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羽伦一不小心掀翻了墨盘。墨汁洒出来,染黑了案上的文稿。怎么回事?为何今天如此心神不宁呢?羽伦擦拭着厚重的墨迹,长喘了口气。彤儿,你还好吗?
无奈心怎么都静不下来。他只得拿出义父的书来读。最后,羽伦合上书,只剩唏嘘感叹,“看似谁都没有错,却又好像谁都错了的败笔啊!”
雨点打进来,湿了义父的书。他慌忙拾起那书,用袖拭那水痕之时,却见翰琼带了一众兵士出现在眼前。他面上未显惊讶之色,却是凄然一笑,视死如归地长舒了一口气,口中喃喃道,“怪不得睡不着,原来你要来……”
翰琼吼间哽咽,却不能多言,端起枷锁,给羽伦扣上,“羽伦兄,对不住了。”
“我带了薄轿来。羽伦兄,请吧!”翰琼执起伞,为羽伦撑上。
“大人不可。别让我牵连了你。”羽伦踏进雨里,直到狱门口,都没坐轿。
翰琼将羽伦从牢车上请下来,送至牢房里,遣下属去备热水,取干衣,“你不问为什么抓你?”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羽伦谢过翰琼,低声问出,“她还好么?”
翰琼半晌无声,随之欲言又止,“你先休息。我会找机会救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