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位爷,您来了~让我看一看这批货怎么样?来,我们到息到房间里去慢慢细拉,”娇柔的嗓音,婉转得能掐出水来。
男人变态的笑道:“青妈妈你就放心吧,这批货保准你满意,这可是个小美人胚子,长大有你赚的时候。”
苏沁看到他们把自己形容成货件,一会转到这,一会儿转到那,便张嘴呼救,两行热泪顺腮边而下,两眼红肿含泪水莹眶,满脸写满委屈:“救命啊,拐卖儿童了,哥哥,哥哥我不认识他们,我是被他们拐过来的,哥哥救我!”苏沁也不知道自己求救的人是谁,她只知道这个男人,气度不凡,一袭红袍,欣长的身躯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煞是惑人。
苏沁心想:不管啦,一看他这气质和衣裳就是个有钱人,抱紧大腿准没错,我可真是个机灵鬼,这次我苏沁就赌一次啦。
苏沁抱大腿的人就是竹国的二皇子竹榟,竹榟看到突然保住自己大腿的女孩,看到她那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那泪珠仿佛留恋那洁白的肌肤,迟迟不肯落下,苏沁想:只有掉眼泪的时候,别人才以为我是真的难过,只有那些冰凉的液体才可以为我博得同情。
竹榟看着可怜巴巴的苏沁于心不忍,便开口问:“青妈妈这是怎么回事儿?”
青妈妈含糊的说:“哎呀,爷~这是我新买回来的丫鬟不想伺候主子才这么说的,爷~您别在这儿啦,会污了您的眼,红丫头,来,来,来,把这里爷带下去,好好伺候伺候,让爷玩的尽兴。”
竹榟却不听青妈妈这一套,他说:“这是你买回来的丫鬟吗?身着一袭浅紫百褶裙,裙摆刺着几只蝴蝶,眉间刺着耀眼的兰花,斜插一支紫色流苏,长发随清风飘起来,伴随着垂坠的响声,仿佛荷花中的仙子,迷迷离离,这是一个丫鬟该有的嘛?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的勾当!”两岁多大的小女孩,又大又黑的眼睛,好像两颗黑葡萄,闪亮闪亮的,细细的眉毛,好像两个小月亮,弯弯的,嘴唇不点自红,略施胭脂,让人不禁升起怜爱,肌肤白皙滑嫩,吹弹即破煞是可爱,遥看仙子下凡尘,蛮腰纤细,楚楚动人。
青妈妈一看这个男人这么不懂规矩,没有刚才的好声好气的说话了,立马翻脸了:“怎么滴?我看你是不是第一次来着啊,看的脸生,还这般不懂规矩!你问问这里的人谁会坏我青妈妈的好事!我劝你还是识趣点。”
苏沁看到这种情形,心里盘算着:坏事了这是要恼羞成怒啊,杀人灭口?哎呀,不行不行,我还没活够呢,这可咋办?冷静!冷静,要不我不对他求救了?再换个机会抱个大腿?
立马扭过头去,松开了抱竹榟的大腿,强颜欢笑讨好的对老鸨说:“哎呀,青妈妈奴婢不是这小身板第一次看到这般美貌的人,就喜欢的不得了,青妈妈不是教我们看到好看的爷就往里面仆嘛~”
老鸨和竹榟,甚至连那个男人也明显的愣神,竹榟心里吐槽着:这变的也太快了吧!而老鸨:我什么时候教过你啊,今天第一次见这小姑娘,不过非常有潜力,懂得观察脸色,长得也不错,嘴也甜,嗯~可以培养培养,要是让苏沁知道老鸨心里想的一定会忍不住揍她,xx我才二岁就想那种事.......
不过她现在却想:怎么回事,怎么都愣住了?难道昵称不对?“奴才?”“奴婢?”
青妈妈说:“看这小家伙多懂事儿,爷~就不要管啦。”
竹榟虽然还是想帮苏沁,但是不知道以什么方式再去帮他,哎~有心无力啊。
男人丑陋的嘴角,在苏沁耳边轻声说:“小姑娘不要再耍些小聪明了,乖乖的做我的货物,做我的摇钱树吧,你不要忘了这是你自己换来的,是你心甘情愿换来的,你不要忘那男孩的卖身契还在我身上呢。”
苏沁听到男人的话,恨得咬牙切齿,但是表面却不能表露出来,只能强颜欢笑显示着自己非常乖巧,等到他们松懈,再想办法偷盗小男孩的卖身契,这样我就有保证了。
男人看苏沁乖乖的,便没有为难她,带她去后院,不一会儿青妈妈就走过去,手里拿着一百两银子交给男人,傲慢说:“走吧,钱财和定金已经给你了货物,我非常满意。”把一个还没有签字的卖身契。甩给苏沁,不容拒绝的说:“签上自己的名字。”
苏沁知道如果签了这个卖身契,青妈妈随时可以毁了它,但是自己会受到灵魂的拷打,直到死去,痛苦难忍,苏沁知道这个字怎么滴也不能签,自己不要还没有旷到小哥哥的卖身契把自己旷进去了。
苏沁还没有想好要怎么拒绝,男人就和老鸨争吵起来:“当时这一百两银子是说的那个脏了吧唧的男孩,这个小姑娘一看就比上次的货物好,怎么滴不也得四百两银子!”
老鸨冷哼一声:“这已经是最好的了,你也不想想当时那小男孩得罪的是一个怎样的客人呀,还不是我青妈妈出面把他摆平的,花费了多少精力与时间,给你一百两银子就不错了,以后没事儿少联系。”
男人一听他这个意思就是想和自己撇开关系,立马不乐意:“怎么!你这个死婆娘,还想跟我撇开关系,想得美!我不管,最少给我四百两银子,要不我就不走了,这小姑娘你也别想带走!咱们彼此手里的把柄可不少,你自己想想吧。”
青妈妈咬牙切齿的说:“黑子,你现在跟我玩儿阴的,你以为我怕你吗!你以为我这的金玉楼是吃素的嘛?难道你忘了我背后的大?你敢从这儿闹事儿。”
苏沁感觉有巨大的阴谋,而且这个男人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