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一个原色草帽,泡泡袖的粉色连衣裙,米色的小高跟,清新的妆容显得活力四射。
他默了默,蹦出一句:“走吧。”接着轻松的提起行李箱下楼。
木澜:“……”
木头还是木头,面瘫还是面瘫,都不夸夸她!
木妈妈坐在沙发上,听到楼梯声随意一瞥。
“哎呦,我的澜澜今天打扮得很娇艳。”
澜姑娘蹦跶到母亲身边,提着裙摆优雅的撞了个圈儿:“妈妈,澜澜是不是超好看呐?”
“好看。”
“不好。”
异口同声的话一出,木澜扁扁嘴:“阿九,为毛不好看!”
某男实话实说:“我比较好看。”
饶是美丽端正的少女也忍不住耍泼:“我是老大我也不差!”
连厨房里的禾姨都跑出来站理儿了:“小姐确实很漂亮。”但阿九更漂亮一丢丢,这话她没敢说。
阿九:“……”
木妈妈看着男人眼里的情绪,明显是说了反话,她也不拆穿,只是把女儿额头的碎发往旁边拨了拨:“澜澜,阿九只是担心你会冷。”
木澜:“……”
恕她眼拙,看不出他的担心。
她握着圈,告状:“妈妈,我们家的保镖欺负我了咋整?”
阿九:“……”
某男在心里默默的开口,当然还是被我整。
“澜澜,看人看事,要用心。”木妈妈给她一个拥抱,温柔的抚摸着女儿的发丝,她太单纯了。
“哦。”
面瘫脸适时打断她们温馨的气氛:“夫人,我们该出发了。”
木澜瞬间撇开她母上大人的拥抱,走到阿九身边:“阿九我们走吧。”
果然,玩才是最重要的。
委屈苦闷啥的都挡不住澜姑娘的神经大条。
木妈妈哭笑不得,只能嘱咐她出门在外安全最重要。
大约一刻钟,车声传来。
木妈妈站在二楼落地窗看着车子快速行驶,直到远远离去。
禾姨忍不住叹气,这是她们小姐出门最久的一次:“夫人,小姐会不会……”
禾姨说了她的顾虑,却久久没听到回答。
一片海棠花缓缓落下时,禾姨以为不会回答的木语却喃喃着:“我只信,我们要护着的彼岸,都一样。”
她盯着早已没了车影的柏油路继续开口:“禾姨,知道我为什么信他吗?”
边上的人狐疑:“禾姨不知。”
是啊,禾姨来语阁做事都十年了,那个故事已经发生十三年了……
想起那时,木语倏然一笑:“命运是个圆圈,转来转去,总会遇到的,而他,是最危险的,但——”
“也是对澜澜最好的。”
说完,她转身下楼,风和日丽,海阔天空,她的女儿值得更好。
留下的禾姨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家夫人的背影,只是摇了摇头,没多问。
……
上午十一点,木澜和阿九来到了夜都城西的市中心,此刻在车上还没下来,因为她家保镖又又又大牌了……
“阿九,我不想戴遮阳镜和口罩!”
明明他更需要遮掩,为毛憋屈的总是她!
“阿澜,戴或者我抱你。”
木澜:“……”赤果果的威胁!
她炸起小呆毛,扬起下巴:“我只做填空题!”
阿九把她从副驾驶捞过来,像抱婴儿一样抱着她:“那你做,我们不去玩了。”
木澜:“——”
时京酒店。
阿九带着木澜在前台办理入住,前台接待员看见阿九的容貌时,又惊又喜。
木澜很郁闷,她家保镖为毛不挡一下自己的盛世美颜!
等两人上到顶楼,澜姑娘还是将心中的不解问出来:“阿九,你这么好看,为毛你不戴个口罩?”
语气酸溜溜的,生怕他听不出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