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那么绵长细密,让她心醉让她痴狂。
他让她忘却了两人之间所有的不快。他们本来就强烈地属于着彼此。此刻尤其是。
热战之时,他不忘抓紧机会告诉她:“一个男人最爱女人的时候,就是狂热拥有她的时候。”
这话让本来就热血沸腾的她拼了命的迎合他,抵死缠绵无限春光。乔云涛,你要再来两次这样的玩笑,我就被你玩死了。一会儿极致的忧伤一会儿极致的欢乐,那样会死人的啊啊啊!
当再一次倒下来的时候,他依然没有放开她,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看着高天上的流云,得意而又有些羞意地笑着:“小鱼,看着你在我身下热烈求我的时候,当真让人疯狂。而且,你确实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说过爱我了。”
这个男人!
江小鱼哭笑不得。这个男人啊!
就为了心中的那点得意和满足,那一丁点儿的酸意求得平衡,差点让她有了想死的心。这是那个谦谦君子的男人吗?他要是用这种心态去管理X市,她打赌X市从此一蹶不振。
当终于两人终于道貌岸然地走出门外的时候。乔云涛笑笑地牵起了她的手:“姑娘,做我乔云涛的老婆可不能这么小家子气哟!”
她也浅浅笑了:“你的意思是要我再看到想染指你的女人的时候,我视而不见是吧?”她确实是这样做的,做了许久了。白小柔一个劲地在他身上磨蹭,他的初恋情人一个劲地想占他的便宜揩他的油,她向来视而不见。久得她终于忍不下去了。
“那可不行。”乔云涛严肃地点头,“现在是新时代了,保家卫国是每个人的事,男人女人都要动手。小鱼,但凡是不顺眼的,你都可以好好招待,刀枪虽然不雅,但偶尔口诛笔伐挺不错。我要把对你有色心的男人赶跑,你也要让我周围没有色女打主意。不过嘛……”
严肃的脸慢慢地有了温和的笑容,他把她的脸搬了起来,凝视着她,看得她终于忘了两人刚才的不愉快,脸儿烧红了起来:“在我的兄弟面前,小鱼还是得给我面子。毕竟我是大哥!”
可是她仍然力持镇定地哼了一声:“什么大哥,我倒觉得你是最小的。”
“你怎么知道我年纪是最小的?”乔云涛扬了扬眉,然后看着江小鱼不理她,只得放低态度,很认真地问,“你把我那些兄弟的年龄全问完了?说,是跟哪个人问的?我怎么不知道你和他们那么亲近,连各人的年龄都告诉了你。”
瞪他!江小鱼有些无力,他们刚刚才为他的兄弟开战火,这会儿他又开始。那个谦谦君子哪里去了,那个气定神闲的男人呢?
想着想着又觉得窝心,他为她失去镇定,那是多么美好的事。这个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男人,这个刹车失灵还冷静处事的男人,只为了她一个人而患得患失,失去镇定——她突然有点想哭。
“全中国人都会算这个问题。乔云涛,我不是幼儿园毕业的。”江小鱼依旧不屑他故意装糊涂。当年那么年纪轻轻就已经在读研究生了,他不小谁小。
乔云涛哈哈大笑:“终于会小鱼好不容易复原了。好,好。我确实是最小的,但我确实也是他们的大哥。”
唉,就说这么优秀的男人要扛上,得有多大的勇气。就算她有他两个后代,那也是如履薄冰。
更何况还有那么一个年轻优秀美丽可爱的白小柔在身边,巨细无遗地帮着他。白小柔的心思啊——那年轻女子的心思任谁都看得出来。其实她江小鱼能做到现在视而不见的这一步已经相当不容易。
有哪一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心爱之人的身边终日有个初恋情人陪着呢!
虽然看上去是妾有意,郎无心。但谁都明白,如果白小柔长得不是那么可爱,举手投足间不是那么的可爱,任谁也会怀疑他们背后是不是另有隐情……
唉,微微地叹气。江小鱼决定忽略这个问题。好,他说白小柔不算什么。她就相信他,再等等他,总有一日会拨开云天见月明吧!到底他们几个人在打什么哑谜?
“我家小鱼还是有点傻啊!”她在深思间听到乔云涛有些遗憾地说。
“一个男人在爱人面前太精明,那是笨蛋才做的事。”她终于忍不住,奉送名言给他。
唉,不管不管了。等这三天过完,再把妈带回家去一趟,她得用尽全力去跟在乔云雪后面充实自己,让自己能助他一臂之力。
结果她一句话让乔云涛心情相当好,在她发丝上亲了又亲。好象两人刚刚不是在生气,而只是打情骂俏罢了。
的确有打情骂俏的感觉。江小鱼又咬牙又好笑,她的情绪这么容易被他牵动,要真是哪天不要她了,她会直接去跳海。
她复杂多变的神情取悦了他,在这没几个人认识的海南,他们完全不用顾忌任何事。乔云涛把她抱起来了,在原地转圈圈,吓得江小鱼连声尖叫,什么也不管地抱紧了他。
乔云涛——
江小鱼恐慌的声音似乎传遍了三亚的海岸。
等和乔云雪汇合的时候,江小鱼才发现时间原来早就过了中餐时间。不过这样才好,国庆期间哪个饭店不是爆满,他们晚点过来才有了宽绰的位置。
“嫂子!”马玉良远远地就喊住东张西望的他们俩。
乔云涛一见,这才携着江小鱼坐到了乔云雪订好的座位。原来他们果然来晚了,连菜都点齐,而且有些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