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消息,流沙被人伏击,西城城门附近被伏击了,听说是乱兵伏击的,流沙重伤未醒,手下人死伤殆尽。雀神为此兴奋了好久。第二日,有人建议道“如今流沙重伤未醒,那么正是好时间,我们去审理韶华的案子,如果流沙死了,那么就是一件好事,如果没死,不尽早处理韶华,等流沙醒了,难免会出意外。”
就在流沙被伏击的第二日便开始审判韶华,巴州来的统领心都凉了半截,毕竟流沙重伤未醒的情况下,竟然优先审理韶华的事情。
“韶华你可知罪”炎黄问道。
“我不知罪,我没有罪,又何来知罪”韶华反驳道。
“临阵脱逃,是为罪”炎黄又接着问道。
“我带兵攻击,军士损失过半,撤下来也属于正常,为何算是临阵退缩”韶华接着反驳。
“约定时间不到就退缩回来,是为临阵脱逃”炎黄接着道。
“你等攻击之日,放放箭,然后随意进行攻击,死亡人数还不及我十分之一,同样杀敌人数也不及我十分之一,为何不治他们进攻不利的罪名,我实实在在的攻击,损失惨重,正常撤退反而治我的罪名。”韶华反驳道。
“人家没有临阵脱逃,而你攻击时间未到就退缩,这就是你的罪”雀神在旁边说道。
“你雀神说的好听,无非那些人都是你的人而已我跟随流沙他们一起从巴州来的,在你眼里属于外人,而且当年不就跟你发生点矛盾,至于一直针对我吗?”韶华直接说道。
“我没有针对你,只是就事论事而已”雀神接着说道。
“就事论事还是另有他想,谁知道呢。你雀神是,如今高高在上,已经看不起我们这些弟兄们了,对你不利的你要开始清除了”韶华气的已经语出惊人了。
“是,如今我是高高在上,如果没有我当年投降于凉州有你们巴州安稳的日子吗?说实话,你们巴州安稳的日子还是我带人换来的,而且我雀神也是正宗的官员之家出生的,家父也是州府统领一职,而你呢,泥腿子出生一个而已,有什么资格说我。”雀神怒道,语出惊人,附近的各位巴州统领心都寒了。
“是,我泥腿子出身,你出身高贵,你想杀我,不需要那么多理由,杀吧”韶华也是破罐子破摔,直接说道。
于是乎,下令韶华不听从军令,擅自临阵脱逃,按律当斩。就在下午的时候,军营韶华被杀,一颗人头吊在了大营,说这就是临阵脱逃的下场,大家看好了,不要学习他。巴州来的统领的心彻底寒透了,再结合到流沙被伏击的事情,所有人都觉得这就是一个局,一个针对巴州统领的局,如今雀神势大,所有人都敢怒不敢言,同时心寒的还有默涵,毕竟虽然当年撤退了之后,巴州一直把守着扬州的通道,前段时间还死伤了那么多人,同时各统领还有人马在巴州战斗,如今说全是雀神的功劳,心都凉了半截,同时默涵也是泥腿子出身,所以,也暗暗做了一些决定。但是巴州的统领有一个并不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