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敢叫他一个堂堂的副市长光睡床垫子。这女人今天火气大,这主意也敢给他想。
一个恶虎扑身,再加点暧昧动作。某女人不得不又臣服在某英武的裤档下。连母亲的阻挠都给忘了个精光。
“下次你再和别的男人约会,我要一个月的份。”某男虽很深重的无力感,精神还振作。
于是江小鱼就没了言语。
他爱人的方式不对,不会用心经营,不明白她真正的处境,甚至不知道有人为了他逼着她弃文从商,为他为乔家为佳家卖命。可多少对她真心,这种占有欲骗不了人。情动意生,她反身起来,熠熠地看着他:“你就不会和别的女人约会了?”
白小柔成了他秘书?白小柔成了他秘书?这意味着什么?什么都可以意味着。那么可爱的小女人,她身为女人都喜欢,没理由身为男人的他不动情。想着想着,她突然觉得永无出路,心头涌上了熊熊的火苗。
他温和地告诉她:“我不会和别的任何一个女人约会。我们本来就是夫妻。”
什么夫妻?哪有这样不正常的夫妻。他们连交往的过程都不正常。没有人这样发展感情的。
“你胡说八道。”她嚷,眸子睁得大大的。却把满腹的心思全隐藏了起来。
“难道我说会和别的女人约会,就不是胡说八道了?”乔云涛有些不愉快。至今为止都是好男人一个,他不该被她质疑。
“你欺负我。”他居然这样说。混蛋!
以前只会生闷气,这会儿两人终于明明白白地吵了起来。他挑眉,她皱眉。互相瞪了半天,没人让步。
“你今天怎么这样不可理喻?”他今天只疼了她,没欺负她。
“你才不可理喻。”她腾地站了起来,“我们算什么?什么也不算,把我当什么了,想要我就用蛮力霸占我,不想要我十天半月理都不理。是不是哪天突然对我没兴趣了,连瞧都不瞧我一眼了。让我死活自理。”
好,终于清算了。
从来不生气的他也火了:“江小鱼,你知道十天半月不理你是为什么?是因为男人也会别扭。男人也会别扭你不知道吗?你写什么小说,一点也不懂男人。你小说里的男人难道都是木头?”
“乔云涛,我看错你了——”她眼眶红了。居然这么说她。才用蛮力使她屈服而亲热的男人竟然这样说她?
这两天她想着余雨慧母女就恶心,又被糊涂中的母亲搅得很累,很纠结,很伤心。刚刚还被程心鹏气得想砸死他。她很伤心啊!他还来吼她。雪上加霜。
是,她是不懂男人。可是她要懂他们做什么,女人一生只要一个梦想就足够。
她不懂男人,他还不是不懂女人。江小鱼眼泪刷地掉落,站在他面前举起手,恨不得打他两巴掌。结果拿起钥匙咬牙转身,胡乱地扯了扯衣裳就往外走。
还想着为了他豁出去到全家福应聘,这会儿什么也不想了。大路朝天,一人一边。母亲说的不错,她一遇上他就哭,上辈子一定欠了他的情。
倔强的小女人抹掉一把泪开门,颤动的手硬是打不开铁栓,于是哭得更厉害。可再厉害也是无声,让人的心紧紧地纠了起来。
乔云涛咬着牙,细长的眼用力地眯着,好象恨不得把面前这个明明灵慧,却突然变笨了的女人给敲醒。
最让他郁闷的是,两人相处了这么久,她居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男人!
如果倒过去几年,如果她看到当初那么忧郁沉闷有着心理隐性疾患的他,她还会这样质疑他吗?
这世上像他这样清润干爽洁身自爱的男人已经绝无仅有。她还不知足?
门终于还是被江小鱼打开了,可是她没有走出去,因为有一尊大门神挡着她。
“乔奶奶好。”纵使伤心,也不得不先给人行个礼。门神正是那个不太说话而自有威严的乔奶奶。来得这么巧,真让人怀疑。
“我很好。可是你看起来不太好!”乔奶奶慢慢地说,“而且好象两人都不太好。”
“奶奶来了。”江小鱼泪眼朦胧中看见乔云涛健步如飞,三两下走了过来,灿笑着把乔奶奶抱了个大满怀:“奶奶怎么这样说小鱼。小鱼可是你孙子的女人,当初在酒楼里很多人作证。我如果负了小鱼,乔云涛在这世上也没法立足官场了。奶奶,你孙子的爱人也好,孩子也好,都指望着她呢!奶奶要是还想让你孙子我象以前一样不近女色,奶奶你就把小鱼吓跑吧!”
一番话下来,乔云涛抚了抚额头,他这都说的是什么?他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乔云涛一番话,让专程而来的乔奶奶愕然得没有再说上半个字。而江小鱼只是流泪,越流越凶。
想要淡定地面对他,为什么这么难?
他们之间难道永远不能有平等地谈爱情吗?难道她的爱就这样被他牢牢地一手握在掌中,翻云覆雨全由他作主。一颗心,连她的身,全因他而浮沉,泪和笑,全因他来定。
世上最不平等的是爱情。双方永远不会平等的付出。好可恼啊!
乔奶奶没有待多久,只是临走时说:“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做事也要注意点影响。特别是女人,哪能这么随性。都要这样了,家不成家,国不成国。海燕懂事,敲门没人应,在隔壁都担心你们两人在搞些什么。她打电话我才来。云涛,奶奶有事跟你说,下个星期吧,到时到爷爷奶奶的别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