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等了足足三十多分钟,菜终于上来了,一盘盘正摆在中央,大家一起吃。
我等着润鹏吃了第一口,才缓缓拿起一串吃了起来,这家不比上家,肉没那么多汁,注重干香一口咬下去都是满满的肉。
所有人都吃起串来,满是咀嚼声,唯有孟令杭吃着主食,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希时不时给孟夹菜,我则思考着水库的工作,灯影交杂,我们都各怀心思。
酒过三巡,张润鹏开始闲扯着公司的男人们,怎么怎么训练,怎么扣女客户的批,阿希则是很识趣的聊着失业大学生,我只是像个无脑苍蝇一样附和着,我明白,在他们中我的作用也仅仅是如此了,我的观点并不能引领什么,也不能推翻什么,说出来只会是空气诡异的尴尬。
这么尬聊着,饭也吃的差不多,剩下的二十多个串自然是给孟打包,他现在的处境,我在惨也不能和他抢剩饭。又闲谈了一会各自怎么娶老婆,聊到了十点多钟。
现在这个时间了,男人们喝完酒自然是去关系相好的人的家里,再喝上几杯,不过今天大抵是没有这样好的兴致了。于是我强要结账,仍是被张润鹏拉下,被这孙子把账结了。可惜了(狂喜)
于是便各自打车回家,天空貌似压起黑乎乎的乌云,像司机师傅的粗重的连眉,我打车只是去郊区,那样走个十分钟就能到家,不过希望雨别太大,不然又要洗头了,而且我价值两千元的宝贝手机会有进水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