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大门,看见龙行有如石雕,默默地看着沙滩上要死要活的一对宿命男女。
相视一眼,两人都没有打扰龙行,而是直接溜进大厅,上了二楼。直接进行鸳鸯浴。
“我觉得他们好激情。”江小鱼居然在笑,“云涛,你说他们会不会去天涯开房。”
“色妻!”乔云涛一捏色妻的鼻子尖儿。
“不过只怕云维庸心有余而力不足。”江小鱼惋惜不已。云维庸此刻不死也半条命啊!
“放心,男人想要干这事时,就是从棺材里都爬得出来。”乔云涛闷哼。
“真的?”江小鱼双眸熠熠发光。她向来奉行床头吵架床尾和。婚姻中爱和欲同等重要。两个相爱的人,还是坚持这个的好。
“真的。不过他从棺材里爬出来也没有用。姐不会那么轻易原谅人的,我看三五年之内才有可能吧!”乔云涛直笑。
“云涛,你不怕我被那……”被尹飞扬污辱了么?
“鱼儿,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其余一切都不重要。”乔云涛当堵住了她的嘴,稳住她的心。
近乎半年的隔离,两人的思念已然诉说不清。一个渴望占有,一个渴望被占有,当江小鱼被斯文的恶狼扔到大床上,两人连前奏都无需再有,那恒久的思念已经让她和他都全准备好。急不可待地拥有着她。一波波狂澜,带着一波波越来越高的喜悦。让两人都沉迷于世上最美好的结合之中。
她看着他的疯狂绽放着知足的笑容,他看着她抵死的欢迎也勾起了唇。
太久的储蓄,让男人控制不住自己。
江小鱼看着他懊恼的模样噗哧笑了,而他看着她的模样却心痒难忍,连大冲凉房都懒得去,直接把人抱进卧室的洗手间,胡乱冲洗下。
“咱们再来。”他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声音诱惑人的很,“半年呢,咱们不能让它白白地地过了。一个月一次,今晚全补回来。”
惹得她光光地滚进了他光光的怀里:“乔先生,你明天不想当新郎了吗?你确信六次后你明早还起得来?站得稳?”
“试试就知道了。”这男人清雅地一笑,“鱼儿,我告诉你,我这两个月的工资除了机票,其余全用在吃龙虾上面了。”
天啦!
江小鱼绝倒,无力而又娇羞地往外逃。某名流双手一伸,缠绵地吻入。
突然觉得洗手间其实也不小……
天亮的时候,尤听到有女人的声音:“云涛,我发誓已经有六次了。”
“别作声,我还没累倒,哪有会有六次了。”
“你确定你还能起床?”
“世上有哪个新郎不能起床,爬都要爬起来……”
唉,这男人怎么变成男孩般任性了嘛!
当两人终于爬起来的时候,是因为乔奶奶终于忍不住来喊门:“再不起来婚期就过了。”
江小鱼狠狠地捏上身边的男人一把,瞧这个男人,又把她的淑女形象变成****形象了啦!
“有一天我要把尹伯康和尹飞扬整死。”那个优雅的男人在放狠话。哼,居然让他半年摸不着自己的女人,有他们父子两好果子吃。
原来真正的婚礼果然让女人的感觉大大不同,那种对乔云涛的归属感竟如此强烈。江小鱼这天儿子女儿一概不管,只管幸福地窝在乔云涛怀里做她的新嫁娘。
而乔云涛亦是,明明他该招待客人,硬是和娇妻赖在一起当懒虫。所有的事全交给母亲和姐姐管。
乔云雪显然也有些精神不振作,眼底竟打了深深的眼影,借以遮住自己哭红肿的眼。
而被打得变成了猪头的云维庸竟然也过来参加了酒席,只是默默地坐在墙角。
淡妆一上,江小鱼有如芙蓉出水,让新郎几乎目不转睛。而新郎的俊逸非凡,也让新娘骄羞加深。沈玉清远远地看着这对碧人,含泪轻笑。
总算千辛万苦修得缘来。
乔云雪说的是:“当我看到弟弟和小鱼在一起的时候,才想起这世上有爱情这么一回事儿。”
来的人还真多,天涯如归三层楼都挤满了人。这一餐的花费可想而知。
伴娘是汪雪琴,伴郎居然是杜海岩。折腾多年,这个男人总算看开,江小鱼和他的幸福永远不可能再绑到一起。毕竟是自小的朋友,杜海岩看得开,乔云涛也接纳得了,两人还是兄弟。虽然不能再和少年时代AA制那般亲,可也礼尚往来像好兄弟那么回事儿。
但杜海岩的眼睛一直瞧着新嫁娘,这让才和好的好兄弟一咳再咳。而汪雪琴更干脆,总是走到江小鱼身边,亦步亦趋地跟着,让某些不该瞧的男人只瞧到她。
乔家长辈都喜欢这种中式婚礼。这一次来的八房人都只有沈玉清这辈的人,然而这已足够。
长辈致辞。自然是乔爷爷亲自上阵,大大一片祝福语下来,让两位新人心潮澎湃,齐谢长辈。
“下面由女方家长致辞——”乔爷爷接着宣布。
江小鱼吃了一惊,乔家把远在洞庭湖的父亲也请来了么?
四周一扫,果然看到江长青居然就坐在乔归鸿旁边。毕竟是个渔民,虽然也跑了不少地方,见了不少世面,可和面前这一堆衣冠楚楚的非富则贵的人坐在一起,仍然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儿似的。
江长青哪会致辞啊!
江小鱼的眼睛湿润了,不为江长青的来临,而是因为乔家的用心。她并没有想到要让这位抚养了她六年的父亲来参加她的婚礼,可是乔家想到了,并且大老远的请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