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一!给南宫楼,告诉他们剩下三十一人名单里的十人,信息传回来,今晚朕要用!”
此时殿内只有龙在渊一人!手中拿着赢星瑶的玉玺。
“是!”
暗处一阵波动,叫阎一的人,接过信件。
“另安排三千马骑!”
“是!”
那人留下残影离开!
......
晚宴时分。
宾客刚来到筵前准备入席,分左右两列落座有序。
京都十大富商,传闻富可敌国!此神色各异,都各有所思。
竹笾木豆排列得整整齐齐,笾豆里的食品十分精致。
酒的芳香就能闻出是醇厚柔甜美,编钟和金鼓都已经摆布好,主位坐着赢星瑶,最两侧是祁太傅和方正,曹国瀚和妘冶未有赴宴!
“咚咚咚!”
随后人群之中看向殿内舞台中央,莺燕之中一曲红颜怒被弹唱了起来:
“冲冠—怒为红颜,红颜流落非吾恋.....妻子岂应关大计,英雄无奈是多情........”
半曲响起,赢星瑶此时举杯敬酒从容显安逸:
“诸位本宫敬诸位!本宫初临凤座,行使皇权以来,多有忙碌,一直想找诸位大赢国之重商!谈谈民情,聊聊国策!没想到国事繁忙,一直一拖再拖!难得今日能请来众位,今晚诸位不必拘谨!”
说完赢星瑶一遮挡衣角抿了一小口,衣袖之中沾了点酒边,隗拔厉立刻不可察觉为其擦净。
众人也跟着喝了一口。
“君不见,馆娃初起鸳鸯宿,赢女如花看不足....为君别唱吴宫曲,赢水东南日夜流.........”
弹唱之声不断,舞艳环绕,但是十人却没有一人去触碰美酒,今日应该是赢星瑶这几日最是紧要的关头,但是众人却见不到她神色之中有一丝愁容。
反而是祁太傅一副心事重重。
方刚则不语,也不喝酒,更不听歌赏舞!
“今日也看风月!”
赢星瑶轻松笑道,随后手中‘啪啪啪’!
这时候前方搭建的临时梯台中央之中出现一人,其身轻如燕,跳落到舞台中央。
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尤其那妩媚之色更是让所有人都忘记自己身处何地。
此人曹紫芷曹贵妃!
媚态腰肢倩倩,风姿万千,妩媚动人的旋转着连裙摆都荡漾成一朵风中芙蕖那长长的黑发在风中凌乱美得让人疑是嫦娥仙子曲末似转身射燕的动作最是那回眸万般风情绕眉梢。
“后宫一舞,媚生情!六宫莺燕无颜色!难怪有大赢第一舞媚人之称!”
众富商们便开始饮酒品食,双目寸步不离曹紫芷的舞姿,只有沈万四神色如常,滴酒未进。
宫女们给富商们倒酒,喝酒全凭兴致,而如今看来曹贵妃的舞技让他们兴致大起。
一舞曲终。
赢星瑶举起酒:
“众位可知道曹贵妃一曲舞曲,就算是金国太子也曾垂爱希望以十万金相邀再看一曲曹贵妃也不愿去!”
这句话让人听出味道来,十万两是起步价!
“还有今日这宫廷之中,盛宴,算是本后摆的最有诚意的一次晚宴!望众位不要辜负了今日盛宴才好!众位继续喝酒听曲。”
赢星瑶此话说完,十人都未有再动一动这满座佳肴,他们同时看向沈万四。
片刻之后,沈万四则大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皇后这晚宴,要开什么价?”
“五百万两白银!”
赢星瑶也不再客气。
隗拔厉是心中一惊!五百万两白银,这可不是小数目呀!大赢皇朝支持整个皇朝半年的花销。
祁太傅更是摸了摸自己八字眉,就算是老皇帝也不敢一次性找富商借那么多!
“五百万两白银!哈哈哈哈哈!”
沈万四在笑!
其他九人也都笑!
“皇后国库不是差了一千万四百万两白银,借五百万两白银,皇后够用吗?”
此话一出,赢星瑶首先的端着继续邀请众人喝酒的酒杯,一下重重拍到桌子上面,凤目锐利的看向深万四。
今日她才从祁太傅调查之中,知道户部已经欠了一千四百万两白银,听到这个巨额,她是冷静了半个时辰,而此时这沈万四知道,这只能说明妘冶和富商早就蛇鼠一窝!
户部的亏空已久,如同皇帝新衣一样,就是她赢星瑶不知道!
“哈哈哈哈!还是让妘相来和我们谈吧,皇后太年轻了。”
富商们继续笑,对这样的新朝没有感觉到半点威慑。
“国库,乃国之大事,大赢律例凡议论国事者,杖十!”
方刚声音不大不小,大家都能听到刚刚好。
一下十人笑声停止,不敢细说国库欠款。
还是沈万四道:
“我们在帝都能置业成为龙头,来往关口紧密,多得是芊王的支持!”
沈万四也已经暗示,他给芊王交了不少钱,他们是芊王庇护的,以今日他们在后宫之中发生的事情来看,他们推断,赢星瑶此时不会选择得罪芊王。
“当然,皇后我们更是商人!”
沈万四明示赢星瑶,之所以他们今日来赴宴的目的是想看看这时候有什么商机,尤其是对方为难的时候,肯定有物美价廉的价码。
赢星瑶哪里听不懂,这时候,是明人不说暗话:
“五百万两!大赢魑魅帝都那块朝廷的风水宝地!可以抵押给你们!但前提是那块地,还依旧免费给百姓农作一年!”
赢星瑶何尝想做出这样的选择,但是户部这个坑太大了,她知道的太迟了!
“哦,魑魅城东,那确实是肥沃的土地!难民劳作只能在给他们半年,一收成后了结,并且这土地只值五十万两!”
沈万四说道。
没等赢星瑶继续说,祁太傅已经忍不住站起来怒道:
“荒谬!这块宝地,就算是先皇时期异能卖三百万两白银,如今怎么可能只值五十万两!”
他双手摊开,完全不信。
“呵呵,太傅不要着急,先皇时期,天下还算太平,三百万两不愁卖不出!但是现在大赢是什么时期,如今能出得起五十万两这个价钱!也只有我们十大富商!加上这时候买入这块地是冒着风险的!谁人知道新朝能支撑到什么时候!”
沈万四端起酒杯,自己此时喝了一口,嘴角全然是一副商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