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镫!
话未落音,便听到了楼梯发出的响声,知趣的闭嘴,抬头,看到老鸨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女儿啊,外面有个人说是要见你。”
“谁?”
“他倒是未曾说起,只是给了我这个,”说罢,老鸨从怀中摸出一个腰牌来,放在了牡丹手中,“他便是说了,看到这个你便知道他是谁了。”
牡丹凑了一眼,迅速合十手掌,抬头,却是依然面带含笑,这时它的伪装。
如同带着面具的女子,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情绪,宠辱不惊。
“你让他进来吧。”
片刻,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走了进来,地上了一封信来。
“辛苦您了。”牡丹扫了一眼信笺内容,淡然点头,“你便是告诉他老人家,我必然是到场的。”
那人却是未说话,只是点头鞠躬,取了腰牌,径直走出了大门外,看样子也不像是熟识的人,但也不曾觉得有些奇怪。
牡丹沉吟片刻,走到窗前看着大马之上人头消失在了人流之中。
“方才还在说呢,这不就来了。”霓裳笑着看了一眼手中信笺,扔到了一边的炭火盆里,瞬间焚烧殆尽,燃烧成为片片相思红叶稠,只留下一片的黑色的沙尘漫天飞舞。
“我……”
“姐姐你怎么了?”霓裳转身,看着面色惨白的牡丹扶着腹部坐在桌位之前的女人,这到底是玩的什么鬼把戏,,怎的说风就是雨的,看样子还真的病了?
牡丹抬头,面色惨白,露出苦笑来,“这病来如山倒,方才还是好好地,怕就是吃了冷茶,这才肚子痛了许多,如今也是好些了,只怕是晚上……”
“姐姐这病倒是来的及时。”霓裳冷笑一声。
牡丹苦笑,“你倒是以为我是装病不成,我便不是如此,之怕今夜我也是不会去的。”
“主上让你去,你倒是真有胆子。”
“我看你倒是想去的要紧了,”牡丹抬头,扫了一眼霓裳傲气的面容来,苦笑叹息,“你若是想去,你去便是了,只怕是主上不知晓妹妹在我这里,才没有下了帖子,你我本就是金兰,你去我去都是一样的啊。”
“姐姐如此说的,倒是施舍一般,我倒是真的不去了,”霓裳白眼一翻,小姐脾气倒是来了,坐在位子上嘴巴一崛,“既然没有帖子,倒像是我自己祈求一般,不去不去。”
“妹子好生儿戏,若是为了任务,你便是去看一看也是无妨的。”
“不去不去,”霓裳起身走出房门,“姐姐自己看着办吧,我是不会去的。”
“那便随你了,”牡丹摆摆手来,一脸苦笑,“我且累了,今日只怕是去不了的,你且去给主上飞鸽传书,便是说一声也罢了,免得主上以为我要如何。”
说罢,不等霓裳多言,起身走进了卧房之中。
霓裳本心中有所想法,却是看到他这般,自然也不好多言,踱步走出了房间之外。
听到大门轻声关闭的声响,床榻之上的牡丹却是微微叹息,翻身,闭目养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