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虎乐滋滋的念道:“你要找死,我不阻拦。”
随后双拳劈头盖脸的袭来,要说现在和过去最大的差别是,我已经完完全全靠自己打斗了,再也没有小白这个强而有力的buff,就连气都是极为有限,越少身体负荷越大,还要学会节省使用,如果体内一丝气都没有了,那就死了。
我半蹲躲过一拳后,左手朝他右手臂推去,再一胳膊顶在了陈虎的腹上。
后者再笑道:“你连我分毫都伤步到,那什么和我打。”
我只是心中暗叹这人有够傻逼的,打架还喜欢说这么多话,后者任由气团在他脑袋炸开不断朝我出拳,漆黑的身体在烟雾中再次昭告着不俗的防御力。
我躲开几拳后,眼见这坑坑洼洼的房顶拆别人天花板不成。
“算了,这反而还不如我在黄级打过的架,你哪什么家派了几个人啊。”我一脚蹬在他腿上身形不断朝后闪避后说道。
陈虎抹了抹鼻子说道:“对付你这样的愣头青,我一个人就够了。”
“好像和你说的不一样呢。”我透过窗户都能看见昨天的老头在彭洁身后,只是这没分出胜负他不敢轻举乱动。毕竟这只是带小姐回家,他小小的黄级可没本事在玄级眼皮底下逃走。
“看来我硬是硬不过你,什么格斗术也用不上场,咱们就用像玄级的战斗方式来打架吧。”
我轻轻拍了拍手掌,鬼气好似恶鬼一样凝成人形站在身旁,这家伙有意识,哪怕是当初实力不够都能自动化为头颅。
陈虎则严阵以待面对,现在年代不同,各大流派的本事都快成秘密了,除了同门较量,和其他人搏斗的机会少之又少。
“去吧。”
我见他没有感慨这阴阳两界都嗤之以鼻视为下三滥的鬼气。虽然阿潇时刻告诫我,力量没有高弱之分都是区别使用者,但我没有告诉他,我成玄时的那两股力量强大到被地仙觊觎,甚至一度成为身亡的诱因。
鬼气化作的人得到我命令后,啊啊啊的说道,哪怕我成了鬼都听不懂的话。随后缓缓向前走去,刚走一步,一只脚略有消散差点摔倒在地,但好在及时补充,才避免这么丢脸的事情发生。
陈虎终究也入了玄,见这般诡异却不凝实,一股狂猛的气息从体内涌出化作狂风,欲要吹散它。
躲在彭洁身后的老头终于按捺不住,推开他本该尊重的小姐,观赏着后来居上的前辈战斗,期盼能从中也找出突破的机遇。
“你谁啊。”
彭洁刚说完就被打晕在地,老头双眼不变方向,好像看着自己从小喜爱的女神一样聚精会神。
鬼气如他所想的被吹散了,正当陈虎高兴的踹了一口气时。
啊啊啊好似有人一直在承受着疼痛忍不住发出来的呻吟再次想起。
简单来说,我提供了一定量的鬼气释放出来,虽然还在我的管辖范围而已,但它亦能算作独立的个体,吹散了就会主动聚合。
陈虎焦躁的出拳,又是古怪的气团炸弹,只可惜一向强硬走到现在的他算是遇见克星了。
无形的鬼气不正是以柔克刚的柔吗?
“哼哼,我不信就这玩意能破我的防御。”陈虎开始自我安慰道。
这句话说给我听的,也是说给他自己壮胆的,横练了二十多年的铁布衫没道理就会被这么一玩意给摧毁。
当鬼气凝成的人形走在他面前时,我暗叹一声这家伙不该像我一样硬接的而是该快速躲避,缺点异常明显的招数居然就这么中了。
陈虎犹如着魔似的学着那人形啊啊啊啊啊大叫,并且面露惨色,五指死死扣着自己的脸颊,欲要将其撕下来似的。
漆黑的硬功夫没了主人的刻意操作自然而然的散去了,我一拳锤在他头顶使其昏阙过去了。
因为失去意识才是中了这招唯一的解药,这鬼气催人心智,哪怕是阿潇来尝试时,也是赞叹不已。
不同他只修彼岸花道,我还是没有抛下张天陵硬塞给我的鬼气,哪怕最原先的它恐怕已经烟消云散了。不过说到底我还是很相信这位巨擘的眼光,如果真的一无是处,那他就不会给我这个十世战的参赛者了。
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我虽然还停留在玄九的境界,但恐怕我又该有同层次无敌的说法。
陈虎精干的身躯倒下后,我才好说歹说的劝鬼气重回体内。
这场战斗说到底还是亏了,亏得异常严重,要知道在阳间鬼气就不是那么好补充会提升的啦,要是靠自己慢慢滋养那要到何年何月呢。
我有预感这也是阿潇为什么会送我到阳间,他更希望我因此努力锤炼花道。
“你这是?”我回到房间疑惑的问道。
云老头跪拜在我面前说道:“前辈不发话,我哪敢擅自离去。”
“不不不,我问的是你家小姐咋晕倒在地上了,你打的?”
被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头称呼前辈属实怪怪的,不过还好,因此他非常直白的告诉了我这里面发生的一切都归功于他想安静观看战斗。
“陈虎,那啥彭家派来的?”我坐回椅子上询问道。
云老头无奈的点了点头,并且果断承认了是他接下任务并带其来到这的。
“那行,你走吧,记得告诉你家家主,如果实力低于陈虎的就不要派来了,哦,还有这损失费要算在你头上,自己下去的时候记得给了。”我挥了挥手说道,掏出那本破书继续研究着,看起来不厚就是太过于苦涩而且说话异常啰嗦,要不是害怕错过什么细节,我真的想三下五除二就用眼睛扫完。
云老头面带尴尬的笑着爬了起来,家族能比陈虎强的确实有两人,但差距都不算太大,毕竟这是能招揽的极限了。
他想到这位年轻人还要放虎归山么,陈虎这一出,不应该起杀人灭口的么?他又到底想干嘛呢。
云老头走后一段时间,彭洁才慢慢醒来,还捂着自己脖子说道:“好疼。”
一眼看见我时,所有的记忆又回到了大脑没好气的说道:“打完了,那你不是该和我解释解释了么。”
我合上了书将其搁放在桌上先讲述了那两天的事情并说道:“其实很简单,你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是我让人剪的,剪的人是欧阳策,至于他有没有篡改就不知道了,理由很简单,我怕你泄露,因为这会带给你杀身之祸。”
“你杀我?”
我摇了摇头道:“你知道的,越多会越危险,这是这个世界不变的定理。”
“狗屁道理。”彭洁喷骂道。
还好还好这只是另一个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