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盯着眼前的棋盘，抿着嘴唇，眉头深锁。
跳马？
飞象？
emmm……
都是垂死挣扎，区别只在于被三步将死，还是五步将死。
哎，又输了。
这就是华国普通老百姓的象棋水平么？真的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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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盘吗？”王启明兴致勃勃，又是一个宝藏女孩呀。
“来！”
莫妮卡已经连输六盘了，其中还有一盘被杀得一个子不剩。要不是为了多薅点点赞值，王启明真想放水，让她赢一局。毕竟华美两国的友谊万古长存。
棋子复位。
新一轮的厮杀又开始了。
“莫妮卡，我给你个建议，你呢……以后在华国，就别再跟别人说，自己是德克萨斯州的象棋冠军了，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为了两国友谊，王启明点到为止，善意的提醒了一下。
莫妮卡一愣：“什么误会？”
王启明满脸苦笑。
莫妮卡盯着王启明的表情看了一会儿，然后很认真的说道：“王，我希望你有话直说，我的汉语虽然很不错，但你们华国人的语言逻辑，有时候……我真的是搞不太懂。”
“你还是自己品吧。”王启明再次苦笑。
他总不能说，你这个德克萨斯州的象棋冠军实在是太菜了，在我们华国也就小学六年级水平，随便薅出来一个街边大爷，都能完虐你。
“其实我对象棋的兴趣不大，我外公才是真正的象棋爱好者，我学习象棋，就是为了锻炼逻辑推理能力。对了，王，除了象棋，你还有什么其他的爱好啊？”莫妮卡对王启明非常的感兴趣，更准备的说，她对每一个华国人都很感兴趣。
“抽烟、喝酒。”
“噢，抽烟、喝酒可不是什么好爱好，我的爱好是数学。我听宋说，你是要参加高考的，在数学方面有什么不会的，可以问我，我……很精通数学。”莫妮卡拍着胸脯说道。
又是精通。
孩子，你是不是对“精通”这个词有什么误会啊？
王启明嘴角一抽，委婉的拒绝道：“谢了，但我的数学还可以，应付考试应该没问题。”
“我知道你是在质疑我，和象棋不一样，我是真的……非常非常非常的精通数学。”
莫妮卡汉语词汇量有限，语言表达能力欠佳，有心说英语，又怕王启明听不懂，在那干着急。
“你玩WAD吗？”
她决定另辟蹊径，证明自己的数学很强。
王启明：“注册了一个。”
“我七级了。”莫妮卡微昂着下巴，歪着脸，炫耀道。
“噢。”王启明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
莫妮卡很受伤，再次强调道：“我7级了。”
“7级很厉害吗？我刚接触WAD，也不了解7级到底是个什么概念。我记得最高级……好像是15级吧？”王启明读懂了莫妮卡的表情，解释道。
“7级已经有资格做题目评审了，相当于……老师和学生的区别。”莫妮卡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解释清楚了。
“噢。”
莫妮卡：“……”
“对了莫妮卡，你会设置粉丝私信吗？”王启明把物理界四大神兽之一的“芝诺的乌龟”发布到了WAD上，回答问题的没几个，给他私信的倒不少，一共一百多封，可惜他一封私信都没有看。
“会啊，等下完这盘棋，我给你弄。”
“还有三步。”
“啊！”莫妮卡一愣。
“将、将、将，你又输了。”王启明替莫妮卡落子，步步紧逼，连将三步，结束了这盘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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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跟你下象棋了，真的很伤……自信，把WAD账号给我吧，我给你弄。”莫妮卡性格还挺好的，一直输也不生气，而且还会在心里给王启明点赞。
打开电脑。
登录账号。
“苏大强？”莫妮卡转过头，满是疑惑的看着王启明，“王，这是你的账号吗？”
“是我的，我不想让答题的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所以就没用真名，你也得替我保密噢。”王启明如实说道。
“王，感谢你对我的信任，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把这个账号的事情告诉其他人的。”
其实泄露了也无所谓，王启明防的主要是那些媒体。他现在已经被各种自媒体吹成了华国第一诗人，他实在不想再出这种哗众取宠的风头了。
“私信设置在这儿呢，你想怎么设置啊？我设置的是等级限制，只有5级以上用户，才能给我发私信。”
“设粉丝值吧。”
答题、打赏都可以获得相应的粉丝值，总之就得花钱。
“多少？”
“一千。”
莫妮卡看着王启明，想要再次确认一下，问道：“王，一千粉丝值需要打赏一百美元，我有一千四百多个粉丝，其中粉丝值最高的也才两百多，你确定要这样设置吗？”
“啊？1美元10粉丝值啊，那设置成一万吧！”
“相信我，你这样设置，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收到粉丝的私信了。只要那些真正的学术大牛，才有资格把粉丝值设置得这么高。”莫妮卡嘴上虽然吐槽，但还是按照王启明的要求，把账号给设置好了。
“随缘吧。”王启明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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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这波点赞来得有点突然。
“王，真的有人打赏了你一千美元！”莫妮卡满脸震惊。
【获得42个赞！】
很明显，前面那1000个赞，来自于WAD那1000美元的打赏。这也算是个意外之喜吧。除了正面评论，又增加了一种获得点赞值的方法。
“有私信。”
【尊敬的苏大强先生，这已经是我给您发送的第12封私信了，希望您能看到。我是威廉纳什，也是梅森素数悬赏的发起人之一，如果您有时间的话，我希望能够跟您共同探讨一下……】
“是普林斯顿的纳什教授！我的天啊，他竟然一连给你发了12封私信，还……为了给你发私信，特意打赏了一千美金。”
莫妮卡把私信打开，刚看了一个开头，脑袋就嗡的一下炸开了。她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要崩溃了。
那可是纳什教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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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有名吗？”
王启明大致能够猜到，这个威廉·纳什联系自己的原因。肯定是因为他提供的那八个新梅森素数，验证成功了。至少也已经验证成功了一部分。
“纳什教授是菲尔兹奖获得者，梅森素数领域的权威，当代最伟大的数学家之一。到目前为止，他已经先后发现了七个新的梅森素数，被称为素数大王。他提出的纳什猜想，更是近乎完美的诠释了梅森素数的分布规律。”
在介绍威廉·纳什的时候，莫妮卡的眼睛都在放光，那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崇拜。
“菲尔兹奖奖我知道，那他是挺厉害的。”
在地球，菲尔兹奖被视为数学界的诺贝尔奖。就是不知道在异界地星，它的含金量是否还这么高。
“王，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莫妮卡深吸一口气，然后询问道。
“没什么，我就是发现了八个梅森素数，仅此而已。”王启明真的没想装碧，他就是单纯的想薅点点赞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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