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丛颜一定会带金姑娘去的,也一定会让您满意的。”又是一语双关,只是丛颜的表情居然比南凌洛轻松很多。
丛颜说完自然的握住了我的手,我本意想要逃避,但是却被他握的紧紧的,我只有苦笑着,这就是我将来要和丛颜眼的心吗?
而那个看客,自然就是南凌洛了。
南凌洛的目光落在我被丛颜握着的手上,有瞬间的愤怒闪过。
“起驾!回宫!”南凌洛别过头去,冷冷说了一句话,转而离去。
我和丛颜颇有些面面相觑的感觉,不知道这个皇上又怎么了?说不高兴就不高兴了。
“你的手可以拿开了吗?”我瞥了一眼丛颜的手,没好气的说道。
“对……对不起啊,金姑娘。”丛颜拿开了手,有些不好意思。
“金姑娘,今天晚上还要拜托你一件事情。”丛颜有些为难的样子。
“和你一起去参加那个晚宴是吗?”我替丛颜说出了心里的话。
“是的,麻烦你了金姑娘。”丛颜似是如释重负一般。
“知道了,反正我也想见识一下。”我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
晚宴?没想到我还能见识到这古代的晚宴是什么样子啊。
晚上的时候,丛颜找了几个小丫鬟给我很是隆重的打扮了一番,轻纱罗衣,缓缓飘动,我感觉自己像是童话世界里面的公主一样,美丽的夺目、耀眼。
“金姑娘,很美!”丛颜由衷的赞叹着,我突然发现他的目光并不是我之前感觉的那样下流,而是实实在在的是在欣赏,看来,他确实是被那个变态皇帝给逼的了。
妙仙阁,我第一次来到这里,还是被丛颜牵着手,虽然还是那么的别扭,但是既然答应了人家,演戏就要演全套的,只好赶鸭子上架一般的接受了。
丛颜找了一个比较靠后的位置坐下了,我坐在他的身边,看着周围一群老头子在那里谈笑风生,只是每个老头子的身边都会有一个年轻的女子相陪,看来,老牛吃嫩草,自古就有。几个人老头子的目光不时的瞄向我这里,色迷迷的留着口水,看来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也是自古就有。
“皇上驾到!”一声浑厚的声音瞬间拉回了我的思绪,我和所有的人前部跪了下来,有些好奇的我偷偷抬头看着走进来的南凌洛。
他一席明黄色的龙袍缓缓走了进来,清冷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一秒不到,旋即离开,我看着他修长的身躯,孤傲的气质,实在不明白他怎么会有那么特殊的嗜好呢?
“众卿家平身!”南凌洛淡淡的说着,目光渐渐转向我这边。
“皇上,老奴带了很多稀世奇画来,请皇上过目!”宴会刚一开始,就有人上去不停的进献这个进献那个,全都是什么名家自作。
南凌洛平静的看着,并没有太大的惊喜。
我无聊的四处看着,时不时的都会南凌洛的目光,我则是尽量的躲闪,而一旁的丛颜则是不知的提醒我,适时的表现出对他的亲热。
亲热你个死人头!我白了丛颜一眼,很是气愤。但是为了糊弄南凌洛,还是装作很娇柔的样子不停的给丛颜倒酒啊,夹菜啊,心里则是讨厌他讨厌的要死。
“好了没啊?”
“有好戏咯!”
“嘘!小声点!”
身后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我仔细一听居然像那几个小鬼的声音,哼!冤家路窄啊!
我回头看了一眼迅速跑开躲在角落里的小鬼们,狠狠的瞪了南凌桂和南凌清一眼。他们也发现了我,却没有我预想中的惊慌,而是一副心安理得准备看好戏的样子。
莫非?他们今晚又设计了什么人?
“丛颜老师,你今天带来了什么画?”坐在上面的南凌洛突然开口,霎时,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们这里,我连忙转过头来,暂时不去探究小鬼们的意图。
“皇上,丛颜为皇上带来了一副仕女图!”丛颜连忙起身,恭敬的说着,右手伸进袖子里面,从里面抽出了一幅画来。
我惊讶的看着丛颜,不知道他什么带了幅画在身边。
仕女图?这里也有仕女图吗?我很是好奇的看着他。
“那就打开看看吧!”南凌洛依旧冷淡的说着,目光和我相遇时,有一丝嘲讽在里面。
我没有理会他的态度,这个皇帝身上有太多的地方不同于常人了,所以,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开心。
丛颜手中的画缓缓的打开,女子清秀淡雅的容貌渐渐漏了出来,接下来是颀长的粉颈,再接下来是……
在场所有的人发出了一片哗然声。
竟然是裸女!不是仕女图吗?怎么变成裸女了?雪白雪白的…….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一脸错愕的丛颜。他也是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我。
“大胆丛颜,竟敢在皇上面前进献如此****的书画!来人,拖下去斩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迫不及待的说着,我看着说话的人,登时有种仇人见面的感觉,说话的人竟然是南昀峰那个大色狼。
“皇上,丛颜是被人陷害的,丛颜今天真的是带了一副仕女图来的。”丛颜连忙跪下,不住的磕头解释着。
南凌洛坐在上面,冷静的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并不言语。
其实,只要明眼人一看就会明白,这绝对是陷害,明明白白的陷害,难道丛颜得罪了什么人吗?
我看到丛颜此刻被冤枉,有些着急,虽然平时对他的所作所为所不耻,但是,现在毕竟我和他是一条道上的人啊。
我跪在那里百思不得其解,突然忆起刚才小鬼们的那些话,连忙回头看向他们,发现四小鬼正捂着嘴巴笑的不亦乐乎,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果真是他们吗?可是,他们怎么能想出来用******代替呢?这样的画他们一群小孩子怎么能找到呢?肯定是有大家从中作协作。
我小心的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的人都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姿态,只有一个人最可疑,就是南昀峰。