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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往年旧事

疏君揪着沈筠潇的被反剪的双手,与长谨长慎来到沈徽清的卧房。此时灯火通明,沈徽清双眼含泪,正与沈敬说着什么,只听外头一阵喧闹,屋门被踹开,立刻飞进来一人。

沈敬顿时闪身到屏风后,匿藏了身影,只见地上黑黢黢缩成一团的正是被打的面部肿起的沈筠潇,此刻已然是站不起身来,只哎呦着哀声大叫:“你看看她,这还是人吗,不就是个玩笑,至于要把我打成这样?”

他颤巍巍的指着自己的脸,趴在地上埋怨的看着沈徽清。话音刚落,沈徽清还来不及劝说,又见疏君在他身上加了一脚,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疏君,你别……”

从见到她进来的那一刻,他便有不祥的预感,这不,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她一掌抓住领口,整个人就被拖拽出了屋子。

长谨长慎只在一旁干看着他挨揍,一点怜悯的表情都不敢露。说实在的,能目睹这一刻,这样的感觉还不错,算不算是难兄难弟,被人给治的服服帖帖。可是殿下下手是不是更狠一点,王爷身子不好,这样打下去,只怕的卧床多日了。

两人刚要上前去阻拦,立刻被她冷厉的眼神一扫,顿时僵在了原地,仿佛九重寒冰从头砸到脚,令人生畏。

疏君将他踹倒在地,见他只躲不还手,更是来气:“你不想给我看就罢了,你还叫他来假扮你,若不是姑奶奶警觉,还真以为是你,当真被吃了热豆腐去。”

沈徽清见她张牙舞爪的样子,立刻护住了头,解释道:“我没有叫他去书房,我不知道。”

她也是气急了,抡起袖子就甩出拳头去:“你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我今晚要来吗,你甩开我,叫他来糊弄我,我看你今日说的也都是假的。”

说了半天,他还是没明白为何她那样生气,但也不敢还手,确实是他忘了。他弱小无助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更没叫他去糊弄你,我句句属实,不敢骗你。”

“好,你说这是实话,”她咬紧牙关,一字一句道:“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如果你敢食言,我不仅要养男宠,我还要阉了你,再帮你纳一屋子的妾,就让你看着那十六处院子是如何被我填满的。”

沈徽清见她说的越来越过,将她压倒在地上,抓住她慌乱不堪的双手。长谨长慎见状,还以为是他被激怒了,正要还手,忙道:“王爷,打不得,殿下只是说说。”

沈徽清头也没抬:“你们出去。”

长谨长慎一脸犹豫:“王爷……”

沈徽清面色一垮,沉声道:“出去。”

两人拱手称是,犹豫再三,还是默默出去了。

疏君微微喘着气,因为刚才太过用力,以至于如今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见他阴沉下来的脸,她毫不犹豫的瞪了回去:“我说的也是实话,你别以为我跟你说笑。”

沈徽清沉吟道:“我知道。”他俯身下来凝视于她,目光深沉似水,几乎淹没了她所有的呼声,耳边渐渐回响着他淡漠的语气:“所以我才不会去多看谁一眼,不仅是因为你,还是……因为你,她们都无关紧要,我只想将你留在身边,不管你身边有多少男人,我都能成为你唯一最难忘的一个。”

疏君的眼底迸发出闪亮的珠光,她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掀开,勉强支撑起身子,哼道:“什么臭男人,别拿那些东西来糟蹋我,他们在你府里做什么。”

沈徽清见她突然扯开话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沉默了一会儿,才牵起已经消气怜人的手,笑道:“来解开误会。”

听得几人娓娓道来,她也算是明白了。左右是沈敬自己的私心作祟,为了两个儿子都有爵位承袭,一来先帝召义子,当时他风头正盛,如果不假意失踪,只怕被人猜忌,误了全家性命;二来兄弟二人手握权柄,如果一直和睦,更会惹来祸端,索性做戏做全,闹成老死不相往来,也消去了帝王的顾虑。

沈徽清端来一份由桃木制成的土褐色小碗,碗里乘着燕窝,乳白粘稠的水面静放着几朵纯清的茉莉,平生添了几分柔情。他笑道:“这是专门为你炖的,趁热喝吧。”

她只瞄了一眼,便皱眉道:“不喝,前段日子大补过了头,如今看了这些便不想再喝,你自己喝吧,或者,叫侯爷去喝,反正,他正是需要好好的滋补一下。”

沈筠潇被她像刀子似的目光狠狠剜了一眼,霎时一惊,畏畏缩缩的往沈敬的身边靠去:“不用不用,你喝就成,不用管我。”

沈敬见他这样局缩,一时脸上不悦,想到两个儿子都栽在她手里,沉声道:“叫你喝你就喝,哪那么多废话,自己去端来。”

沈筠潇苦着脸,拖着发麻的腿径直来端了去。沈徽清心情愉悦,看着沈敬依旧面色平静道:“既然已经说清楚了,那你们便走吧,如今夜已深,也没什么要说的。”

这是下了逐客令,沈敬还想说什么,但看着他漠然的神色,脸上讪讪,也知道是这么多年来自己辜负了他,也不再说什么,更不去管沈筠潇,转身开门之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沈筠潇喝完清粥,见疏君一脸怨恨的瞪着自己,心下一凉,战战兢兢的站起身,忙追出门去了。他是坐着马车来的,无需翻墙离开,可这样肿着脸出去,又要被传两人不和,在府里大打出手,如果明日有人再见到沈徽清的模样,是不是更加坐实了。

也许是令人高兴的事在经过沉重的氤氲之后来的更加稳当些,绿抚的姐姐原因家中落道,身边又有姊妹兄弟要照料,只有去富贵人家做了姨娘,可怜风华正茂,青春却永远陪葬在了大宅院中。

得到有司的消息之后,她不仅不再受欺负,更能够在其他人的面前扬眉吐气一番。原是商贾之家最在意子嗣香火,大夫人年过四十无所出,夫君连连纳了几房妾室,心力交瘁,便也大病不起,但府里的大权亦是掌握在她手里。

松香是个聪明人,不仅十分恭敬的在她跟前伺候,连叫多年瞧不起她的婆婆亦来探望,这一下便有了力气再站起来。虽然膝下无子,但待松香的孩子恍若亲子,还是不错的。如今合府贪案平冤,她也是由心的为她高兴,不仅花钱帮她办酒席,更将绿抚还有其他几个姊妹也叫到府上安慰一番。

又亲手从嫁妆里划出一小块府宅送给她们重修合府,如此一来,松香待她恍若亲姊妹一般,连一向不与她们来往的绿抚亦不足的感叹:“原以为只是表面功夫,没想到一直是我的小人之心,当初虽然不同意她去做妾,可如今见她过的不错,我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希望她不要被人迷惑,做了什么伤害这位夫人的事。”

大宅院的事谁又说的清楚什么呢,就好比何氏与林氏一样,到现在,她都还没搞懂究竟谁才是真正的主谋,又怎么会分心去想这些,当下便笑道:“你如今也算是合府的小姐,我听说你三弟读书用功,已经过了乡试,若再加一把劲,你们合家也会兴旺起来了。”

说到这个,绿抚倒也觉得奇怪,问道:“说来奇怪,这刑部怎么就想着要翻以前的卷宗呢?”

叶湑笑道:“那还用说,定是……”他晃眼瞥见疏君凌厉的眼神,立刻调转语气:“定是云大人恪守职责,你瞧前刑部尚书能包庇自己的儿子,难免不会收了其他人的银子去冤枉别人,如今这件事还没有水落石出,但算是找到了人,鲍大人现在只怕正忙得焦头烂额,不敢生事。”

疏君拿起鱼料丢在池塘里,边走便道:“既然如此,你总该要带着姊妹去谢谢他还有小沐,多亏了他们,合府才能摆脱冤屈,当年合大人可是吏部的尚书,而鲍向不过是郎中,那样瞒天过海的案子,若没有人帮忙,他一个人做不出来的,说到底,可能只是官场上的尔虞我诈,让人防不胜防。”

绿抚听她说的通透,满脸都是兴奋的红晕,说了两句话便告退了。叶湑望着她的背影微微出神,转眼见荷叶森森,鱼戏其间,甩尾拍起浪花,默然道:“姐姐怎么不告诉她是您做的,反而还事先叫我去告诉云大人和辛大人。”

她扔下手里最后一点鱼料,拍拍手,回身漫步道:“有什么好说的,图一时方便,这不也把怀王的人扯进来了吗,就当是顺手牵羊,免了她的心病。”

叶湑咋舌,挑眉道:“是么,我怎么觉得是您的心病,您只是听说了关于齐公子的事,那日又说了那样的话,若她细想几日,便会明白的。”他一嘟嘴,呢喃道:“也不见您对我这样好,难道是因为我是捡来的。”

疏君气闷的横他一眼,笑骂道:“捡来的也是宝,你们都是我捡来的,你想我对你好,是想我将永威国主的宝座交给你?做梦去吧,你既然没能力得到手,便不要说我偏心。”

叶湑微微一笑:“是,我知道您偏心,您对谁都偏心,怎么不对自己偏心一点,在意一点。”

两人走到游廊,见愉禛满脸欣喜的往院子去,疏君疑惑道:“难道宓瑶愿意见三哥了,看他的高兴的连盔甲都没来得及换下,只愿他们早点和好,别落了别人的心计。”

叶湑凝神片刻,忽然说道:“前几日您叫春兰心兰去查那家药铺背后的主人,已经查到了。”

她目不斜视的往前走:“与我想的一样吗?”

叶湑道:“不出所料,如出一辙。将当归,附子,红花制成与安胎药里相似的药材,算是用尽了心思,只是我想不明白,为何夫人没察觉到有那些奇怪的地方。”

疏君转身往回走,唇边悬了一抹冷笑:“你不知道,宓瑶向来不识药材的模样,一直靠嗅觉去闻,恰逢那些日子她偶感风寒迟迟未愈,又见是往常的模样,便拿去用了。”

叶湑眉心有散不去的忧愁:“那她定是熟悉了解夫人用药的习惯,可见她真是用心良苦,筹谋已久,心思歹毒。”

疏君慢慢走回纤羽阁,掐下秋千上红艳淡美的使君子在手里除叶,一脸怏色:“这样看来,倒是我成靶子,宓瑶被当成了诱饵,如此,那便来个瓮中捉鳖,拆掉她的药铺。”

飞燕低垂,穿花绕梁,树上的蝉鸣声戛然而止,叶湑兴奋道:“那我现在就去长公主府告诉她们。”

疏君叫住急忙离开的他,忙道:“别去,这件事别太招摇,你将杜若叫来,我有事告诉她。”

天色阴沉了几日,却还未曾下过雨来,浓浓的乌云盘绕在京城的上空,饶是青天白日,却像是落日黄昏。

一辆马车穿过喧扰的街道,在怀王府的后门停下,随即下来一人,急急忙忙的跑进了院子。

鲍向一进怀王府,便被几个江湖食客带到了怀王的书房,只见怀王的案桌上高高隆起一叠快报,见他进来,脸色微白,手心慢慢握紧,大吼一声掀翻了桌上的快报:“你瞧瞧你做的好事,本王帮你坐上这个位置你就这样来报答本王的吗,当初的人证物证结案之后便被你毁掉了,如今倒落人口舌,骑到你头上来了。”

快报的边角锋利如刃,在他脸上瞬间豁开几道口子,他伏在地上磕头道:“王爷息怒,微臣却不想刑部如何将这件事搜罗出来,当初合概兼任两部尚书,微臣与赵延年如何坐上尚书的位置全靠你们打点,微臣自然不敢背叛,但赵延年失手,投靠越王,难保没将这件事告诉他。”

怀王听他说得有理,平复了心绪,旋即道:“这些卷宗留在翰林院多年,你可知道是谁交给刑部的?”

鲍向拱手道:“这件事陛下闭口不谈,但翰林院的学士有人见长公主亲自接待云锡和辛沐卿,更是亲手抄录一份新卷宗呈交陛下过目,想来便是她了。”

鲍向作为怀王的心腹,自然知道当初越王的话,不免又将此事联系在一起。怀王一听,立刻警惕道:“看来越王失算了,白白将自己的大手笔送给了我。如今你是嫌犯,别动不动就往本王的王府来,要是被人看见,你有几个脑袋可以掉。”

鲍向垂眉如褶皱的山脉,诺诺道:“那刑部那边调查的事……”

怀王轻嗤道:“你贪污了那么多东西,要本王如何去救你,顶多保你的命,便不能再多了。吏部没了你,自然有人会去顶上,你可安心养老,回家去吧,别再被人抓住了尾巴。”

鲍向大骇,见他神色阴冷,如被冰冻的湖面,他是知道他的脾性的,若他再敢多言,便连全尸也难保了,当下不敢多言,立刻叩首离去。

书房平静下来,屏风后面出来一人,慢条斯理的捡起地上的快报私信。怀王看着出来收拾烂摊子,身穿布衣的人,凝神片刻,冷笑道:“上一次从孙府扣下来的烟花还有吗,王妃想看,从孙府回来便嚷嚷着要本王去取些回来,你帮本王多取些来,晚上一起放了。”

晚膳时,疏君随便在小厨房用了,便拿了一只从辰王府顺回来的骐竭,到金沃园去看宓瑶。

彼时宓瑶侧躺在床上,整个人犹如刚从鬼门关回来一样,脸色煞白,除了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如往常一样,其他的几乎都快认不出来是她。

疏君在她身侧坐下,举起骐竭在她面前一晃,笑道:“你看,这是什么?”

宓瑶微微动了动唇,满脸惊讶道:“不会是你从爹的库房里偷来的吧?你快还回去,这样贵重的东西,爹说要给婉丽当嫁妆的,你这样拿出来,别过几日受罚了。”

她不以为意的撇撇嘴,笑得得意:“哎,你错了,这是我在辰王府带回来的,有好东西我当然要给你,现在他那小金库就是我说了算,我想要什么,记个账本就是,难不成他以后还要我还。”

宓瑶心里暖洋洋的一片,责骂道:“你别不知好歹啊,辰王身子骨弱,你别一天天的欺负他,就着他对你好,还没成婚你怎么就去拿他府里的东西,别叫人笑话你。”

闻言,她哑然一笑:“他身子骨硬朗的很,陛下送了这么多给他,唯独一只都不给我,他见我嫉妒的很,便随手撒了十只给我,你放心,谁敢欺负他呀。他的心那么大,悄悄打一下,不会有事的。”

正说着话,外头砰砰的有燃放烟花的声音,花儿笑着推开门进来,将一只颜色暗红油亮的骐竭放在桌上,喜笑颜开:“小姐,您看,这是刚才管家送来的,说是老爷叫您好生将养着,争取早日再给他生个孙子出来。”

宓瑶惨白如纸的脸上渐渐有了红晕,嗔笑道:“这爹还真是会哄人,你前脚刚来,他便将这东西送来了,可谓父女有心。”

疏君冷咻咻的轻哼一声:“什么有心,他分明就是怕你说他偏心,见我拿了这东西来,才硬要来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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