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上这双久违的战靴,笑着抚摸了一下残旧的鞋盒,灰尘缓缓剥落,两个鎏金大字再次显露出真容:锐步。
这一刻我的气势陡然生变,我仿佛不在是那个老鼠人,而是地面上那些行走的穿着华美衣服的人类一般,这时,寝室门被推开,一只穿着黄花裤子的骚包老鼠人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直接横死在他的床位上,我看了几眼,斑驳的黑毛上有几个口红印子,还有这一身酒气,我露出一个微笑,玩味道:“呦,这不黄哥吗,又上哪玩去了?”
骚包青年道:“四班……李倩……是……”
我额上冒出几滴冷汗,砰的一声,我的床板没有承受住我这突然坐起。我整个人卡在床里,像一个被扔在垃圾桶里只吃了一半的汉堡。无力,颓废。我眼睛耷拉下来一秒,不过也只有一秒,五年了,总是做这个梦。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知是嘲笑谁,我穿着保安制服走向小区,说是走不如说像是被无形的手拖着的死狗一样向小区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