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独孤央就来敲了几下白城竹的门,白城竹打着呵欠,将门打开
独孤央半跪下道:“请白先生救我家苦难”
白城竹一惊,将她扶起道:“你跟我说说什么事我好做准备”
赵子钰也来到了白城竹的房间听他们要去洛州也想去,便拉个凳子坐下喝茶
独孤央道:“我家住洛州,父亲从外经商带回了一个玉佩,玉佩形状似龙,又不似,我查阅古籍均未有所记载,自那起家中怪事频发,常常有仆人死亡,血液均被抽干,如同一个枯木,尸体黑气外冒,足足七日才散去,我断定是那玉佩的事,我曾做法看到了那黑气是从那个物件里出来的”
赵子钰一手支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听着道:“把那东西销毁,砸碎不就完了吗”
独孤央一拳砸在桌面上道:“没有,父亲自那起终日在府中念经,吃斋饭,不久,再后来我的亲弟弟也去世了,父亲如中邪了一样,对此漠不关心”
赵子钰认真道:“冷血”
白城竹听完,道:“你画一下那个,玉佩的形状,我去查查,或许有观中有记载”
半响
赵子钰伸了一下懒腰抱怨道:“怎么还没查好”
白城竹翻阅了古籍也没有记载,只好去寻师尊,二人跪坐在蒲团上
李昊接过画道:“这是睚眦”
白城竹“龙生九子,九子之一睚眦?这东西代表着什么?”
李昊摸了摸胡须道:“象征着厄运,不祥之兆,因为好血腥七百年前常被人雕刻在刀柄剑鞘上”
白城竹道了声多谢师尊
出了门听到李昊咳了几下,又道“师尊注意休息”
回了房间白城竹将所知给二人讲了一下线索就睚眦和厄运这俩点,可这么干耗又不是办法只得出门赶往洛州
洛州繁华,白城竹眼前一亮,自入了诡谲观,就只出来过两次,一次是诛玄武,一次则是现在
独孤府上弥漫黑气,黑气中浮现了一双眼睛,道:“来了吗?白圣元的后人”
白城竹浑然不知
走了几条街才来到独孤府,白城竹开灵视望去,什么也没看到,显然,邪物有些道行
独孤央上前一步,守卫人见其,开门
白城竹二人随后走去
独孤央道:“如何,可看出什么来”
白城竹:“暂时没有,我准备一下,在你家院子中设阵,若那邪物沉不住气,则可以直接诛杀,如果沉住气了,只得另想办法”
独孤央应声:“好,我会叫下人回避,我还有事要办,加油哦”
白城竹扶额
半响白城竹画好了符,贴在院中,在院中央,白城竹拿出一匕首,割在手上
口中念念有词
黄色的光冲天而起随后转为红黑色
洛州的魑魅:“血,血,我要喝血,桀桀桀”
下一秒便被赵子钰一剑劈下,散去了,连惨叫都没发出
白城竹拿出琴在院中弹奏,见赵子钰回来:“处理好了?”
赵子钰嗯了一声,将石圆桌子上的茶壶嘴直接怼到自己嘴里,一饮而尽
白城竹:“休息去吧,晚上还有大事要做”
赵子钰将茶壶放回原处道:“师兄你是不是喜欢独孤啊?连钱都没收就义不容辞的来了”
白城竹将自己的茶杯扔向赵子钰,赵子钰一手捏住道:“火气不要这么大嘛,喜欢就要说嘛”
白城竹一声滚,赵子钰马上识趣的离开扔下一句话“你一定,会来找我咨询这个问题的哈哈哈”
夜晚
有些寒冷,正值桃花盛开之时
寒风吹去,桃树花瓣处落在白城竹眼前拿起一个,百无聊赖的细细打量
赵子钰养好精力
二人有说有笑
白城竹拾起剑道:“来了”
赵子钰“来得正好”
一剑刺上邪祟,邪祟竟和睚眦长的相貌似豺,黑色细长的应该是他的毛,四足,每足有有四个爪子,尾巴有些长,尾巴末端有一个短粗的毛
睚眦开口:“呵!七百年来无一日能伤到我,你是个例外”
白城竹不语,依旧执剑劈去,睚眦游刃有余,只是每挡一下白城竹的剑有些许的震动,赵子钰的则完全不在话下,赵子钰便去寻独孤央帮忙
白城竹连斩几剑,步步后退:“我感受到了,那一丝剑意”
睚眦回想起什么道:“呵!你的感觉器官废了,不要就捐给别人吧”
白城竹边战边道:“我知道了师尊和我说过,睚眦是七百年前才不再用睚眦的图形刻在剑上,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才会突然不用的,而你,是从一个被人刻成睚眦形里的东西衍生出的灵智,发展成这样,可见你的主人不简单”
睚眦攻势更狠,爪子抓去白城竹,白城竹持剑一挡,擦出火花睚眦声音沙哑:“你可真聪明,可我,不喜欢聪明人”
白城竹不接这个话题,直入道:“你来独孤府干什么,杀人?养精蓄锐”
“自然是找我要的东西”
笛声轻风,白城竹趁其不备,数十剑缠绕在身后,跟随着白城竹手中的剑,万剑穿身,睚眦到底
独孤央道:“这就是侵我父亲灵魂的罪魁祸首?”
白城竹嗯了一声
睚眦还没死,微微喘息
白城竹不忍下手,毕竟是他主人的一丝怨念所致,况且他也很想知道七百年前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