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山路水元子洪亮的声音响彻瀛洲岛,整个瀛洲岛瞬间收敛了锋芒,再也感觉不到那种心悸的感觉。
整个瀛洲岛开始所有的禁制开始闪烁,周围的灵力都开始波动起来,欢声笑语也开始从禁制中慢慢传出来,并且越来越清晰。
整个瀛洲禁制也慢慢变淡,瀛洲仙岛上的建筑也开始变得清晰,几只数十丈大小的仙鹤朝着他们这个方向飞过来,已经能看到仙鹤背上数十个人影。
一条长长的彩虹桥也慢慢的朝着他们伸过来,虹桥上隐约有仙童诵经声仙女欢笑声,有一种欲语还休的感觉,虹桥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增添节分神秘感!
“迎仙桥!迎贵客!”
“多少年了,没想到迎仙桥还在!”六耳祖师祖师一马当先直接上了虹桥,本还在忐忑的众人紧随其后。
在水元子高亢的欢悦的声音中,张让也洒脱的跟在后边,踏上虹桥。
虹桥上自动往回收缩,在云雾中众人多了几分仙气。
一念四季变幻,整个虹桥上四季风景幻化,仙音起,两队仙女出现在云雾中,舞姿曼妙动人心魄。
“有意思!
无尽碧波之上,众人随着虹桥穿过一层层门户,整个虹桥就是把自己一行人接引到瀛洲大世界里面,瀛洲其实和地球联邦不在同一纬度,瀛洲岛只是瀛洲大世界一个入口。
造化老祖当年没少嚯嚯瀛洲岛上的古仙人,造化老祖是天人一族最年轻的天人,当时瀛洲的古仙人都很放纵,闯了什么祸最多是笑骂两句,加个定身术惩罚一下。
虹桥到了尽头,虚空波动渐渐变强,巨大的迎仙牌坊慢慢的实质话。
“南天门?”
南天门三个大字横在牌坊上,一眼开过去就知道这是南天门,不愧为先天道纹。
张让很是诧异,自己没有看错,南天门这件先天灵宝竟然搬到瀛洲上,天庭的门面没了,不知道天庭还有没有!
透过南天门整个瀛洲云雾缭绕,灵气如雨下,自己的功德眼竟然望不到边界,无数的奇花异草珍奇异兽,还有仙人在对弈或者垂钓。
万灵教的众位仙人祖师已经都目瞪口呆,这才是他们心目中仙界的景象,寻三五友人手持黑白二子静看天道变幻。
张让回首,来路已经完全被云雾遮住,隐约可见一个半圆形的护罩覆盖住整个瀛洲世界,整个瀛洲都在呼吸一样,护罩在不停的吞吐灵气。
护罩边缘的空间是扭曲的,如果不是张让有底气,才不会肆无忌惮的直接就上了虹桥,只要是结界禁制都困住自己。
“着我旧时衣,忆往昔!朱颜改,人面不知何处去,松石依旧傲春秋!”
张让不动声色,自己记忆中的景象没有多大改变,瀛洲几个纪元就像是被封存在时光夹缝中,自己记忆中的大殿和那满山的巨松,如果不是张让功德眼确认自己没陷入环境,张让真的以为自己中招了。
水元子已经换了一身朴素的道袍在前边引路,四处的仙人也都各展神通,整个天空瞬间热闹起来都朝着这个方向汇聚。
“各位道友勿惊,诸位道友是太久没有招待客人!”水元子看着有些骚动的众人,连忙回头安抚。
“我们这些人天天看着这些面孔,已经是相看两相厌,所以看到来客人,这些人才如此热情”
水元子有些尴尬,这是丢人丢到外界去了。
“休得聒噪,我们都准备好了,你快点把客人带过来!”东阳子一拂尘穿过空间扫在水元子肩膀上,便随着呵斥声。
顺着山路一转弯眼前就一亮,无数的仙殿浮在空中七彩祥云之上,殿外站了数十位仙人,周围还有仙童捧着各种仙果站在旁边。
“欢迎各位仙友来访我们瀛洲岛!”纯阳子手上捧着拂尘向众人行礼,众人也连忙回礼,众人依次落座,一对对仙童仙女。
一众寒暄过后,众人依次落座,仙童仙女送上各种仙果,众人开始交流修行经验。
张让没有参与经验交流,大量周围环境,整个宫殿都是玉石炼制的,各种禁制可以看得出,炼制这些建筑的炼器堪称宗师级别,宫殿的禁止很有意思这些禁制尽然有温阳法宝的功效,这些建筑就不用担心损坏,在灵气蕴养着下,可以自主修复,自主促进灵材优化。
“在下龙虎山二十五代天师张玄松见过道友…”
一个满脸笑眯眯胖胖的弥勒佛一样的道人向张让行礼。
“??”
张让一脸懵逼,怎么出来个活祖宗?
“刚听其他道友说你来自地球,道友不知道我龙虎山的道统现在如何?”
张让脸上满是大写的尴尬,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龙虎山后裔七十五代旁门弟子见过祖师……前辈!!”
张让无奈这老道人真是自己龙虎山的祖师,还有可能是自己的祖宗之一。
办法谁让自己入门修行的是龙虎山的入门观想神法,多个祖宗也只能硬着头皮认了。
………
两人眼瞪眼,一时间陷入了尴尬。
“额…这位祖师,前辈!嗯,在下记得龙虎山的道号是按照辈分………”
张让有些尴尬,但还是问出了口,不然真正错的祖宗才真的是尴尬,正好自己组补上,还记载着历代天师的名讳,自己修行以后也有一些小的过目不忘的本事。
“唉,看来龙虎山是没落了!你不用喊我祖师,叫声前辈就可以了!
当年仙界一场大战,我肉体损坏,这是我夺舍的一颗玄松,重新修炼化形的,我们龙虎山一系只要能离开这方天地的,全部跟着道主离开了这方天地!”
“哦,好吧,前辈,百年前龙虎山已经没有修道人了,当时我们地球的灵机已经已经不能支撑修仙长生。
我是一个例外,有些奇遇,世界灵气复苏或许过个几十年龙虎山还有机会……”
“出门东向望,满山朽木色!”
“我们龙虎山的宿命,不说了,祖师早有预料,我们心里也有数。”
玄松一口饮下了满杯的鲜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