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收起烟,将打火机扔进垃圾桶,一块钱一个的打火机,仍然拖着残躯为我服务,安息吧好兄弟,当然,我并没有这些傻逼一样的想法,只是哈皮作者强加给我的。
我缓步回了房间,我看了看墙上贴着的:已消毒,我才意识到,md,口罩也忘带了,因为天天看见别人嘴上护着口罩,这几天苏玉姝,还是谁,去找我也没怎么戴,搞得我有些恍惚了,弄的有口罩在我眼里是正常现象,所以我本能性的忘了,md,不过问题不大,一会下楼去药店买一个吧。
我心乱如麻的推开门,只要有超出我计划的事情出现我都会有莫名的心乱,可能每个人都一样吧,或者是惴惴不安的下水道里的老鼠才会。
孟令杭唱完了,正好赶上我进来,张润鹏拿起话筒对我道:“义哥,挺长时间没见你了,你也来两首。”
我顿感诧异,我会唱个锤子,我道“行,行吧,不过给我整个简单点的吧。”
“嗨,行行。”
阿希说着点好了歌,我接过话筒,wcnm,整了个十年人间,这歌有一说一,我根本不会唱,不过大家挺长时间没见了,我也不好矫情,难得从下水道里钻出来一回,
我接过话筒,勉强地跟上前奏,好歹算是没跑调,不过音调也就那样,我的生意不算难听,偏高音,终于到了高潮部分,我艰难的吐着字:“有最奇崛的峰峦,成全过你我张狂~”
虽然我本人不看盗墓笔记,但这歌确实好听,我等车的几首小曲就有它一首,所以我没有忘词,唱着唱着,阿希拍拍手道:“义哥,歌神!”
孟令杭也跟着道:“义哥整活行!”
张润鹏也点了点头,一曲终了,我嘴巴略有些麻,可能是我太紧张了,张润鹏接过话筒道:“孟,你还来不来了?”
阿希道:“对了,润鹏,你来一首吧,还没听你整呢。”
我从茶几底部翻出几个骰子把玩着,有一说一,一首歌下去我的节奏也起来了,张润鹏嘿嘿笑了笑,没有推辞,接过话筒,我已经做好了耳朵再次接受渎神之音的洗礼,“其实那几年,我不愿意翻阅~”
我眼睛一亮,张润鹏的歌确实行,好几年我也听过,也许至今我还活在那“好几年”里吧,我略有惆怅,却抽完了烟,孟令杭这小子拍了拍我,道:“义哥,咋了?”
我道:“没事,就是有点感伤。”
阿希足够了解我,摸出一支芙蓉王,递给我,帮我打上火,我道:“谢了,阿希。”
听着润鹏的歌声,看着屏幕上的MV,望着那一排排的高楼,仿佛一排排牙齿,将我一步步嚼碎,连着骨头吞下去,但说白了啊,我不就是一条懒狗么,只是我自知罢了,若我真有十年人间那般气魄,又怎么走不出那几年呢,我自嘲的笑了笑,吸了一口芙蓉王,我不知道是嘲笑自己,还是什么。
张润鹏唱完了,将麦递给孟令杭,“小孟,你在整一首,好好唱,咱们今天有的是时间。”
我眼睛一斜歪,看了张润鹏一眼,道:“怎么了润鹏,发达了?”
“害,这不,我马上要涨工资了,也请请大家,一会唱完了咱们搓一顿。”
我笑着点点头,我沉思了一会,看向了窗外。
“小孟,你唱什么?”
阿希道,孟令杭摸了摸鼻子,“整首嚣张吧。”
阿希道:“这样吧,咱俩合整一首。”
孟令杭点点头,我看着水晶吊灯,不知在想什么,阿希的歌声和张润鹏的笑声仿佛融进了灯光,照进我略深的眼窝,穿透了时间的光影,回到了大专的门口,后山的路,阿希那辆自行车,和教员办公室里一堆被没收的古怪玩意。
好在这时,孟的一句:“你的一字一句犹如刀疤划心上~”
真的击碎了我的瞎想,将我拉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