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金丹真人没有搭理张让,一副丧气的样子准备离开。
“四位道友请留步”张让唤住四人。
四人对视一眼疑惑的看着张让,疑问张让叫住他们是什么意思。
张让连忙说明:“我想邀请你们去白鲸真人的洞府一坐,想和四位沟通一下,将来外海的安排。”
之前消灭白骨白骨老魔的时候,这些海外修士就知道,地球联邦并比并不比蜀山来的差,并且手段比蜀山很多了,蜀山还估计损毁地脉带来的因果。
地球联邦政府之前连白骨老魔所在的地脉灵脉全部摧毁,老魔所在地夷为平地,最后导致大海啸,生灵死伤无数,引发无边的孽力,如果换一个修士早就沉沦在无边孽海之中。
蜀山剑派曾多次想消灭白骨老魔,都没有下得了狠心,就是因为如此,修行之人首先要衡量得失,不要功德没捞到,搞了一身孽力,那真的是想死都难。
地球联邦一接手用几件法宝就把白骨老魔打的魂飞魄散,现在对于地球联邦政府都有顾忌之心。
“白鲸真人的洞府就不去了,道友什么话就在此地讲吧!”海藻真人很冷淡的说话。
张让在心里揣摩这个冷美人:“这海藻真人,不知道是性格生性如此,还是对地球联邦有意见.......”
“好,我就有话直说,蜀山剑派之前离开地球,是因为地球上已经不适合金丹期以后的修行,如果想更进一步,只能寻找新的修行天地,这也是蜀山为什么舍弃祖宗基业也要离开的原因。”
张让看众人面上神情,都没有耐性,就直接说明。
“如果只是这件事那就告辞,我是不会离开这片大海的!”海藻真人直接没等张让说完直接接着说,其他三位也都提出告辞。
张让看不下猛料是不行了:“几位真人,在下有办法破坏这片龙宫遗迹的禁制,但代价比较大。”
四人立即围了过来,敖玄追问道:“真人此话当真!”
“在下不和诸位开这种玩笑!”
“需要各位对金丹道心盟誓,在此次寻宝中不得恶意攻击在下!我就可以破除龙宫的禁制带各位进入龙宫遗址。”张让正色面对四人讲出自己的条件。
现在最激动的是玄龟龟族的两位修士:“如果道友真的可以带我们进出禁制,我们保证道友的安全,如果谁敢攻击道友,那就是我们兄弟的敌人,寻宝结束,我们可以保证道友安全,护送道友离开!”
海藻和敖玄也全部发下金丹誓言,保证在遗迹内听从张让安排,不会危及张让人身安全。
四人也商量一下,要求张让也发下金丹誓言,不能利用禁制坑害他们
张让看四人都发下金丹誓言,也发誓让四人安心。
张让又和他们商量好分配方案,避免分配不均匀导致后续再起争端,也没必要占这点小便宜,张让目的是想办法收拢四人为联邦政府效力。
最终决定所有东西都由张让保管,出来以后平均分配,修行秘籍每人复制一份,张让为安四人心,直接发下金丹誓言保证公平公正分配所有物品,不私吞任何物品。
“功德眼开”
张让开启功德眼寻找禁制的薄弱之处,张让对于龙宫遗址的禁制有些印象,大部分的禁制是沿袭洪晃时候,各种禁制的手法。
看来这个地方真的曾经上古洪荒的龙宫所在,只不过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所遗弃了。即使没有功德之眼凭借张让的小五行神光,也可以凭水磨功夫慢慢破掉。
但是张让担心夜长梦多,出现其他差错,找到一个禁制薄弱之处,看起来像演武场的位置。
在此从外面能看到残破的各种并且、法器法宝,已经完全生锈,演武场所有的地面上有着一片片各种形状的灰烬。
张让猜测是此地地脉的缺失,导致禁制薄弱,相对应恢复起来也比较缓慢。张让运起小五行神光向禁制薄弱之处刷下。
禁制立刻破开了一个大口,然后整个龙宫遗开始灵光闪烁,所有禁制的灵力都朝被破坏位置涌过来,海水也顺着禁制缺口涌进来。
其余几人面露喜色,破开的禁制空间和时间足够几人进入,张让又运转神通小五行神光刷下去,其余几人施展遁术快速进入遗迹。
玄龟族的两名修士先先一步进入遗迹,祭起两个巨大的龟甲防护法宝做好防护,虽然法宝丑陋,张让灵觉感知至少是元婴期以上玄龟蜕的龟壳,足以抵挡一般攻击。
敖玄前面带路直冲着主殿过去,看来敖玄是知道一些龙宫遗迹的秘密,张让暗暗思量。龙宫到处布满了禁制,到处都是战斗残留的法器,尸体都化作灰烬,可能是时光太久远,所有的残留痕迹全部化作灰尘,看来再强大的修行者还是敌不过岁月的力量,也幸亏这些禁制有着自动恢复的功效,没湮没在时间长河里。
看来当年龙宫不是自己遗弃的而是遭遇了强敌才导致毁灭,也不知道当年有没有遗留下什么好东西。
最终决定几人一同探索,入眼整个龙宫到处都是禁制,一不小心就触发禁制,谁也不想尝试龙宫远古禁制的威力,大家一起至少张让能破除禁制,跟着张让保护好他的的安全就可以了。
张让本来还想着,碰到好东西先暂时不取,留一些东西,下次再进来探索呢,即不会违反誓言,又能留下有价值的好东西。
现在大家一起探索,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只能祈祷这一次龙宫探索不要有太好的东西。一行人直奔大殿,其他地方慢慢在收拾,先跟着敖玄到主殿看一下,看是不是有什么惊喜。
张让数了一下一共九百九十九阶台阶,台阶上没有禁制,积了厚厚一层灰尘,到处都是残破的法器和兵器。
张让不习惯踩着别人的骨灰往上走,挥挥衣袖,一股旋风出现的台阶上,把所有台阶上的东西全部卷起来然后落在刚进入禁制的广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