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我们又是同一所学校,我学着绘画,那时我的梦想是能当一个画家,妈妈也很支持我,经常趁着休息带我去看画展,每次看完画展我都回去给高楠笔画,“你等着,我以后学会画画以后,一定第一个给你画一副属于你的画。”高楠那时候总会点头,然后拍拍我的头说“我等我们晚秋给我画一幅属于我的画。”但是我从来没有发现他眼中流露出来的羡慕。我问高楠你的梦想是什么?他总会给我说他以后是要保护我的,我就给他提议说那你的梦想应该是警察吧!可以保护所有人呢!好酷啊。他笑笑不应声。我也就默认了这个‘梦想’了。
我们要去不同的高中了,我离开了云城,而他留在了那里,我们都在朝着当初说出的那样,开始了新的历程。离开的那天,他没有来送我,我也赌气没有去看他。到了新的学校后,我有一段时间,常常处于丢三拉四的生活状态,那时我也知道了我对高楠的心思,一直想着回家去见见他。可是我经常各地跑着画风景而且他也没有留给我他的电话号码,于是这件事就耽搁下来了。
好不容易有时间回去了,但是回去的时候却没有见到他,听小平说楠哥在学校里的事,有好多女生追他,刚去学校连原来的校霸都不敢惹,楠哥一直没有找对象,不过对一个女生挺特别的,一定是他们的大嫂。讲了好多好多,不过我都没有听进去,脑海里一直浮现的是大嫂二字,只是觉得那天的时间好长好长。
回来了几天。
我去了原来我们上课的学校,在操场上想起那时说的话,做的事,只觉得他离我原来越远了。
不知道怎么回去的,只觉得想离开。
果然,逃避是有遗传的。
在去车站的公交上我看到了那个女生,文文弱弱的一身白色连衣裙和他站在一起,他似乎也没有料见会看见我,直直的看着我。我也没有上前也打招呼。只觉得气氛尴尬无比。
反应过来之后,他过来给我打了招呼“回来了,要待几天呐?”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直的看着那个女生。
“不介绍一下吗?”他似乎没有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
“这位是我的学妹,蓝梦。”那个女生走了过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似乎带着酸味说道“你好!你就是晚秋吧!我经常听他提起你,说你们关系可好了呢!”我没有回答。似乎觉得我们直接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我这就是要走了,你们先聊吧。”我似往常逃跑一样下了车。直到离开云城,我都没有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