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和北境战狼简短的会话。
王琦提着钟玄,钟家的天王正满脸惊恐的看着赵擎。
他昏迷过去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赵擎。
“你要把我怎么样?”钟玄气喘地说。
“带你来见一眼想见的人。”赵擎瞥了钟玄一眼。
和园里有专门供给大门户的包间。
包间的酒水品种丰富,随便打开一瓶就是上万元的价格。
对于京都的大富大贵之人来说,如果不出倘门消费个几十万、上百万,很是对不起家里的坐拥的财富。
偶尔能听到美女被掐大腿,疯狂尖叫的声音。
钟家的几个人此时就在这里纸醉金迷中,电视上还播放着比赛。
“钟元公子,你不担心钟天王吗,还在这里看别的比赛?”
一个打扮妖娆,风情万种的女人往钟元的嘴里灌着酒精,酒精的麻痹作用下,钟元有些飘飘欲仙。
“担心个啥,老爷子身子骨强健着呢,收拾个穷小子还不是轻松搞定喽。”钟元笑眯眯地说。
钟元可不担心自己爹的安危,他可是十分自信钟玄的本事。
朝野纵横多年,若连一个傻小子都收拾不掉,钟元想还不如不姓钟,改姓他赵就好了。
钟元听过老爷子诉苦,但那也只是诉苦,他是埋怨龙家不给力,陈家失踪。
所以免不得会生出一些担心来,真是人老胆量也小了。
“哥哥,爹也真是的,我那龙家来的老公,整天在耳边叨叨,消灭一个京都的小门户,有什么难的,我都想亲自去动手了。”几个男人灌下了红酒,钟梅的酒窝红润润的。
“可不是嘛,你嫂子在家里也是天天哭,我烦得不行。”钟元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钟表,撇开身边的女伴。
“看这时候,我爹大概也已经把赵擎收拾得差不多了,我去接接风。”钟元穿上西服,正欲要离去。
门咣当一声,一只脚猛地踹过去。
只听钟元发出啊的一声,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砸到酒桌上,把名贵的红酒砸了个瓢碗碎。
钟梅怔住,赶紧扶起了钟元,抬头就怒视着踢飞钟元的人。
“你疯了?敢砸我钟家的地盘,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我的骨头脱臼了!”钟元气急了,挣扎着爬到沙发上,推开迷彩唇膏的女郎,一股怨毒澎湃而出。
“你是赵擎?我爹没杀了你?”钟元擦亮眼睛,艰难吞进一口唾沫,赵擎那一角踹在胸口上,现在还隐隐吃痛。
不过赵擎这一脚劲儿真的厉害,钟元庆幸练过武,有点武术底子,换做身子孱弱些的,怕不是要当场进医院。
想想也是哦,能料理了龙家的角色,必然有一定的家世和北境。
只是在钟元眼里,什么样的家世能比得过京都四天王?
“曹尼玛,你敢打我,你以为人人都是龙家,任人揉捏?”钟元捂着胸口,喝下一杯清水。
“是啊,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打京都的四天王家的少爷,你知道钟家的姓氏怎么写的?”
包间里有钟家兄妹的朋友站起来,一脸的护主。
“我认得她,当时在和园大酒店大闹一通的小破皮,似乎还是傍着老婆总裁的关系,有资格进入的包间,应该是个吃软饭的。”一个女人惊呼。
“哦?还是个吃软饭的窝囊废,俗话说欠账还钱天经地义,钟大公子,这人踹了你一脚,你就把他老婆搞来看看,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厉害!”
“好主意!”钟梅看到哥哥被揍,偏偏又没有武学底子,当场还击回去,听到朋友的建议,立马喜笑颜开。
“你听到了吧赵擎,你踹我哥哥的一脚需要医药费等各种费用,你赔得起吗,还是让你家的老婆来赔吧!”
“对对!还要满地洒落的酒水,这都是万金之数,今儿个你没有个交待,你休想出和园包间的门!”
赵擎目光微凝,说道:“多少钱吧,报个账。”
噗!
全场发出讥讽的笑声,他们眼神似有鄙视,此人浑身上下一身的便宜货,看不出有值钱的东西!
旁边的酒保也忍不住笑出声。
钟元似乎在看着一个傻子,他用对待傻子的语气说道:“我看你是学武学痴了,看到我手上的这瓶酒没有?82年的拉菲,瞧你那穷酸样,不知道靠体力劳动混了多少钱,说大话是要负责任的,自己没有个数,就别怪别人瞧不起你!”
有人附和道:“少爷,人家搞不好都不认识英文,我说...你小子懂英文吗?不懂外语还去和园大酒店打闹?”
赵擎没有展露出一点羞愤的情绪,“那你知道死的英文是什么吗?”
当赵擎说出死这个字时,冷血残忍的语调将所有人放在油锅上炸了个遍,众人汗毛竖起,为何眼前的男人会有一种骇人的气势。
颇为懂点武学的穷小子,哪里的胆量守着一群有钱人说大话?
钟元摔掉手机,恶狠狠地说:
“哼,我承认你有些武学在身上,可这里也有正常秩序,你把这里的酒水都砸了,还不起酒水钱,我可以把你送进监狱里,让你尝尝监狱的滋味!”
钟元表情狰狞,他吃准了赵擎换不起酒水钱,所以才有恃无恐。
“只是十几瓶陈年的酒水,我能买来淹死你们。”赵擎无可奈何。
“恩,赶快找你那总裁老婆吧,最好让亲自来这里还酒水钱!”钟梅尖酸刻薄,指着赵擎的鼻子痛骂道。
“先生,你可别跑,我就在这里看着你,必须赔偿我们的损失!”酒保伫立着,怀着不善的神情看着赵擎。
“喂,立刻给和园的包间打上酒水钱,对,马上!”
只是一分钟的功夫,酒保就收到了酒水钱。
“还清了。”酒保点点头,他只负责管理账目,不管大人物的破事。
“呦,还清账目了,吃软饭的家伙,怎么不让你老婆亲自来啊!”钟梅眼神飘忽,故意想着激怒赵擎,气一气他。
疾风驰来,赵擎的巴掌精准无误。
还没等钟梅饮掉酒水,那樽酒杯就被巴掌扇的粉碎。
因力道的缘故,酒杯的碎渣子狠狠镶嵌在钟梅靓丽的脸蛋上。
酒水混合着碎片,深深钻进钟梅的皮肤里,洁白无瑕的脸蛋顿时伤痕累累。
钟元懵了,还有酒保和朋友也都懵了。
拿出面粉饼,钟梅颤巍巍看着自己细心呵护的脸蛋。
啊!
钟梅号丧起来,发出一股母猪临盆似的尖叫。
“你敢动我妹妹的脸,你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