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兰陵王的子孙夸奖,何莉莉很是高兴。
高毅然很帅,这是一个铁的事实,不仅长得帅,最关键的是他的身份。
兰陵王的嫡系孙子,以后很有可能是要继承高家的,这名头一说出去,有几个人不臣服?
如果真的能够嫁给高毅然的话,对于何莉莉来说,那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
在何氏家族,她的父亲一直被何文瀚压着。
凭什么?
何莉莉一直对此都很不服,但是没办法,这是她爷爷何忠国定下来的,只要爷爷不松口,其他任何人都无济于事。
但是,能够搭上高毅然这个大腿的话,那一切就都不一定了。
“高公子说的太对了,有些人啊,就是不识抬举,您别放在心里。”
何莉莉瞅了何婉清一眼,十分不屑地说道,“我这堂妹啊,身份有些不明不白的,别看她表面上是这何氏家族的嫡系,但是,在这家里,可没有一个人待见她。”
“哦?这是为何?”高毅然好奇地问道。
“哥,你怎么这么笨呢,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想不明白?”高诗蕊鄙视地看着自己的哥哥高毅然。
高毅然摸了摸鼻子,问道:“那你告诉我是为什么?”
“还能是为什么,没有人待见她,是因为她讨人厌呗。”高诗蕊笑着说道。
“确实是这样,我这堂妹啊,曾经仗着自己被宠爱,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现在的她啊,已经不干净咯。”何莉莉嘲笑道。
“是不是啊,我的好妹妹?”何莉莉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转向了何婉清,故意这般说道。
何婉清咬着牙,这是她此生最为屈辱的时刻。
她想走,但是每动一下,她的身体就会发出剧烈的疼痛。
但是,她不想呆在这里被人嘲笑,被人数落。
所以,哪怕是疼死,她也要艰难的挪着步子。
“想走?”何莉莉直接是跑了过去,拦住了何婉清离开的道路,然后笑着说道,“你今天犯了大错,得罪了我们家最为高贵的客人,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想走?我告诉你,赶紧向高公子和高小姐道歉,至少让他们不要计较这件事情。”
何婉清仰起头,她轻轻地拂去了嘴角溢出来的血迹,不服地说道:“我没有错。”
“没有错?你说没有错就没有错?”
何莉莉笑了,说道,“这里的规矩,可不是你定的,若是乖乖地向高公子和高小姐赔个不是,请求得到他们的原谅,这件事情,或许就这么算了,否则,就算是在何家,就算是我们何家的人都在这里,也依然护不了你了,你可要想清楚。”
在何婉清看来,何莉莉此刻,像极了高家人的一条狗。
宁做高家狗,不做何家人。
还真是令人想笑啊!
“算了吧,这女人,就是一贱婢,”高诗蕊丝毫不吝啬自己的污秽谩骂之语,轻声笑道,“这样的人,就算是想要跟我道歉,我都不一定愿意听,因为我怕脏了我的耳朵。”
何莉莉急忙回应道:“高小姐果然是胸襟开阔啊,小女佩服,这样的精神,真是值得我们学习啊,您放心,这贱婢,待会儿我会替您教训,您现在赶紧进屋去吧,为了这样一个贱婢,而导致心情不舒适,倒是有点得不偿失了。”
何莉莉一口一个贱婢,还真是舔狗中的极品啊!
何婉清一阵恶心。
高诗蕊扯了扯高毅然的袖子,说道:“哥,走吧,反正玉佩拿到手了,在这里呆着,多看一眼那贱婢,我就像打人。”
“那行,咱们进去吧。”高毅然发话道,“你们几个一起吧,你们看着可比这个家伙听话多了,而我刚好细化听话的人。”
何莉莉笑的满目春花,对着自己的父亲说道:“父亲,走吧。”
何嘉荣对于自己的女儿何莉莉的表现,很是认可。
“高公子,高小姐,这边请。”何嘉荣立刻是走在了前面,当起了引路人。
何文瀚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因为这个时候,他不好开口,毕竟刚才的事情,已经得罪了高家的人。
而且他也知道自己这位大哥的小心思,这么卑躬屈膝地对待一个外人,他的目的,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作为何忠国钦点的何氏家族的当家人,这个时候,他又不能不理会这件事情。
虽然他对于高家的这两个后备印象很是不好,但是碍于对方的身份,还是跟了过去。
独立站在那里的何婉清,气血仍然在翻涌,甚至好几个瞬间,她都忍不住吐了出来。
那吐出来的东西,不是水,而是鲜红的血液。
“人都走了,还装?”何嘉荣的妻子冷双双看到何婉清的这幅模样,讥笑道,“你就也这样的命了,但是我告诉你,自己想要作死,可不要拉上我们其他人,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何家的一个棋子,你只有被执掌的权利,懂吗?”
张磊其实一直都在不远之处看着这一切,作为何氏家族的护院长老,张磊对何嘉荣一家的行为很是不齿。
何家同样也是王族,怎么就比他兰陵王差?
你们那样卑躬屈膝的模样,不但不以为耻,反倒以此为荣,真是丢尽了何氏家族的脸。
但是,这些话,他可不敢说出来。
虽然他是何氏家族的护院长老,但是,这名头叫的再大,也终究是何氏家族的属下。
“就算是她只有被执掌的权利,但是那个人也不会是你。”张磊见高家后人走了进去,他这才走了出来,走到了何婉清的旁边,伸出手,扶起了她,同时,也是忍不住反驳了一下冷双双。
冷双双倒是没想到张磊居然敢这么跟自己说话,顿时眉头一蹙,说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个守院的,狗养久了,居然也敢对主人乱叫了?”
张磊双手紧握,要不是这女人是何嘉荣的老婆,他能一个拳头,将这女人打成肉球。
他这些年来,辛辛苦苦地护何家大宅平安无事,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一个女人,居然敢如此贬低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