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夏看着安娜的病房,回忆着资料的上的点点滴滴,顾晨的失踪,顾氡的幻觉,安娜的反社会倾向,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施夏,顾晨早已离去,而这个罪魁祸首就是安娜,但是她却让自己的儿子为自己承担罪责。
施夏走到安娜的现在的病房外面,透过一小块玻璃看着她,手上的血液已经干涸,暗红色的,腥甜的,但是安娜很平静,没有惊恐,没有兴奋,更没有愧疚。
施夏想要进去看看,但是德国人的严谨是出了名的,照章办事,安娜现在不被允许探视,也不允许有医生进去看她,这是为了医护人员的安全。
施夏在低头沉思,房间里的安娜缓缓的抬起头,看向那块小玻璃,冷笑着,看安娜无计可施的样子,觉得心理很愉快,少有的愉悦,毕竟以前的日子是很无聊的。
“夏夏,怎么了,”在不远处的华朝采看着施夏的样子,有些担忧,害怕她钻牛角尖。
“我没事,招财。只是现在有些事情想问安娜,但是她现在被关在里面没有办法问,我觉得很麻烦。”施夏拉了拉小姐妹的手,示意她安心,没事。
施夏已经找到了顾氡的心理结症所在,但是她需要更加有力的证据来说明这个事实,让顾氡接受。
“夏夏,你知道BPD还有一种是夫妻疗法吗?”
“我知道,但这是下策,我不想让顾氡认为我和他在一起是因为同情。”
“你不如直接让他去庙里学习佛教里的正念,这不是更加直接的能认识到自身的错误,提醒自己,改正自己。”华朝采的脑子里总有些突破规则的事情,但是往往结果出乎人的意料,让人惊喜。
“或许可以试试,”施夏拿出手机给池鼎高的打了个电话,让他带着顾氡去一个清进的庙里住下。
池鼎高以为自己错了,“施夏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正确的正念指导有利于患者认识自我。”
“好吧,在你回来之前我是你的助理。”
“师兄,抱歉。”
“没事,”
还在卧室睡觉的顾氡,没想到两个人的一言一语就决定了去往一个让他去深山。
翌日。
顾氡起床,就发现两个行李箱落在眼前。
“顾先生,这是施夏吩咐我给你收拾的,接下来我们将进行为期不知道多少天等我修行。”
“嗯,好。”刚睡醒的顾氡是最无害等我,脑子的反应迟钝。
池鼎高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带着他们去山里就行修行。
“顾氡,我是施夏,你把工作放一放,和师兄一起去山里待几天,对你身体好,我很快就回来,到时候来接你,去的时候准备好衣服,蒸汽眼罩,常用药......”施夏是喜欢顾氡的,爱意就在这点点滴滴的关心中。
“放心好了,我还等你回来呢,可别忘了,我很好你放心,也别忘记咱俩之间还有竞争喔,希望你能得到你想要的答案。”顾氡舍不得耳朵里的声音,想要多停留一会儿,可是池鼎高已经在催了,“再见,施夏,我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