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带点吗?”金隽指着糖问林澄
“不用,想吃了再来,这样我就可以再来这里玩一次了。”
“嗯好!”金隽接过糖“走吧。”
“好,我们收拾收拾回国吧。”
“今天?”金隽疑问道
“嗯,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他们就到了。”林澄眼里充满了怨恨。
“好。”金隽通知酒店的随行助理准备启程让他购票。
“九点有一趟,现在八点多,赶过去还来得及。”金隽道
“好。”
从N国飞到A国需要五个小时。林澄依然从登记睡到下机。
国内已经深夜两点了。
孟获接上金隽,回藤园。
“那我就先上楼了,太累了。”林澄下车后眼都要睁不开了。
“好。晚安。”
“嗯嗯嗯。”林澄一阵敷衍…
孟获一脸看戏的表情看着金隽,可金隽根本不理,点了根烟走进书房。
“怎么样?”
“比你想的疯狂。”孟获知道金隽问的是公司。
“是?憋了这么多年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金隽弹了弹烟灰
“林家。”林氏是金氏以外数一数二的大财阀了。
“林海?看来这两年在老爷子底下憋了太久了。这么快就闹出动静了。”
“嗯,世和的项目把你架空了。”世和是A国帝都内现在最火的项目了,即使这样,孟获还是很淡定的说道。
“本事不小,我倒要看看到底能掀出多大一阵风。我回国的事先不要透露。”
“是。”说完公司的事情孟获看戏的心还是不死。“楼上内位?”
金隽直接起身走了。
…没劲,孟获心想。
林澄睡醒已经下午一点了“我竟然睡了这么久。”林澄看了看手机,然后起床洗漱。
“小姐您醒了,您现在用餐吗?”舒敏本就受金隽的要求来看林澄醒没醒,
“好,看见金总了吗?”林澄下楼“你今天没上班吗,金总?”恰好看到金隽在楼下客厅坐着逗狗。
“嗯。”
“哇,我的狗这么好看吗?它健不健康?”这只林澄捡到的流浪狗是只边牧,当晚就被孟获送去宠物医院检查有没有问题,顺带美了个容~
“很健康。”
“这么可爱的狗狗竟然被遗弃了!真的太过分了。以后就和我相依为命吧。”这只狗因为被抛弃的缘故,现在很温柔,林澄怎么揉它的脸,它都不反抗。
“好乖,要谢谢金总知道吗,是他给了你和我一个家。不然,我们不知道在哪里流浪着呢。”
金隽嘴角微微上扬,一个家。金隽很喜欢这个感觉。
“嗯……那你就和金总姓,叫金主好不好?这名字太霸气了有木有?”林澄看向金隽。
……金隽无语
“既然金总也喜欢那就这么定了!金主,以后你就有名字了!”林澄捧着金主的脸。
“恩?好香,我太饿了。金总,您吃过了吗?”厨房的香味儿飘的满屋都是。
“还没。”
“那一起吧~”
……
“他们回来了。”说完金隽向嘴里递了一口米。
“是么?这么快就跑了?呵,”林澄冷笑一声“人去哪了?”
“香墅别院。”
“果然,最近他们应该不会出门了。”
“然后呢?”
“没然后,吃完饭后我去看看他们。”
“好,我陪你。”
…
“这房子可真不亚于林家了。”林澄来到张磊家门口,“你在外面等我吧。”
“?”金隽想陪她一起进去,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林澄堵住了。
“有事我叫你。”
“好。”
林澄下车,按下张家门铃。开门的是张磊。
张磊一怔,想到林澄会有什么动作,没想到她会直接来家。这样他就没那么没底气了。毕竟这是他家。
“林大小姐?您这是来找我?”张磊对门外的林澄说道
“对啊张医生,我有点事情想向您请教,您…不打算让我进门?”
“哦,可以可以。请进。”林澄进门,张磊关门。
屋里大箱小箱的乱七八糟,张磊和苏音刚到家。
“谁啊,老张?”说话的是苏音“林澄?”苏音看见是林澄一怔。
“哦,我们刚下飞机,苏音她口渴,我家进,就先来家里喝口水,一会儿我再送她。”张磊这个借口太过勉强,可林澄无所谓。
“是啊是啊澄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来找张医生是有事?”苏音赶紧附和道。
“恩有事。”林澄穿过大箱小箱坐到沙发上。
“来,喝水。”张磊端来三杯水。然后又去厨房送托盘,借机凑到苏音耳边叮嘱她不要乱说话。
林澄借机把口袋的白色粉末倒进对面的两个水杯。
“快坐啊,苏音。别客气。”张磊坐到林澄对面,苏音则坐到了张磊旁边。两人刚下飞机到家还没几分钟,林澄就来了。现在可算坐下了,端起杯就喝。
林澄看着两杯水下肚后开口“我来是想问问爷爷的毒是什么毒?”
“什么什么毒?你在瞎说什么呢澄澄。”苏音眼神慌乱。而张磊则是一脸不相信,这水竟然有毒!
“是吗?是我瞎说吗?”林澄笑着问张磊。
张磊突然觉着这丫头有些害怕,自己行医三十多年,竟然被一个丫头下毒,张磊没有说话。
“我一直都没想明白,为什么爷爷从十年前就无缘无故的浑身阵痛。只要你开药就好了。以前,我真的以为爷爷只是老了,上年龄了。直到昨天,昨天你的话才让我想通。不是十年前就无缘无故痛,而是因为换了你。”林澄道
苏音听到林澄说完这些人都愣了。
“你以为你辞了职就可以了?你以为这房子挂在你的名下我就不知道和苏音有关系了?你以为林海不知道?”林澄扭头看向苏音“你以为你那宝贵的儿子和女儿就能余生富贵了?你觉着林海知道张磊的存在会怎样,知道林瑞姓张会怎样?啧啧啧。”林澄一脸可怜的看向苏音
“是寒蚕蛊。”苏音听到儿子,整个人直接崩溃了。
寒灿蛊是边境的一种毒。一种透明的虫子,钻进人的身体里,奇寒彻骨,痛苦难当。
林澄突然站了起来,茶几上的杯子被撞翻在地上,摔成了渣渣。想到爷爷十年来所承受的痛苦她的眼睛红了,看向了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