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让你准备好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众才子陆续进入后,龙在渊问身边的吉爽爽道。
吉爽爽立刻躬身:
“一早就准备好了。”
“皇上是准备好徇私舞弊吧。”
这时候来人是曹国瀚一个穿着偏将服饰的将军。
“你是何人,敢污蔑皇上!不要命了?”
吉爽爽一下就瞪大他的小眼睛,在龙在渊身边耳熟目染,也懂得仗主子的威风。
“末将是曹家巫马棱!”
巫马棱长相俊气,语态和气,自报家门。
吉爽爽退后两步惊道:
“曹家五虎将之一,排名第三的巫马棱!”
他的反应让龙在渊不自觉多看了巫马棱一眼。
龙在渊心知的曹家五虎将之一冯元一,排名第五,凶神恶煞,单手可巨握狼牙棒,巨力加上内力不弱于洛耀的蛮力;
而另外一个臣饶曹家五虎将排名第四的震石手!暗器宗师,分分钟杀人无形,当初就让洛耀吃了亏。
如今这巫马棱能称之为五虎将,自然不是简单人物。
“一日起千阵!当年西北韩喻统帅属下第一能人巫哲的后人?若为其后人哪怕不会武功也必然能成五将之名!”
“当初巫哲为韩帅布阵,以一敌百,就算是连夜千军万马之中,救了西北子弟的那次,也是巫哲让韩帅变幻五阵韩帅最后虽战死,但得以突围而出。”
“这巫马棱也是厉害,当初为曹家布阵入京关口外,困芊王三日!致使诸侯无人能带兵入京,使当今皇后能登基使皇权,为曹家独大京都尊定根基!”
“巫家世代从出生开始就继承巫家阵法,真正的是从小培养的布阵师!就算是坐镇大金哪位也是巫家吧…”
……
“今日科举,有末将在,皇上恐怕要失望。”
这巫马棱虽然语气和气,但眉色之间有着曹家五虎将的傲气。
“你是什么东西,还能让皇上失望!”吉爽爽又鼓起勇气,上前了一步,说话也伶牙俐齿。
“东南西北,今日公公一早放下五行阵旗。”
说完,巫马棱就将那阵旗拿在手里。五个各色的旗帜五彩半米高的玄刻棋。
吉爽爽脸色大变,这是龙在渊让他办的事情,做的那么隐蔽,居然被发现了。
“公公是为皇上布术阵吧,不才末将通晓五行布阵!找出来不难,末将虽然不识武力,不识术法成型后的作用,但今日只要有阵之势,末将皆破之!”
巫马棱不会武功,他所懂的都是兵阵,也清楚天下能人的确有人能用五行布术阵。
术阵与兵阵不同。
“五虎将!”
龙在渊口中说出这三个字。
巫马棱以为对方对他五虎将会生出敬畏,那知对方却说:
“不应该存在曹家!”
“皇上,是羡慕我们曹家人才济济?”巫马棱便问。
“五虎将只有朝廷配称!”
龙在渊说完便是带着吉爽爽往前而去,看不出他一丝异样的神情。
二人经过曹国翰身边,他那双闭着的深窝眼突然睁开,人也侧身拦道:
“白书墨是效忠你!不是效忠诸侯!”
他眼睛直视龙在渊,语气笃定,如同看透对方,龙在渊也对视他,巫马棱退回到曹国翰身后。
还没有入内考场的众人,见气氛凝固,生死决战般,但皇上神色看不出一丝慌乱,啧啧称奇,要是别人怎么敢如此直视丞相之威。
“猜!”
龙在渊轻言一句。
“最近入京关口南雪楼动静不小,南雪楼是皇上的人!”
曹国翰再说一语。
龙在渊嘴角一笑,便侧身而过,低语:“曹门有点意思,可惜没有用在对付大金的刀刃上。”
吉爽爽赶紧跟上。
曹国翰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看不出龙在渊神色变化,但心中答案分明,反问巫马棱道:
“他真如你所猜测会术阵?!”
巫马棱拱手回复道:
“人分三六九等,天下阵法也分三六等!三代表术法的三个级别,六代表了兵阵法的六个级别!根据暗门情报,属下没有猜错的话皇上的确会的是术法,和我的阵法不同。术法高手能以人精血的为媒介,联系五行物,行五行法!成幻法,强法,驱物之法。而属下的兵阵法则以人为兵,布阵杀敌讲究兵阵对兵阵,大开大合,大势大成,说到底术法非天才不可用,限制也波多,还需要遵循五行,早已经被大家所弃用,而属下所学阵法才是大术!属下也怀疑皇上想用术法在科举中作弊!”
“术法真不是无稽之谈?!”曹国翰知道龙在渊之前从三千浮屠之中坚持到仙剑山出手,他只疑惑让巫马棱查看,得出结论居然是对方会玄之又玄的术阵之法。
“不管是兵阵还是术阵,殊途同归,属下不需要知道对方的术法是如何发起,只要将所有五行都破掉即可,而且在术法三等中末将猜测皇上也只是会最低等的阵棋布术阵而已,属下刚说过今日有阵之势,末将皆破之!”
巫马棱将阵旗丢到地上。
“却如你所说才好!”
曹国翰也入内。
监考的大臣都入内后,突然一个脸色苍白的书生一跳跃而出,手中拿着一把白色染血的剑。
他将笔墨拿出给考官检查,也许来的急切缘故,人忍不住一口鲜血再次溢出,脸色显得更加苍白。
那白发考官也是吓了一跳又一跳,但书生目光坚决,待笔墨检查没问题,立刻带着入了考场。
那把带血的剑被禁军扣下了,今日他们是在皇宫的魑魅之巅考京试,这个地址是皇上选的。
然这时候,一道暗器突然阴深深发出,直取羽芒后脑勺!
羽芒也机敏警惕,躲不过,便反身想要拦截,但那暗器速度之快,力量之强,他的剑入考场前已经被收走。
生死之间护卫不急之事,一把匕首冷芒而出,直接和暗器相撞。
砰的一声短暂的火花四溅而灭。
“京试考场!有本护卫在,谁人潜入动杀机!”
芈傲姬此时一身紧衣束缚,那匕首是她发出拦住了暗器!
禁卫军一下也骚动起来,立刻朝着那暗器的方向追去。这可是皇宫,虽然不是皇宫重地,但是要是允许别人进来偷袭,这禁军脸也挂不住。
芈傲姬让人找来那暗器,发现暗器如同钉子便对羽芒道:“怎么小的暗器,发出手指需要多大的力,在京都除了他我不知道还有谁能做到。”
芈傲姬等于是将答案告诉了他。
“我想到会有这一天!但这是我选择的路!”
说完羽芒根本没有一丝怯弱的朝着考场而去。
“刚刚那是羽芒吗,他怎么伤的怎么重?”
“听说他不愿意归顺曹家…”
芈傲姬看着手中的暗器,刚刚发暗器之人是在两百米开外,这种控制力,不可谓不恐怖。
所幸他的禁军也不是摆设,如果让对方靠近一百米,估计羽芒,这个皇后吩咐要重点保护的人恐怕就丧命了。
“向江南折过花,
对春风与红蜡,
多情总似我风流爱天下……”
来人正是牵起满城风雨的白书墨!
兰花指,红小扇,风度翩翩又几分碍眼的做派。
当然最重要的是此人听说收了丞相的钱,又在风尖浪口上挂着诸侯的代言人的身份,同时私底下听说他的白家给朝廷送钱,还得皇后保底的赏识。
一时间众才子纷纷给莫不清楚路数的白书墨让步。
芈傲姬则很清楚,皇后支持白书墨最重要的是白家送来的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