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会去问问,凌殇的身体状况现在可以移动吗?你看看什么时候可以上路了,可以了就安排一下,一起去找药材!”凌殇的身体离不开幻的施针,身体里的淤血必须要天天放出,否则,淤血在里面不放无法生出新鲜血液,这后果恐怕也是会危及生命的!至于药材,怎么也得他去鉴定,身为大夫,有着天生对药物的敏锐,即使不知道也比他们这些人强,而她,更是个半吊子,只对毒药感兴趣!
“参见夫人,晚膳已经好了!请夫人移步到饭厅享用!”门口一位年轻男子委身说道,虽最后没有成成亲,但她是王认定的人,即使未成亲也是夫人!
“恩!端一份来这个房间,在另外准备一些流食一起端来!”看来一眼站在窗边的沁,司轻无奈,她是知道沁对李佑祈有着一丝特别的感情,只是她和李佑祈不是一路人,趁着没有深陷,早点爬出泥藻也不是坏事!
“是,夫人,请问老夫人这次的膳食是端到房间还是……”现在夫人一同用膳,应该不会让他们在端到房间里吧?
“去请老夫人吧!”娘亲都没有出房间用膳?
“是!属下告退!”
魔教的外面,不像平常人家那般的花花草草一大推,看起来烦躁不已,只是一些简单的假山和柳树做饰,一条常常的湖,周边几个小亭,看起来让人心里一没有那么烦闷了,四周一看,夺人眼目的便是那屹立在,几人卧房边上的阁楼,恐怕是有八九层,在这古代也算是少见的了!先前没有注意,站在那里,视线应该可以看很远吧?
“主子?不去通知魔王大人吗?”魔王虽是受了内伤,经过两天了,应该不会连饭都不能吃吧?好像从进房间开始后,便没见过他出来了!
“不用了,这段时间有些事需要他处理!”
听着司轻那淡淡轻轻的语调,没有发怒的征兆,却冷进了迷的心坎儿上,看着前面白衣仙仙的身影,受不住的颤抖了一下,难道她又说错话了?
平日跟她狂的幻也因为这几味药材和凌殇的事而默默不语,也不跟她说话了,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也老不对劲,怎么几天时间大家都发生了这么大得改变?
在这几人之中,恐怕只有迷没什么影响,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甘寂寞,一路上唧唧咋咋的,少了平日幻的斗嘴和沁的劝解,怎么都觉得怪怪的!
地宫隐居处。
“啊……殷紫玄,你这兔崽子!我要宰了你!”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彻响在这丛林深处,四面八方的飞禽走兽被惊的四处乱窜!
呜呜呜呜呜,小六子,你死得好惨啊!居然被人下肚了,我养了你这么久都没舍得拿刀宰了你!你是这里面最有出息的一个,最听话,不浪费粮食,长得最壮!可惜你却……唉,你走了小五子可怎么办啊?等明天我就把它给你送来吧……正好他也想尝尝鸳鸯的肉是不是更香……
地心深处,周围都是石头堆积而成,在这里形成了一个山洞,殷紫玄听到那响亮的虐杀声却没有一丝慌乱,色老头想让他做饭伺候他?哼,简直就是白日梦,正好他那后院湖子里的鸳鸯甚是肥胖,烤了一只都可以吃上饱饱的一顿!
只是这御魂术果真不好修炼,这两天下来,他居然一点儿门路也没有摸着!连第一层都没有入门!
不管怎么样,他必须赶在孩子出世前修炼好,他不能让宝宝一个人独自承受生子之痛!
听人说自从战役结束后,她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步未出,刚刚吃饭是也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现在她来了她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从没见过她这般,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看她一身浅蓝色的长裙坐在床头,脑袋靠在床栏上,脸上满是戚戚,眼里抑制不住的悲伤撞击在她心头,司轻不由担心的唤声叫道,“娘亲?”
“啊!轻儿什么时候来的?你现在怀有身孕应该少走动多睡觉才是,来娘亲身边坐吧!”司馨抬头看向她,随后满脸笑意的拍了拍旁边的床铺道。
坐下后司轻便开口问道,“娘亲有什么烦心事吗?”她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倒还省事多了,眼里满是担忧,到底什么事情能让她这么苦恼?
“没有,你想多了!”司馨眼里慌乱一闪而过,她现在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做,轻儿为什么要去练禁术!幸好现在还没有入魔,只要身心平静不涉及杀戮,应该不会那么快吧?到底要她怎么做,才能阻止魔性侵入轻儿的身体呢!
看着她这样,司轻不由摇了摇头提醒道,“娘亲,您又走神儿了!”
“哦,呵呵,最近总有些心神不宁!”
“娘亲,不要掩饰!我是您的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在这样我要生气了!”被她这样不信任的瞒着,司轻心上顿时涌起一起怒火!
“轻儿,你……唉,你是不是练了禁术?”司轻的脾性她还是知道的,深知是瞒不下去了,不如说出来让她留神守住心神,一起想办法!
“禁术?什么禁术?我没有啊!”被她这样问司轻反而一愣,她什么时候练了禁术?娘亲搞错了吧!
“不!娘亲不会看错的,那天你眼里出现的红光,明显是已被魔性反噬!虽娘亲没修炼过,但是离央宫里留下的历代书册里面曾提起过,修炼禁术及其不易,很容易就会被魔性反噬失去人性,成为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司馨眼里已经不是单单的担忧,更多的是恐慌!轻儿还这么年轻啊,是她不顾宫内长老反对,坚持生下的孩子啊,即使连她的父亲是谁,她都不知道,但是她不会把怨恨延续到她身上,她是她的亲骨肉,不管怎样,她都一样疼她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