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吻上了她的微微隆起的腹,轻柔而绵密。
她看着他的一头乌黑的头发,轻柔地摩挲着。此时此刻,这世上只有这一个男人。没有长辈,没有别人。
但没有在浴室停留多久,吻完后,几乎是形式上般冲洗了一番。然后就双双滚进了那张大床。
乔云涛揉着她的丰满有意见:“就说才几天不见,怎么这里就变得这么丰满有弹性了。原来是——难怪奶奶说我笨。小坏蛋,怎么不告诉我。”果然笨,赤果果地看着的人,他居然没想到她胖是因为身怀有孕。
江小鱼浅浅地笑:“你不是不肯要孩子?”
“那不是不知道你已经有了。”他倒是没觉得自己过分,一本正经,“现在不是实行计划生育。要计划的嘛,哪里想生就生的,生孩子可不是做饭,想做就做一餐出来。”
她双眸熠熠发光:“乔先生的意思是……”
“唉,你一定要生,那就生吧!中国人有句话叫爱乌及乌,我舍不得孩子妈生气,只好要他了。”乔云涛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可眼里尽是笑意,“你再叫我乔先生,你再叫一句试试看。”怎么就这么俏皮,心里一有波动,他就从云涛变成了乔先生。
“我当然一定要生。”她睨着他,一脸的骄傲,“这是我们爱情的结晶。”
他扑了过去,不遗余力地亲她。
“许亲不许做。”她先把话说在前头。
“别欺负我不知道。怀孕前三个月我那样卖命地疼你都没把宝宝挤下来。现在更加没关系了。”他乔云涛是博学多才的才子呢。想当父母官,哪一样不会有所涉及,以为这种事他就不知道了。
她急了,坐了起来:“真的不能。”
这个举动当真是投怀送抱,而且是把自己的丰满直接朝狼嘴里送。当那酥麻传遍了全身,她战栗了。
亲得她神魂俱乱时,连双手双脚都勾上他的身子时,他才又说:“可以的。”
三个字终于唤醒了她的神智,赶紧往一边爬去:“医生交待了,要两周才行。要不然保不住孩子。真的,云涛你等等——真的,我那天差点就流产了。就差一点点,所以现在不能。”
“流产?”乔云涛的脸第一次有了狰狞的表情,“昨天不能让我要你是因为这事?”
“嗯嗯嗯,所以不能。”江小鱼拼命点头。那是很明显的事嘛,他居然想了这么半天才明白,果然变笨了。
“我的意思是,怎么会有流产的症状出现?没听你说过涛涛时怀胎不稳。”
“那个……那个……”是人为的啦!可是江小鱼直觉地认为不要告诉他的好。
“和你背上的伤有关系?”他问。
不愧是学法律的,推理很正确。江小鱼发现她应该闭嘴,要不然一定就是祸从口出了。果然,他下一句就是:“和杜海岩有关?”
“没有。”她赶紧摇头。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因为她够糟了,不要再有误会。
“那就是杜海燕?”看来乔云涛已经锁定为杜家人所为。
“有可能。”因为信任需要坦白,江小鱼并没有隐瞒事实,“那天和她们母女在说话,然后我去拿水喝,结果被人绊了,就从海月酒楼那儿摔下来了了。”
“那二十个阶梯?”乔云涛总算明白,可神情间更是一反温和。下意识的又把人搂紧了。
她轻轻点头。
“很好。”乔云涛咬牙切齿地下结论。
很好?
“以后杜家所有的事不准插手,包括杜海岩。”某人强势的下了命令。
“不好。”江小鱼抗议。
“那么,以后和杜海岩有关的事,一定要先和我沟通。”乔云涛退了一步,却提出了要求。
“好。”江小鱼柔柔地应着了。
“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说。
“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她同意。
达成协定。
不和谐的手机铃声就是这儿响起来的。江小鱼要接,乔云涛不让接:“这么晚了,哪个来扰我们的好梦。不理他。”
“说不定是小霞一个人在家害怕。”江小鱼说。林小霞最近心情不好,怕黑怕寂寞。
乔云涛这才放她起来,江小鱼赶紧拿了手机听,一看到号码,高兴了:“越洋电话,可能是汪小姐的。”
可是不是汪雪琴,而是杜海岩:“小鱼,我想你。”
唉!
“你……好点了吗?去看医生了没,医生怎么说?”江小鱼有些含糊。他想她,她却完全没有想他呀!
“医生说有难度,但还有丝希望。”杜海沉郁的声音传来。
“有希望就好。”江小鱼忍不住心情高扬起来。有希望就好啊!
“小鱼……”杜海岩欲说还休。
“怎么了?”江小鱼连忙问。
“你有一点想我没有?”杜海岩闷声问。
“海岩……”只是偶尔间会想到,他现在去看医生了没有。
江小鱼的犹豫让杜海岩发出一声苦笑:“看来我是彻底的强求小鱼了。”
“我希望海岩你的身体快点好起来。”江小鱼只能避重就轻地说着。
“小鱼……”杜海岩显然不能畅快说出自己的话。
“海岩你说。”江小鱼忍不住催促。身后的男人已经沉不住气,拼命地想打扰她,让她把电话断了。这不,他竟一个劲地把头伸过来,肆意吻她的丰满。而他突如其来的轻啃,让她忍不住轻吟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