进入了无尽的哀思。忽然开口说道,是她,这个我倒是知道她现在在哪儿?说罢便从怀里掏出一块锦帕交给我说道,如果真遇见她,就把这块锦帕交到她手里,到时候也她许不会为难你们。
好的王爷,我寻思着这还真奇怪,不过走之前我还的装扮一下,我指了指衣服说道:不过穿女装出去也实在太不方便了。这不上回就被土匪绑了去。你能不能……”说到这里,我忽然觉得有点难以启齿。
“能不能什么?”
“算了,还是不麻烦你了。”我有些垂头丧气。话说到这里,她才想起,貌似林夕是一个正值青春期的男子。
而我,已经是一个发育完全的少女了,有些事情,已经不能百无禁忌了。
“到底是什么?我最恨别人说话吞吞吐吐的了。”林夕挑着眉道。
“是一件竹篾背心。”我一咬牙,还是说出了口。咱是乡野人,害哪门子羞啊!
“竹篾背心?”林夕一愣,“女扮男装?”他转过头来,上下打量着我。
饶是我人老皮厚,被他这么一打量,也不禁羞红了脸,她跺了跺脚,转过身去,“看什么看,不许看。”
“……”林夕终于反应过来了,把脸扭了过去,脸也微微地发红。
“行不行啊?”见林夕有些别扭地快步走在前面,我赶上几步,追问道。她既已把话说出口,不拿到她想要的东西,感觉像是吃了亏似的。
“我试试吧。”林夕脚下又快了几步,“不过……”
“啊?不过什么?”看着林夕满脸尴尬地红着脸,自己也觉得别扭起来。
“你得把尺寸给我。”林夕望着天答道。
三围?……咳咳。
瞬间涨红了脸,脚步慢了下来,跟林夕拉开了一点距离。不过即使她不放慢脚步,她也赶不上林夕。前面那家伙此时仿佛被烧着了尾巴的猫,快速地直往前窜。
林夕会想起曾经熟悉的山水草木,似乎有些感慨:“以前,我总想,要是有一天,我在山林里呆着,不用那样高度紧张地防犯村里的陷阱了,那该多幸福。现在却在怀念以前的生活。你说,是不是特别让人难以理解?”
“得不到的,令人向往;失去的,令人怀念。”林夕很深沉地甩了句哲语,“眼前的,令人视而不见。”
“呃。”我被林夕的这句话击倒,终于从伤春悲秋的情绪中出来了。他耸耸肩,抬头四望,“何时需要?”
一天后,城郊外,官道上扬起一阵尘土,一辆双驾马车疾驰而过。马车自外看来毫不起眼,内里陈设却低调奢华,想来是担忧被匪盗盯上。驾马车前上坐着两个貌美的青年男子,一白一红。白衣男子就是徐培深,红衣男子为林夕。马车中不时传出我会心的爽朗笑声。
马车驶行在一片旷野中,路周围皆是青草和不知名的白色野花,后面马车车帘掀起,露出一截红底黑边衣袖,向上看去男子凤眼微眯,薄唇紧抿,似对这旅途极为不耐。忽瞥见路边一处驿站。遂出声道,“停车”。身旁白衣男子见我捂住胸口,不由问道,“天心,可是身体不适”。我不言,指向帘外。
白衣男子亦看到马车不远处有一驿站歇脚之地。正好我们不如休息一下,商量看看方向。言罢!马车骤然停下。徐培深连忙下车扯起嗓子喊道,小二切一壶茶。虽说眼前是一幕极为平常的事,可是眼前却让我彻底无语,因为不知林夕大哥从哪儿摘来的鲜艳的野花送给我。问道:怎么样,那件竹篾背心如何?
林夕大哥,我们不是来游山玩水的,我们是有性命攸关的要紧之事要办。不过你给我做的竹篾背心确实很合身。
我知道林夕他的心意,只可惜...........总的来说,他们两个都非常的优秀。也罢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我在心里默默的想到。
一处路边驿站茶店,你们倒是说说看,王爷所说的忘忧谷到底是在哪儿?为什么这地图上没有标注呢?
林夕接过地图看了看说道:这个地图也许只是标注一般的地方,像忘忧谷这样极易偏僻的地方并不在此列。小二,请问,你知道忘忧谷怎么走吗?
茶店小二摸了摸头说道:这个不好意思客官,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给指个人,也许他知道在哪?
谁?我们三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就是不远处普法寺里的神僧星云大师,也许他知道。听说他可厉害了。好多人都会去他哪里求平安。这不不久前,隔壁村的小王的孩子走失了,经过大师的提点,不出一天时间,孩子就找到了。你看这多神啊!不过这位大师脾气很怪,你们想去拜访他,必须先备好茶。因为星云大师就好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