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如此,虚华若梦,一世浮华,谁知未来如何?生命只有一次,如何大放异彩?如何书写传奇或许是许多人在思考的。
此刻在礼部尚书府,石岩正享受着浮华的人生。在自家花园喝着小酒,如今他是大越皇亲,地位自然不同,虽然没有升官但是家族成分就此改变,人自然而然的就变得有些傲气,以往的关系和靠山自然不屑一顾。
他斜眼望着桌上的一封信,信封上写着:“礼部尚书亲启”封口处是武江王的私章,这是武江王林蚩武给他的信,以前为了升官投靠了武江王,如今他自觉已经抱上了一条粗大腿,竟是看也不看信件直接给撕了,喂了锦鲤!
武江王府
林蚩武与白生主次而坐,“先生,你让我修书一封递与那石岩是何意?要是找他直接把他叫来就是!”
白生一边扇着扇子一边说,“王爷,要知道石岩其心变否一封信足矣,如在下所料不错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说话间,一个家仆打扮的人来报,“参见王爷,白先生。”
不等武江王说话,白生立刻抢问道:“可是有结果了?”
家仆一擦额头的汗水,“白先生真是料事如神,小的买通了石府的家仆,那位家仆说石大人接过信看都没有看就撕了喂鱼了。”
“混账!”林蚩武听到此处顿时有些坐不住了,“石老东西是活的不耐烦了吗?以为跟老六结亲就真把自己当成国丈了?”
白生摆了摆手,示意家仆出去。对着林蚩武道:“王爷,稍安勿躁。小生早就猜到会事如此,只是想再验证一下而已。”
林蚩武闻言立马有些愠怒,“先生既然早知为何还要写信,如此岂不是让其羞辱本王?这是何道理!”
白生:“王爷不要动气,石岩要是不做一些过分的事,我们也师出无名啊。如今他拒绝了王爷那么小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设圈子让他跳了,别看他此刻猖狂,要不了那么多久他会回来求王爷的,届时王爷失去的面子不但可以全部找回来,而且还要石岩为自己的愚蠢付出极高的代价。”
林蚩武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先生有何高招?”
白生微微一笑,“王爷可还记得前段使间小生跟王爷说过的事?”
林蚩武一侧头思考一阵,“先生是说石家女儿入选贵妃时先生出的策略?”
白生:“当时小生略施小计让石岩女儿入选,之后也想到了钳制石岩以让其不敢忤逆王爷的办法!如今,小生有了更好的办法!”
“什么办法?”林蚩武有些迫不及待的追问。
白生望着林蚩武急切的样子,“王爷稍作,待小生为王爷解答。”说着白生站起身来,“石岩如今也算是皇戚,但是不管是谁一旦触动国法,就算是皇戚也难辞其咎吧。”
林蚩武:“石岩如今非常珍惜自己的身份如何让他触动国法?”
白生将扇子一合,“在下听说姜国来使今日在京城内活动很平凡啊!王爷您觉得他们的目的是什么?真的是邦交吗?边境这些年你来我往胶着僵持,反复争夺着边境关口,一直没有谁是最终赢家。”
“哼!”林蚩武一听白生提起边境兵事顿时声音大了起来,“先帝偏心,老六跋扈,要不是他们边境问题早已解决!本王一个冲锋就能杀得敌人人仰马翻。”
白生自然知道林蚩武的心结,在林蚩武看来自己才是最优秀的继承人。
“王爷自然是英勇王者,当年要是有王爷就是不一样的结局了。如今姜国来使于在下看来就是一个阴谋,当朝陛下今次更是冷落了姜国来使,另姜国二皇子有些难堪!我想只要姜国使者回去,要不了多久一场战争在所难免。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姜国此行的目的!”
林蚩武有些听蒙了,“先生所言有何深意?但请明示,本王有些糊涂了。”
白生见此略做神秘,“王爷可知蚂蚁这种动物?”
林蚩武:“此种小虫,随处可见,本王一脚就能踩死一群。”
白生:“此虫喜群居,筑巢之地土质松软,一触即溃。”
林蚩武顿时感觉眼前一亮,“先生是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白生哈哈一笑,“王爷聪明,正是。小生猜测姜国想不战而屈人之兵,用阴谋诡计瓦解我大越中枢,致使边境大乱,进而一击即溃,最终占领我大越。”
林蚩武:“好手段啊!真是釜底抽薪啊。”
白生此时却不以为然,“王爷,此谋略虽好但是却不高明,我大越国力雄厚,如此为之,要多久才能答到预期?何况当今我大越正值鼎盛怎么会如此脆弱?”
“不过!”白生话锋一转,“我们倒是可以利用这次机会。拉下石岩,只要成功王爷在宫里可就多了一双眼睛啊!”
林蚩武有些激动,“先生,细细讲来!”
白生略带神秘悠悠道,“王爷,石岩要是通敌,你说他会不会害怕?他女儿初登贵妃之位,尚未得宠,如何救他?求救无门下,王爷就成了他唯一的稻草,毕竟王爷曾经是他的靠山。”
林蚩武:“先生此计甚妙,但……如此本王岂不是也要通敌?如此本王可就进不了宗祠了!”
白生似是早知他会这么说,“王爷不用担心,在下自有妙计!”说着走进林蚩武附耳密语,言尽二人尽皆一笑。
罪恶的源头往往都是从利益开始的。最可怕,最危险的场景都是利益与邪恶的结合。
国宾馆
柳叶已经收到了白生的信号,两位权谋者的联合是最恐怖的邪恶结合。如今已经不是暴风雨而是惊天巨变的海啸!
但建平帝还远远不知这些,黄昏十分,他正仔仔细细的研究着无尘大师给的四方金盒,近乎无懈可击,一整块金子制成,雕刻着龙生九子图,没有任何机关按钮,建平帝眉头紧锁,始终不得法。
“陛下!”一声柔美的叫声打断了建平帝的思绪。
建平帝望着皇后梁婉燕,结果梁婉燕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
梁婉燕望着英武的建平帝,“陛下,臣妾在御花园赏花看到百花齐放心中很是清爽,而且每一朵花上都剔透的露水滋润。和谐祥和的景象,才是盛事的缩影。”
建平帝望着奇怪的梁婉燕,“婉儿今日所言似是话里有话啊,有什么就直说,只要朕能做到一定满足你!”说着轻轻刮了一下梁婉燕的鼻尖儿。
梁婉燕闻言微笑着说道:“陛下臣妾身为后宫之主,母仪天下,当思皇嗣绵延,江山社稷之长远。所以臣妾斗胆请……请陛下雨露均沾!”
“额!”建平帝愣神愣了半天,一时间竟然不知该怎么接茬。
思虑一阵,“婉儿,你是在鼓捣夫君找其他女人吗?没有想到婉儿竟然如此大方,为了让朕找其她女人竟然找一大堆说辞。”
梁婉燕有些不知所措,没有想到一向睿智不苟言笑的建平帝竟然也会如此开玩笑。建平帝望着有些要哭的梁婉燕立马止住了笑声,“好了,朕不笑了,
梁婉燕紧紧靠着建平帝,“陛下臣妾进入皇家就没有想过独享龙宠,陛下是天下之主,是明君。所以臣妾会在背后默默支持陛下,后宫琐事臣妾不会麻烦陛下陛下尽可放心。”
建平帝从来没有想到会有如此善解人意的女子,一时间尽是有些心疼起来。
“陛下!”梁婉燕望着愣神的建平帝弱弱的喊着,“那今晚……”
建平帝明白梁婉燕的意思,“苏宁!”建平帝朝门外喊着,“拿牌子来!”苏宁闻言偷偷笑着,立马唤人拿来两块牌子!举到建平帝近前,建平帝看也不看随便选了一块翻开,赫然出现“毓贵妃”三个字。
梁婉燕望着这一切虽然她知书达理,以大局为重但是毕竟是女人,眼见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人在一起还是有些泛酸的,“陛下真是会选,毓妹妹体态匀称,面容俏丽,远胜当年“大小乔”之姿!”
哦?
建平帝深情的望着梁婉燕,“婉儿作此神态是不是吃醋了!”
梁婉燕脸一红,“哪有的事,陛……陛下休要胡言!天色不早了,婉儿告退了!”说着就一溜烟跑了。
毓宣宫
徐毓婷自从得知今晚陛下翻了她的牌子既是紧张又是兴奋。
按照规矩徐毓婷早就洗漱好坐在床边等着,片刻后夜幕笼罩了整个皇宫,烛火将整个毓宣宫照亮。
“皇上驾到!”一声高亢的太监喊声打断了徐毓婷的无限遐想。
“臣妾,参见皇上!”徐毓婷紧张的跪下,用有些发抖的声音说着。
建平帝走过去扶起她,“朕早就说过以后在后宫不用行大礼,都是一家人,陪朕坐会儿!”
二人坐下,徐毓婷为建平帝斟着茶水。建平帝望着这位毓贵妃,果真如皇后所说是倾国倾城。
建平帝:“你父亲是骁骑军徐坤是吗?”
徐毓婷有些吃惊,不懂建平帝怎会提起自己父亲,“正是,得陛下惦记是家父之福。”
“可不能这么说,徐将军是朕心腹,掌我大越精锐,朕很重视徐将军。”
徐毓婷闻言立马跪下,“多谢陛下信任,臣妾替家父谢过陛下!”
“起来吧!”建平帝拉起徐毓婷,不自觉间已经抓住了徐毓婷的手,徐毓婷并没有阻挡,“臣妾伺候陛下休息!”说着拉上了纱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