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混沌金丹？”凤璇在心中默念一声，思维有些发散。
现在而言，她已然顺利突破至金丹期，虽然黑影将混沌之气强烈涌动的势头给全部凝入了金丹之中，让应该可以顺势突破至金丹中期的庞大能量只是突破了金丹，但就之后的发展而言，还是这么做更好。
站起身，凤璇轻握双手，感受着体内奔涌的力量，仿佛无穷无尽一般，甚至让她久违的有一种无所不能之感。
暂时没办法确定自身的实力有多强，由于快速的跨境界突破，她现在的灵感中，全部都是一种强大无匹的感觉。也正是因为这样，凤璇对于这个所谓的“永恒混沌金丹”到底有多强，并没有一个确切的定论。
“玄机阁……预言……”每当想到这里，凤璇就有些头疼，她来之前遇到的那个神神叨叨的家伙，自称是来自玄机阁，并且对她念了一段据说是玄机阁一直流传下来的预言。
“总之，还是去看看吧……呵，嘴上说着不在意，但还是很想去看看。”凤璇低笑一声，离开了这片树林。她刚刚检查过了，混沌之气的突破对周边造成的影响算不上太大，但是却嚷这片树林的灵性增加了不少，如果是正常的修士在此修炼，速度应该会有不少提升。
只是凤璇并没有注意到，当她突破之后睁开眼的那一瞬间，眼瞳已不是原本的漆黑而极具灵性，她的左眼中透露着猩红，渲染着邪异和杀戮之气。而右眼却是截然不同的金色，体现出的是绝对的、纯粹的善良和公正的威严。
……
一处虚空中，原本已经消失的黑影正容身此处，默默的注视着凤璇，也将她的变化全部收入眼底。
“金色和红色……果然是这样没错，只要她走上了这条路，就一定会拥有这双眼睛……我和他的眼睛。”黑影眼中红光乍现，原本漆黑深邃的眼睛仿佛褪色般的，染上了猩红之色。若是将黑影与凤璇此时的眼睛仔细对比一番，就能够发现，除了凤璇眼中的戾气并不如黑影浓重，其余的邪异和杀戮完全相同！
黑影右手虚抚上眼睛，似是自语：“果然，普通的眸子变化为善与恶之眼，连带着我也会出现变化……”
……
“墨衡，墨衡？墨衡！？”水流影看着突然软倒在地的墨衡，一时间有些慌乱。
“没……没事，我没事。”赶忙从地上站起，墨衡用手遮住眼睛道：“有地方休息吗？我有点累。”
“当然，出门左转第一间，不会被打扰的。”既然墨衡说自己没事，水流影自然不会追问太多……只是，他一直在遮掩自己的眼睛？隐晦的看了一眼，水流影最终还是没有叫住墨衡。一方面，虽然她以前很强，但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帮不上什么忙，另一方面，追问墨衡的话，有可能涉及一些他不愿说的隐秘，反而会陷入尴尬的局面。
将房间门反锁住，墨衡迅速来到了洗手间中，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面容没有出现什么特殊的变化，但是有一个非常显眼的特点：他的眼睛变成了金色，充满着善意、威严的金色眼睛。
一时间，他的灵魂一窒，似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眼前闪过了一些让他不明所以的画面：灰蒙蒙的世界，破碎的空间，一个巨大到难以想象的，存在于无尽星空身处的漩涡……
没过多久，他眼中的金色缓缓褪下，又恢复成原本的偏棕色眼眸，眼前不断晃过的画面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眼皮的沉重和强烈的倦意。
“我刚刚，怎么了？好像有看到什么？好困……”无法抗拒一般，墨衡合上了眼睛，刚刚看过的那些画面在记忆中如同被擦去，消失在了灵魂深处。
……
“嘶，是突破的后遗症？还是别的什么？”凤璇没走出多远，就感觉全身无力，伴随有一阵阵的眩晕感。
努力忍住这种感觉，凤璇继续向着城市而去，只是放缓了自身速度，试图降低眩晕和无力感带来的影响。
“眼睛……有点刺痛……”凤璇的右眼中金芒有一些闪烁，但并未持续多久，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有点奇怪……不过没什么大的问题。”
凤璇顺便用灵识扫描了一遍自身的情况，确认没有出现什么问题之后，才放心下来。“眼睛内蕴含着特殊的力量……暂时不知道是什么……等等……眼睛……善与恶之眼？他指的是这个？”凤璇立刻联想到之前所遇到的凌重陵，以及对方口中的善与恶之眼。这与她刚刚的感知有些相似，眼睛的部位聚集了奇异的能量，同时带着鲜明的属性特征，分属阴阳的杀戮和公正之感，以及邪异与善良之分。
“看来……一定要去那个所谓的玄机阁一看了。”凤璇取出当时得到的那枚蓝白相间的令牌想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